“少爺?!倍霹N眼睛里泛起了淚花。
“放心?!焙巫碇o杜鵑一個堅定的眼神。
杜鵑一看,乖乖地松開了手。
“不要動,好好躺著,等我回來?!焙巫碇f著,大步走去,來到了門外。
“什么?大哥不是說……”來人是何家三少爺何雨。
他看到何醉之安然無恙,當(dāng)即大吃一驚。
因為何云跟他說了,何醉之會死在殺手的手里。
“原來如此,何云呢?叫他過來賠禮道歉,如果他不來,告訴他準備承受我的怒火?!焙巫碇宦?,微微一笑。
“什么?何醉之,你這個廢物說什么呢?”何雨一聽,瞬間暴怒。
“看來你對我不服氣???”何醉之見狀,不悲不喜,一臉平靜道。
“老子就是不服氣,你想怎么樣吧?我倒是好奇,你這個廢物有什么本事?”何雨霸氣側(cè)漏,忘記了下午何風(fēng)、何婉被何醉之打趴下的事情。
“既然如此,好吧!給你一個機會,過來挑戰(zhàn)我?!焙巫碇畬斡険u了搖手,開口說道。
“他馬的,不打死你,老子不是何雨?!焙斡昱瓪獗l(fā),步伐一動,雙拳而起,如同炸彈朝著何醉之射去。
“慢,你啊太慢了,不配與我對弈?!焙巫碇鍪謽O快,還沒有等到何雨上前,何雨就落回原地,捂住胸口,狂吐鮮血。
此刻何雨臉色蒼白一片,氣力消散,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
“不要忘記了告訴何云,賠禮道歉之事,滾吧!”何醉之依舊一臉平靜。
說罷,何醉之回房了。
“何醉之這個廢物怎么可能這么厲害?這是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何雨心里吶喊,片刻之后,他離開了。
他去了何云的別院,他敗了,他不敢不聽從何醉之的吩咐。
因為這個世界就是強者為尊,打不過就要服從。
誰叫你何雨打不過人家何醉之,人家叫你干什么,你只能干什么了。
此刻,何云正興致勃勃地欣賞著一群侍女跳舞,他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拍打著旋律,深陷其中,妙不可言。
“何醉之這個廢物已經(jīng)死了,這是大好事?。 焙卧菩睦锿纯?。
“大哥?!贝丝?,何雨捂著胸口,緩步而來。
“嗯,結(jié)果如何了?”何云坐在金絲楠木睡椅上,目光依舊在侍女舞姿上,淡淡地問道。
“大哥,情況有變?!焙斡昕戳丝春卧?,喉嚨一動,不情愿地說道。
他多么希望結(jié)果是何醉之被殺手殺死了,他多么希望何醉之此刻沒有在家里,他多么希望剛剛打自己的人不是何醉之。
但是,那個人就是何醉之,曾經(jīng)的何家廢物何醉之。
何雨不服氣又如何?這就是現(xiàn)實。
“什么?滾,全部滾下去?!焙卧埔宦?,霍然站起,對著一群正在翩翩起舞的侍女大吼道。
侍女們一聽,如同老鼠見貓,驚慌失措地退下了。
“具體是什么情況?何醉之這個廢物沒有死?”房間里只剩下何云、何雨兩個人了。
何云急切地問道。
“是的,大哥,何醉之已經(jīng)安然無恙,此刻就在家里?!焙斡甑痛怪^。
“你確定嗎?”何云不相信,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看向何雨,將低頭的何雨抬起,見何雨臉色蒼白,嘴角溢血,當(dāng)即知道,這是真的,何雨沒有半分撒謊。
“這是他打的?快點說明情況?”何云背手而立,開口問道。
“是,大哥?!焙斡陮倓偘l(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何云說了一遍。
“一招?僅僅一招,你就這樣了?”何云臉色突變,愈加不敢相信了。
“是的,大哥,我這傷勢就是那個廢物一拳擊傷的,我感覺那一拳他沒有出全力?!焙斡晷挠杏嗉碌馈?p> “廢物?你是廢物嗎?你回去吧!”何云一聽,很是惱怒。
“大哥,他還說了,你一定要去賠禮道歉,倘若不去,準備承受他的怒火?!焙斡暌姾卧瓢l(fā)怒,也不猶豫,說出這句話后,快步離開了。
“什么?何醉之,我就不去,我倒是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何云氣得將金絲楠木睡意砸壞,雙目泛紅,開口喝道。
夜,今晚有月亮,也有滿天的星星。
何家議事堂里,何懷之正在踱步。
如今距離世家武道大會越來越近了,他作為何家家主,自然不能寐。
“家主,你都走一天了,還是早些休息吧!”何懷之的身邊,立著一位灰袍蒙著頭的老仆人。
“智遠,如此時候了,你說我能安心睡覺嗎?眼看此次世家武道大會就要輸給黃家,我心不服?!焙螒阎f道。
“如此未必不是好事?!苯兄沁h的老仆開口說道。
“什么?還是好事?我不明白?!焙螒阎宦?,一頭霧水。
“如今何家小輩里,誰的武功最強?”智遠問道。
“自然是何云?!焙螒阎馈?p> “那黃家小輩里,誰的武功最為厲害?”智遠又問道。
“好像是黃家二少黃冰。”何懷之答道。
“不對,應(yīng)該是黃仁。”智遠開口說道。
“黃仁?不會吧?怎么可能呢?”何懷之一聽,不敢相信。但是對于智遠的話,何懷之沒有懷疑。
因為智遠的武功比何懷之的武功還厲害,這位名叫智遠的何家老仆才是何家武功第一人。
“黃仁一直偽裝自己,只怕醉之少爺早就知道了?!敝沁h開口說道。
“什么?醉之知道?不可能吧?醉之又不會武功,他怎么知道?”何懷之想了想,開口道。
“如今何家之勢,只怕并不是人為能左右的,只有看天意了?!背聊艘粫?,智遠才緩緩地開口道。
隨后,智遠作揖退下。
“不是人為是天意?智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何懷之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想了想,許久之后,才喃喃自語了起來。
智遠為人如何,何懷之還是信得過的,再說了智遠也姓何,屬于何家之人,雖然說他逼迫為仆,但是那僅僅是為了一個約定,只要約定期限一到,他就可以成為何家供奉,與何家家主的地位同等。
“智遠說醉之知道黃仁偽裝一事?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何懷之又喃喃細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