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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心之天瑞

24、宮宴

障心之天瑞 長不大的妞妞 6372 2020-06-22 18:54:30

  皇上神色莫測:“是?。∏瓣囎与捱€派御醫(yī)前去看望,哪位是王公子?”

  這時候,將軍爹連忙站出來:“皇上,犬子前些日子身子不好,故而沒來得及向皇上叩謝皇恩,托圣上洪福,今日身上爽利了一些?!闭f完,立即對王暮雨道:“暮雨,你不是一直念叨著要謝恩嗎?”

  王暮雨瞅了一眼那個禮部尚書,在周陽的攙扶下起身,走到大堂中央,跪拜行禮。

  眾位大臣都眼前一亮,這個王公子倒是和粗獷的王將軍不太一樣,長相俊美無雙,精致的臉上只有那眉毛和鼻子像王將軍,雪白的肌膚,恍若女兒家,天下少有的美男子??!

  就連皇上也有些失神,這孩子和王貴妃長得真像,不愧是姑侄倆,想起王貴妃,皇上心中卻有一絲愧疚,是自己害了她,但是也只是一瞬間罷了,誰讓她是王將軍的妹妹呢?自己不狠心,將來只會死的更慘。

  沒有聽到皇上的答復(fù),王暮雨奇怪地抬頭看,發(fā)現(xiàn)皇上正盯著自己出神,王暮雨心中冷笑,聽母親說過,自己和去世的姑姑很像,怕是皇上又想起了姑姑吧?

  收到身旁太監(jiān)的提醒,皇上回過神來,笑道:“這王將軍馳騁疆場,是個鐵血硬漢,沒想到這王公子卻是一副書生模樣,莫不是將來要走文臣之道?”

  王將軍起身:“皇上說笑了,犬子自小體弱多病,身體受不得勞累,所以臣也沒有要他入仕的打算,只望他一世平安喜樂。”

  皇上看看王將軍,又把目光放到王暮雨身上:“王公子,剛才石侍郎都給大家表演了一曲劍舞,你打算給大家表演點什么?”

  王暮雨低頭:“回皇上,暮雨自小跟著師父在山上修行,沒有學(xué)過那些,咳咳,咳,那些優(yōu)雅的學(xué)問,只是看看佛道之說,修身養(yǎng)性,所以……咳,咳咳咳……”

  王暮雨跪在地上,佝僂著小聲咳嗽,縮成了一團,話不成句,再抬頭時,臉上有了些不正常的紅暈。

  皇上連忙關(guān)心道:“王公子你還好嗎?要不要朕叫御醫(yī)來給你瞧瞧?”

  王將軍連忙道:“謝皇上隆恩,只是這孩子的病是慢病,需要常年吃藥壓制,就不勞煩御醫(yī)了。”

  皇上不以為意:“這怎么行,還是叫御醫(yī)過來看看吧,說不定宮里的御醫(yī)有辦法呢?”

  “如此,就多謝皇上厚愛了!”

  這次與上次皇上派到將軍府的不是同一個御醫(yī),但是診斷結(jié)果卻是一樣的,聽了這御醫(yī)的話,大臣們一臉惋惜,這么年輕俊美的少年,居然身有頑疾。

  而皇上暗地里舒了一口氣,面上卻是一臉和氣:“王公子既然身體不適,就先到偏殿休息吧!等御花園的祝壽典禮開始了再出來不遲。”

  王暮雨謝恩退下,由宮人領(lǐng)著到了一間廂房,暫作休息。

  偏殿廂房,周陽一臉擔(dān)心:“師父,你沒事兒吧?”

  王暮雨閉眼緩緩,虛弱道:“無礙,不過這里是皇宮,叫公子或者少爺都行,師父這稱呼今日不能用了?!?p>  周曄端了一杯茶遞過來:“公子,要不要先把那玩意取下來,反正太醫(yī)已經(jīng)看過了?!?p>  王暮雨接過茶杯,卻沒有喝,只是看著里邊清澈的水,悠悠道:“隔墻有耳,先歇會兒吧,待會兒可能會有更多的驚喜等著咱們呢!”

  周陽厭惡道:“這皇宮真是晦氣!”

  王暮雨失笑,這皇宮恐怕會是他們哥倆將來待一輩子的地方,剛來就嫌晦氣可不行。

  御花園擺了幾桌子酒食,太后首座,皇后次之,其他嬪妃、公主們坐在兩人下首,各命婦們也分尊卑坐下。

  太后六十多歲,一身華袍,頭戴后冠,端坐在上座,臉上掛著慈祥的笑意。

  皇后有四十多歲,面容姣好,一身黃色鳳袍,格外絢麗,她和皇上是少年夫妻,也是陪著皇上登上皇位的人,能在后位上坐的如此穩(wěn)當(dāng),必然是有些手段的人。

  將軍夫人乃是二品誥命夫人,坐在太師夫人旁邊,安靜不語,只顧著自己吃些水果點心,看別人談笑風(fēng)生。

  太師夫人已經(jīng)年逾四十,但是保養(yǎng)的不錯,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正襟危坐,臉上卻有些刻薄像。

  一片祥和富貴的景象,看得太后非常舒心,今日是她的壽辰,能有此繁榮昌盛,讓她非常的自豪,都是自己的兒子這皇帝做得好!

