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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056 要干,就干票大的。

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湮土 2040 2020-03-25 20:43:37

  師祖流弊!

  別的不管,白澤先怒贊一聲。

  “禍斗在面對你的先祖前,已經(jīng)殺死了無數(shù)強大的修士,也是因為他的原因,世人對妖修的成見也越來越深?!?p>  琉璃的話中隱約透著些許無奈。

  白澤也想起了當(dāng)時在祭禮上其他宗門的弟子是怎樣看待琉璃的。

  當(dāng)他被鐵衣娘娘擊飛,以至于誤傷了很多低階修士的時候,人們第一時間指責(zé)的是琉璃,而不是溫玉牙。

  “禍斗也算是妖修嗎?”

  琉璃微微搖頭:“實際上算不得的?!?p>  “他只能算是妖獸,因為他的靈智只相當(dāng)于人類的孩童?!?p>  當(dāng)強大的修為沒有了足夠的智力作為基礎(chǔ),那么失控就在所難免。

  規(guī)矩,是必不可少的。

  學(xué)規(guī)矩,更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當(dāng)初沒有白月山在,閬中仙域會被他搞成什么樣子,白澤想象不出,也無法想象。

  “所以這也是我要告訴白宗主的?!绷鹆г掍h一轉(zhuǎn),不再追憶往昔,“禍斗被封印幾百年,現(xiàn)在的修為應(yīng)該只有破鏡后期左右?!?p>  “他靈智不高這一點,白宗主可以利用。”

  爭兇發(fā)狠,可能暴走起來的禍斗依舊是神擋殺神,可是論起陰謀詭計,幾歲小兒的智力可保不了他。

  “不過禍斗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棲云峰?”

  白澤問道。

  閬中那么大,禍斗不偏不倚就可沽酒嚯嚯。

  “當(dāng)初白月山正是將禍斗壓在了棲云峰之下,這點無需顧慮,白宗主應(yīng)該想的是……”

  “已經(jīng)被封印的禍斗,為什么會再一次出現(xiàn)?”

  琉璃吐著濁氣,將頭搭在兩只前爪上。

  “有人放走了他?”

  這無疑是一個陰謀,白澤從一開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白月山設(shè)下的封印連巔峰時期的禍斗都無法掙脫,如今修為被大幅度削弱,更是根本不可能之事?!?p>  “想想誰會這么做吧,白宗主?!?p>  琉璃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引導(dǎo),似乎是在刻意將白澤引向一個方向。

  靜庭司。

  偏偏白澤還覺得相當(dāng)有道理。

  朝聞道那邊,別山月為了自己手里的封云令牌可能會不擇手段,但是如果是真的不管不顧,白澤壓根就走不出岐黃峰。

  更不會在親手殺了褚孤生之后大搖大擺地離開。

  而聞鷹澗。

  琉璃的態(tài)度說實話讓白澤不得不懷疑。

  他什么都知道,就好像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推波助瀾一般。

  可看他的話中,和師祖白月山之間有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更是見證了白月山收服禍斗。

  那種尊崇不是裝能裝出來的。

  就只有靜庭司。

  嫌疑最大,溫玉牙的能力也足夠,一切的一切無不暗示著白澤靜庭司在這其中扮演了至關(guān)重要的角色。

  白澤就要信了。

  “不如長老直接告訴晚輩,禍斗的弱點在什么位置,晚輩也好早做準(zhǔn)備?!?p>  心眼還是要留的。

  琉璃夸夸其談,說了些有關(guān)于禍斗的消息卻并不準(zhǔn)備直接插手其中。

  果然活的久了就是老奸巨猾。

  “我并未和禍斗真正交過手,白月山前輩的神通,不是當(dāng)時的我能看得清的。”果不其然,琉璃搖搖頭,表示這個自己也無能為力。

  “從靈智入手,白宗主請相信我?!?p>  琉璃輕輕咳了一聲,白澤身后的中年人走到面前。

  “長老?!?p>  “我雖然不能親自出手,但是白掌門大可以將燕長老帶走?!?p>  燕山,是聞鷹澗除了琉璃之外資歷最老的妖修,修為也達到了破鏡八階。

  琉璃的聲音很是誠懇:“其實在白宗主來之前我便已經(jīng)交代過燕長老,回到棲云峰他會隨行?!?p>  燕山恭敬地朝著白澤施禮,在他眼里白澤看不到別的多余情緒。

  要把這么一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帶回沽酒宗嗎?

  妖修白澤是信不過的。

  并不是說他有偏見,而是妖修的形象實在是太過于不堪。

  聞鷹澗近些年來雖說沒有什么劣跡,不與人族發(fā)生沖突。但是對于外界妖修的為惡也是不聞不問,其實根本就沒有證據(jù)表明那些為惡的妖修不是出自聞鷹澗。

  表面低調(diào)。

  不一定是真的低調(diào)。

  “燕長老到時會帶著聞鷹澗的法器,幫助白宗主收服禍斗?!?p>  白澤頓時犯了難。

  決定是必須要下的。

  琉璃的理由充分而且也給出了合理的解決方法,不接受那就是白澤自己不識趣。

  原本就是來求人的,人家給了幫助卻又猶豫不決,白澤突然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陰謀攥得死死的。

  這件事,到底和聞鷹澗有沒有關(guān)系?

  就在他遲疑時,琉璃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得虛弱起來。

  燕山對著白澤施了一禮:“白宗主,琉璃長老該調(diào)息了,不如我們出去詳談?”

  “好?!?p>  深深地看了一眼萎靡的琉璃,白澤起身,拉著卿九走出洞府。

  ……

  若仁現(xiàn)在很慌。

  他覺得自己被包圍了。

  女修指的方向是正確的,但是就是因為太正確了。

  導(dǎo)致他剛剛往那邊走,就覺得身上多了幾雙眼睛。不肖閣是有暗探的,時時刻刻都在盯著想要進入不肖閣的人。

  直接進去肯定是下下策。

  若仁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化神五階的修為很輕松就能被看破。

  所以還得智取。

  他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師尊交給自己的擔(dān)子很重,對自己給予的期望很大。

  不辜負師尊,就是他最好的答案!

  即使包丟了又何妨?

  他若仁,堂堂沽酒大師兄,是靠那些身外之物行走江湖的嗎?

  趁著那幾雙眼睛還沒有完全盯上自己,若仁轉(zhuǎn)了個彎,順著人流逐漸遠離不肖閣的正門。

  不肖閣在古城行事還是極為囂張的。

  門面很大,也很顯眼。

  幾乎還在整個古城最中間的位置。

  畢竟在這一畝三分地,不肖閣的罪惡買賣是被允許的。

  甚至有很多大宗門都涉及其中,只不過是互相遮掩罷了,有些事上不得臺面見不得光。

  有些所謂的正義需要建立在黑暗之上。

  這樣看起來,在沽酒宗的日子實在不要太單純。

  一車恭桶引起了若仁的注意。

  進出灑掃車輛的小門幾乎無人問津,運送恭桶的車輛更是方圓十幾米內(nèi)無人靠近。

  在若仁心中,一個計劃慢慢地浮出水面。

  要干,就干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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