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紀(jì)陵聯(lián)系各方勢力,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趕往廣寒宮,不難想象,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即將發(fā)生一次前所未有的修真界大能的匯集。
而在另外一邊的廣寒宮,密密麻麻的白衣女修士在一個白衣少年的帶領(lǐng)之下?lián)踉谏介T前,而山門前是一支張燈結(jié)彩的隊伍,正是萬歸劍宗劍無雙的迎親隊伍。
“請回吧,我廣寒宮的仙子嫁人都由自己決定,既然月霜師妹不愿意,你們就不能接走她。”,白衣少年站在山門口鏗鏘有力的說道。
“唉~涂山兄此言差矣,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月霜仙子既然無生父母,那么媒妁之言就是婚嫁的定數(shù),你看,我可是請了十個媒婆?!?p> 只見身穿黑衣,與廣寒宮涇渭分明的劍無雙一抖衣袖,一字排開十個面容蒼老卻修為不弱的老嫗站在面前,也不知道劍無雙都是從哪里找來的。
“強(qiáng)詞奪理,巧言令色,哼!休要胡言亂語,我廣寒宮今日不接待客人,請回?!?,涂山羽未曾移動半步,硬生生的擋在對面。
“放肆!既然是貴客怎能如此接待,這不是我廣寒宮待客之道!”,涂山羽皺著眉頭回頭看向發(fā)出聲音的方向。
那是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子,在一片素色的廣寒宮眾弟子中,她如同一只驕傲的孔雀,五顏六色的站在中央。
涂山羽不太情愿的拱拱手,微不可查的行了一禮:“見過七長老!”
“免禮,哎呀,這是干什么呀,這是我廣寒宮的貴客,還不迎上貴賓席,涂山師侄,做的太過了。”
先是冰冷的讓眾弟子免禮,而后,那七長老一臉笑意的迎接上了劍無雙等人,那叫一個親切。
見到此情此景,涂山羽更加不屑,但是礙于身份,他還是不得不服從命令,讓開了半個身子。
劍無雙略帶挑釁和得意的笑容從涂山羽身邊走過,絲毫不在乎涂山羽握的嘎吱作響的拳頭。
“多謝七長老,要不是你及時出現(xiàn),我還真被貴宗的涂山公子卡在門坎外了?!?,劍無雙也是一臉和善的笑意雙手握住中年婦人的雙手。
“弟子們不懂禮儀,無雙公子不要介意!”,七長老拉著劍無雙的手那叫一個清熱,只是涂山羽覺得這種熱情卻是有些過了,不過做為弟子,他也說不得什么。
涂山羽阻攔不得,雖然惱怒,卻也沒有強(qiáng)行阻止,而是利用傳音秘法向不遠(yuǎn)處的林月霜,得到的回復(fù)卻只是一聲知道了。
“師妹啊,你那情郎是否能及時趕來!”,涂山羽搖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涂山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心頭煩亂的時候,一個廣寒宮的女弟子不合時宜的匯報道
“涂山師兄,又有一個男子在山門前求見!”
“還沒完沒了了,真當(dāng)我廣寒宮是客棧了?”,因為廣寒宮極度缺乏女子,白衣翩翩的涂山羽不得不擔(dān)任起來接待男客人的重任,不過此時他心里可算是窩火。
…
張紀(jì)陵在山門口靜靜的等著,全力趕路的他速度無疑是恐怖的,不著幾刻鐘他已經(jīng)站在了廣寒宮的門口,出于禮儀,就算他再心急如焚,他還是安靜的站在山門口安靜的等待。
不久他就看到一個白衣翩翩的少年公子哥兒,黃泉四大公子,他算是都見全了,然而命運的捉弄下,除了沈公子,這黃泉的公子他卻是在黃泉外見全了。
這少年不同于沈追那樣的剛性,這是一種柔性,然而張紀(jì)陵卻能從他柔性的面容上看到一絲剛毅。
出于禮儀,張紀(jì)陵先行了一禮,然后才緩緩說來:“這位師兄,可否讓我見一面貴宮的月霜仙子,我與她是故交?!?p>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出于急切,張紀(jì)陵甚至都忘記了自報家門。
“故交?呵呵呵,每個人都這么說,你當(dāng)我傻,還是當(dāng)我廣寒宮是客棧,誰都能來?”
涂山羽咄咄逼人的話讓張紀(jì)陵蒙住了,難道他猜錯了?這不是涂山羽?
張紀(jì)陵曾經(jīng)和沈追聊過,沈追曾經(jīng)說過,涂山羽是黃泉四公子中性格最為溫和的,只是就目前情況看來,張紀(jì)陵實在找不出溫和二字是怎么來的。
不過,廣寒宮畢竟是林月霜的師門,林月霜也曾經(jīng)說過,她與涂山羽關(guān)系不錯,于是張紀(jì)陵也壓下了脾氣
“這位師兄可是有什么誤會,我確是月霜故交,請讓我一見,多日未見,不知她現(xiàn)狀如何!”,張紀(jì)陵臉上露出一絲懷念,雖然時不時用雙生蠱聯(lián)絡(luò),但是畢竟只聞其聲,張紀(jì)陵還是想念林月霜的。
只是這種表情在涂山羽看來那是說不出的猥瑣,頓時大怒:“呸!巧言令色,哪里來的淫賊,給我打出去。”
涂山羽不愿多語,一掌拍來,卻只是柔勁,并未下死手。
張紀(jì)陵自然感覺的到涂山羽的憤怒,不過張紀(jì)陵從來沒有和黃泉四公子中的任何一位交過手,此時也有了興趣。
同樣簡簡單單的一掌迎接,二人紋絲不動,地面上的青石板卻有絲絲裂紋。
涂山羽心頭一驚,加大了力度,只是面前那壯碩的青年依舊未曾移動半步,涂山羽不由得見獵心喜,早已忘卻了方才的惱怒。
卻是瞬間,倆人已經(jīng)交手了數(shù)十次,周圍女弟子只感覺眼花繚亂,張紀(jì)陵和涂山羽各自出手,一會兒如同纏斗的猛禽,一會兒如同輕盈的羽毛。
而如此劇烈的交手,卻沒有傷害到周圍一草一木,除了剛開始的那塊青石。
幾次交手之后,倆人各自后退一步,張紀(jì)陵一抱拳:“涂山公子名不虛傳啊?!保?p> 張紀(jì)陵心頭很是震驚,在不動用底牌的情況下,同為合體期修士,在不動用底牌的情況下,他居然一時間拿他不下,這還是第一次,正如他說的,黃泉公子,果然名不虛傳啊。
涂山羽卻是一臉驚訝加嚴(yán)肅。
“你到底是誰?”
張紀(jì)陵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自報家門,怕是被誤會了,連忙自我介紹道
“在下升仙閣張紀(jì)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