  皇后滿臉笑容:“今日恐怕除了禮部尚書家的夫人小姐沒有來,其她人都到齊了,閑話不多說,大家先用些點心酒水,宮宴半個時辰后開始?!?p>  在場的夫人小姐開始小聲的交流著,幫自己的夫君、父親拉拉關(guān)系,或者是關(guān)心一下兒女姻親之事,倒也其樂融融。

  將軍夫人旁邊的戶部尚書家的白夫人湊了過了:“王夫人,聽說貴公子從外邊回來了?是真的嗎?”

  王夫人聽到她問兒子的事,心情不錯:“是,小兒跟隨師父出去多年,今年終于回來了?!?p>  白夫人又道:“掐指算算,令郎也有十六歲了吧?是該婚配的年齡了?!?p>  將軍夫人奇怪地看著她,她這是要給暮雨做媒嗎?可是暮雨被謠傳體弱多病,她不應(yīng)該不知道?。孔焐弦矝]有閑著:“這事兒不急,我們想多等兩年再提此事。”

  白夫人卻急了:“怎么能不急?早點成婚,王夫人就可以早點抱上孫子了,我家有一個女兒,和令郎剛好般配,今年方才十四歲,不知……”

  王夫人想不明白她為什么急著把女兒嫁給一個病秧子,如果是為了攀關(guān)系,就犧牲自己女兒的幸福,這種家庭,還是不沾染為妙,聲音里帶著幾分疏離:“謝謝白夫人好意,只是小兒的師父曾經(jīng)說過,小兒需得弱冠才可成親?!?p>  白夫人見王夫人把注意力放到了別處,知道這事恐怕不成了,悻悻地撇嘴,雖然王將軍家獨子的主意打不成了,但是還有眾位公子和皇子呢!

  時間過得慢,但是終究會過去,半個時辰后,皇上率領(lǐng)各位皇子、大臣、公子們一起到了御花園,王暮雨也從偏殿出來,宴會要正式開始了。

  太后和皇上、皇后致辭后,各位皇子、公主、嬪妃們開始祝壽送壽禮。

  先上的是二皇子周昌,他的壽禮就是那天拍賣會上得的粉紅珍珠,打開寶匣的時候,太后眼前一亮:“昌兒有心了,這珍珠真是罕見,罕見??!”

  一旁的皇后也連聲附和:“是?。∵@么大的珍珠,還是粉紅的,恐怕這飛宇國難以找出第二顆了吧?”

  太后臉笑成了一朵花:“這么珍貴的禮物,昌兒?。“Ъ屹p你點什么好呢?”

  周昌聽到太后的話,喜不自禁:“皇奶奶,孫兒不要別的賞,只求皇奶奶給孫兒賜婚。”

  太后一臉好奇:“哦?昌兒看上哪家的閨秀了?”

  “皇奶奶,太師家嫡孫女秀外慧中,昌兒心儀已久了,求皇奶奶成全!”

  “太師家的嫡孫女……”太后的笑收斂了幾分,這太師一家雖然權(quán)勢頗大,對皇子將來的登基有好處,但是野心也不小,要不然皇上不會打壓太師一家的,稍作思慮,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太師夫人:“你家孫女可有婚配?年芳幾何?”

  太師夫人起身,恭敬地答道:“回太后,家中孫女未曾婚配,今年剛好十五歲了?!彼头蚓蛉绽锩苷?,夫君似乎更看好三皇子,這個二皇子雖然是嫡子,只是······

  太后點點頭,又看向太師夫人身后的嫡孫女,果然天姿國色,怪不得能抓住昌兒的心,但是……

  太后看看皇上,面上的笑淡了幾分,周昌卻急了:“皇奶奶,您就允了吧!”

  昌兒愿意,皇上定有自己的打算,既然他不反對,這婚事成了也無礙,太后呵呵一笑:“既如此,也是郎才女貌,那這婚事就定了吧!明日就讓人去下旨!”

  周昌歡喜地回去坐下,昨日他拿著珍珠去會美人,沒想到被拒絕了,這才會在壽宴上請婚,現(xiàn)在終于成了,不僅能抱得美人歸,還能得到太師的支持,這皇位,他要定了!

