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區(qū)區(qū)的偽丹皇而已?!?,女裝蘇持曜冰冷地說道,面露不屑。
接著,他扭頭看向一臉懵逼的步瀆,突然甜美起來。
“親愛的,你可是渡過九九天劫的天才,這種小角色你能對付的吧?!?p> 蘇持曜甜甜地笑著,嬌滴滴地抱住了步瀆的胳膊。
一股精純的能量從蘇持曜與步瀆接觸的地方傳來,融入到了步瀆的丹田里。
蘇持曜還是擔心步瀆的境界不足,又沒有掌握什么秘術(shù),難以御敵,故而才會做出這般舉動。
可步瀆只呆呆地盯著蘇持曜,沉浸在他的甜美之中。
親愛的?
前輩,你這是犯罪啊。
步瀆只覺得血氣上涌,鼻腔間濕潤了起來,再也不敢看蘇持曜,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墨鏡男子。
“哼?!?p> “不過是一個偽丹皇而已,別說一個,再來十個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打倒,娘子你且看著?!?p> 該裝的逼還是要裝,而且還要裝的漂亮。
有了蘇持曜能量的支持,步瀆擁有了為所欲為的力量。
墨鏡男子再也壓制不住他。
步瀆真的伸出一根小拇指,就掰動了墨鏡男子的手腕,讓他一陣晃蕩,退了幾步才穩(wěn)住腳步。
此時墨鏡男子的心中泛起了波濤駭浪。
他剛剛還可以十分輕松地扭轉(zhuǎn)步瀆的拳頭,只是這天仙一般的美人替步瀆加了一句油,他就能用一根手指頭撼動我全身的力量了?
他驚恐地看向了天仙版蘇持曜。
一定是因為這個漂亮女人!
她到底什么修為?居然讓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面對老祖宗時才有的壓迫?
……
蘇持曜無視了墨鏡男子的目光,眼中盡是意中人,滿滿地被步瀆占滿。
“老公,你好棒啊?!保K持曜配合著說道。
就連他身邊的蘇家小妹,此時此刻也進入了自己扮演的角色,撲到了步瀆的身邊,抱住了他的大腿。
“爸爸,加油!”,她嬌滴滴地笑著說。
蘇如蓮的這個笑容明明可愛到了滿分,放在了步瀆的眼中卻是滿分的驚恐。
天知道這一句爸爸,步瀆要怎么當牛做馬才能償還。
他心中的恨意居然被壓下來了一些,現(xiàn)在只剩下了感慨。
我步瀆何德何能??!
如果這個時候有個悲慘的BGM,步瀆一定會跪著求蘇如蓮收回這句話。
_
墨鏡男子是個好人,成功地幫著步瀆拉回了思想。
“不,不可能,你只是一個螻蟻?!保贿呁酥?,一邊驚恐地說著。
“你們不能殺我,老祖宗會把你們趕盡殺絕的?!?p> 說完這句話,墨鏡男子已經(jīng)退出了一定范圍。
突然,他驚恐的目光一變,從懷中取出一張血紅色的珠子,放在手中捏碎了開來。
紅色的能量包裹住了他的身體,接著他居然扭頭就跑,速度飛快。
“不好,這是一件遁術(shù)法寶?!?p> 步瀆驚嘆了一聲,正欲去追。
可沒想到肌肉男子比他更快,伸手直接拉住了墨鏡男子的后脖領(lǐng)子,在他身后輕輕一推,便把墨鏡男子推到了步瀆的腳下。
那墨鏡男子在肌肉男的一掌之下,居然折斷了脊骨,癱在了地上。
隨后,肌肉男轉(zhuǎn)頭看向了蘇持曜。
“前輩,隨便你們怎么處置他,但是希望你們能夠放我一條生路,我與你們并無瓜葛。”,他拱著手,姿態(tài)十分恭敬。
原來肌肉男子為了保命,居然如此果斷地出賣了墨鏡男子。
可是他不出手的話,蘇持曜也不可能放走墨鏡男子,所以他的出手,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省去了一些麻煩,根本不會影響結(jié)果。
蘇持曜并沒有回應他,只是調(diào)皮地朝著步瀆的方向努了努嘴。
肌肉男心領(lǐng)神會,當即跪倒在地上,面向了步瀆的方向。
“前輩……”
此時,步瀆扭頭看向了蘇持曜,后者只是平淡地笑著,看來是想要步瀆自己做出這個決定。
步瀆思考了一會,肌肉男的確與他并無糾葛,但是留著也是一個禍害,不能夠輕易地放虎歸山。
他的修為比步瀆要高,保不齊在什么時候,就會暗算回來。
為了自己的安全,步瀆扭頭看向了蘇持曜:“咱們還缺挖礦的嗎?”
蘇持曜聽到這個回答,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步瀆真是個天才。
可惜,蘇持曜的礦石,靈石,都是成座成座地撿的,根本不需要挖,也就不缺挖礦的工人了。
“我缺?!?p> 蘇持曜還沒回答,后方蘇持坤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于是乎步瀆在肌肉男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直接把他踢到了蘇持坤的腳底。
“看他這身肌肉,挖礦應該是個好把手?!?p> 步瀆笑著說完,目光再一次地回到了墨鏡男子的身上。
只見本來瀟灑帥氣的墨鏡男子,現(xiàn)在只能夠用兩只手在地上爬行。
肌肉男的一掌,直接震斷了他的脊椎,讓他再也不行直立著行走了。
“還想跑?”
步瀆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頭發(fā)。
“我都說了,血債需要血來償!”
他就這樣,拖著墨鏡男子的頭發(fā),硬生生地把他拉到了步瀆前女友的邊上。
這傻缺女人,到了現(xiàn)在還癱坐在地上,只能用裝傻充愣來隱藏自己。
步瀆把墨鏡男子丟在了前女友淡黃的長裙上,她才回過神來,嫌棄地推開了墨鏡男子的臉。
“步瀆……步瀆……”
她撲在地上,抱住了步瀆的腳腕。
“親愛的,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
“你以為這么多年過去,我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嗎?”
“你自己有多惡心,你自己不知道嗎?”
步瀆指著前女友的鼻子。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這個女人還要裝無辜。
非要我拆穿她的面具嗎?
好!
事情到了這一步,步瀆干脆狠下心來,抓住了前女友蓬松的頭發(fā),把她重新拖回了墨鏡男子的眼前。
“哥們,你以為你自己過得很瀟灑嗎?”
“你被你女人跟你爹綠了你知道不?”
“我父母為什么會死?不就是因為撞破了他們的這點丑事?!?p> 步瀆憤怒地吼道,而后把前女友的臉重重摔在墨鏡男子的眼前。
“賤人!”
“你看看你現(xiàn)在有什么?”
步瀆咬著牙,這么多年下來,這個曾經(jīng)青梅竹馬的女人,只剩下了一副骯臟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