  太師夫人的臉上卻沒有喜怒,雖然三皇子更優(yōu)秀一些,但是三皇子和皇上太像了,生性多疑,城府又深,與他相謀,誰知道他會不會卸磨殺驢?

  如今太后一句話將二皇子與他們太師府綁到了一條船上,二皇子雖然是嫡子,但才能城府皆不如三皇子,不過有利有弊,二皇子外戚勢微,如果能將他扶上皇位,他會比三皇子更好掌控,對石家也更有利一些,只是前期會艱難一些。

  皇后不喜不悲,依然端莊的坐著,看著兒子開心的模樣,有些頭疼,他什么時候才能看清形勢???

  三皇子一臉陰翳,這太師府本應(yīng)該是他看中的勢力,沒想到讓周昌得了先機,不過也沒關(guān)系,他如果可以抓住將軍府和丞相府,情況定會被扭轉(zhuǎn)的。

  將軍府和丞相府雖然難收服,但是王將軍實力強橫,在軍中更是享有聲望,顏丞相少年成名,在文臣中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如果有他們的扶持,那何愁不成大事?

  太師心情晦澀不明,連二皇子朝他笑都沒有注意到,其他大臣則是臉色各異,各自有各自的盤算。

  而另一個主角,太師嫡孫女卻低頭不語,大家都以為她是害羞,殊不知,她心中卻是悲憤欲絕,對周昌咬牙切齒。

  王暮雨嘿嘿一笑,真正的好戲要開始了。

  周陽垂手站在王暮雨身后:“公子,多喝茶水,少吃酒。”

  王暮雨袖子遮著嘴,輕咳兩聲,渾身筋脈不通,還真的很難受,酒水確實不能喝。

  另一邊,三皇子奉上的壽禮也是從王記得來的雪月鏡,女人沒有不愛梳妝打扮的,所以也討得了太后的歡心。

  太后照例詢問道:“昀兒,你想讓哀家賞你些什么呢?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周昀顯然聰明多了,微微一笑道:“當(dāng)然有了,昀兒想要皇奶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別無他求?!?p>  太后聽了,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昀兒真是個貼心的孩子,好,好,好,這個機會哀家給昀兒留著,等昀兒想要了,再來跟哀家說,只要無關(guān)江山社稷,哀家一定準(zhǔn)了!”

  眾人也附和著,無不說三皇子懂事識大體的,三皇子周昀也寵辱不驚,只是微微含笑,謝恩退下。

  六皇子的送的是一副繡屏,也是一件好物件了,博得太后歡心,得了太后幾句稱贊,并無出彩的地方。

  其她嬪妃、公主都是送一些首飾衣物或者經(jīng)書一類的,平凡無奇。

  輪到各位大臣們獻壽禮,太師將拍賣會上高價買來的羽衣拿出來,立即引出了一片驚嘆,這羽衣實在是太引人矚目了,流光溢彩,在陽光下更是煜煜生輝。

  太后也是見慣了好東西的人了,卻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華貴的羽衣,禁不住問道:“太師這羽衣是從何而來?”

  太師看到眾人的反應(yīng)就知道,自己賭對了,得意地回道:“回太后,此物是臣費勁千辛萬苦從一個民間商人那里買來的,乃是用百鳥羽翼編織而成,又綴以各種寶石金線,臣看到這羽衣,立即就想到了太后娘娘!”

  場上去過王記拍賣行的人都暗暗地鄙視太師,但是不得不承認太師的魄力,重金買下這羽衣,達到自己不為人知的目的。

  太后摩挲著羽衣,滿意的點頭:“不錯,不錯,太師深得哀家的心,該賞!該賞!”

  皇上看太后的心情不錯,對太師道:“愛卿想要什么賞賜?”

  太師垂手:“臣的孫子到了婚配的年齡,臣也想替他定一門親事,請?zhí)蠡噬腺n婚!”

  皇上眼中多了一分玩味:“愛卿看中了哪家小姐?不妨說來聽聽?!?p>  “回皇上,臣聽聞戶部尚書的千金尚未婚配,而且賢良淑德,所以……”

  太師話音傳到白夫人耳里,簡直是天籟之音啊!沒想到?jīng)]有攀上將軍府,倒是上了太師府的大船,剛才被將軍夫人拒絕的不快一掃而盡,迫切地看著皇上,等他下旨賜恩。

  皇上把玩著手里的珠串,臉上看不出喜怒,一時之間氣氛有些異樣,旁邊皇后適時的打破了異樣:“皇上,臣妾聽說這戶部尚書的女兒……性格有些一言難盡,怕是會委屈了太師家的石公子?!?p>  白夫人臉都黑了,恨得咬牙切齒,這皇后也太礙事了。

  皇上聽了這話,果然露了笑:“果真如此,那就真的委屈石公子了,皇后可有什么合適的人選?”

  皇后掃一眼大臣們,開口道:“太師的兒子是兵部侍郎,兒子的婚事······倒是和禮部侍郎的女兒很般配,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禮部侍郎驚訝的看著皇后,這么大一塊餅,皇后要給他?雖然想不明白,但是還是很驚喜。

  皇上贊道:“皇后果然深得朕心,禮部侍郎,你可愿意與太師做姻親?”禮部侍郎雖然品階不低,但是個閑職,在朝中掌管祭祀、慶典等事務(wù),這次的太后壽辰就是禮部負責(zé)督辦的。石家和禮部侍郎結(jié)親自然不會太過膨脹。

  禮部侍郎連忙跪拜:“臣愿意,謝皇上隆恩!”他雖然不是個太過于貪圖富貴的人,但是天上掉餡餅,他還能扔了不成?

  而太師也跪拜謝恩,可是心里已經(jīng)被氣的要吐血了,皇上是想盡辦法要打壓太師府了,以后做事要更加收斂了。

  緊接著是國師,他的禮物就普通了些,是一個玉如意,玉質(zhì)頂級,做工精細,也是很珍貴了。

  然后是丞相,進獻的是一顆松樹盆景,造型清峻,透漏著風(fēng)骨,意喻萬古長青,太后也開心的讓人搬回了宮里。

  王暮雨撇撇嘴,果然夠摳門,這松樹雖然寓意很好,但確實這些壽禮中最便宜的,他還真拿得出手。

  其他大臣們的禮物也都大同小異,無非是一些金玉珠寶,而大臣家眷們也都是一些針織線槽之物,王暮雨的一盒珍珠也平淡地混進眾人的禮物中被宮人們?nèi)∽吡恕?p>  禮物進獻完了,皇后安排的歌舞表演開始了,一陣琴弦瑟瑟,舞女們曼妙的身姿輕搖,眾人觥籌交錯。

  這時,白夫人不小心手一抖,把一盆熱湯打翻了,好巧不巧地都往王夫人這里蓋了過來。

  荷韻在一旁伺候著,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將軍夫人撒一身湯水,隨手一揮,就把湯盆推了回去,菜湯灑了白夫人一身,眾人聽到碗盆落地的聲音,都驚呆了。

  白夫人身上還掛著菜葉子,狼狽不堪,只聽得她一聲尖叫。

  “啊~你這賤婢!來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王夫人不干了:“什么賤婢?你罵我是賤婢?我雖然不小心把湯盆打翻了,也不至于尚書夫人如此辱罵吧?還要亂棍打死?是我家將軍的大刀生銹了嗎?”

  “我,我沒有罵你,我,我說的是這個丫頭······”白夫人有些懵了,她明明說的是那個出手的丫頭,這王夫人怎么攬到自己身上了?

  “湯盆是我打翻的,你要殺要刮沖我來就是了,何必胡亂攀咬我家婢女?她也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王夫人氣勢不弱,絲毫不懂禮讓,笑話,她可是從來幫親不幫理。

  “就是,何必跟一個婢女一般見識?何況王夫人定然不是故意的?!迸赃呌腥丝床贿^去了。

  “白夫人消消氣,這本就是一件小事,何必鬧大,不如你先去把衣服換了。”更有平日里的死敵捂著鼻子嫌棄地開口。

  “這婢女也是水靈靈的,若是無辜打殺了,也太狠心了?!庇行能浀膵D人勸道。

  眾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的騷動,太后皺眉,怎么這么晦氣,嘆口氣道:“你還是回去換一身衣物吧,這樣子怕是不能穿了?!?p>  白夫人臉色漲紅,如今這屎盆子是扣到自己頭上摘不下來了。怨毒地瞪了王夫人與荷韻一眼,憤恨轉(zhuǎn)身離去:“你給我等著!”

  王將軍擔(dān)憂地伸著脖子往這邊看,但是女眷席他一個大男人不能貿(mào)然闖過去,還好今天跟著的是荷韻那丫頭,希望不要再出事了。

  王暮雨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眼里瞬間染上了殺氣,被周陽一拍肩膀,迅速收回,只是神色有些不好看了。

  周圍的人只覺得有些冷意,一閃而過,并沒有在意,只是看著白夫人狼狽離去的背影。

  顏淵似有若無地瞥了一眼王暮雨,心中喟嘆,不知今日是誰要被小刺猬的刺教訓(xùn)了。

  王暮雨心中怒意難消,這老婆娘竟敢企圖欺辱自己的娘親?還說狠話,要報復(fù)嗎?不能讓她有機會出手報復(fù)!趁人不注意,放出一只小蜜蜂出來,臉上掛著一絲冷笑。

  另一邊,太師家嫡孫女突然退席引起王暮雨的注意,把她叫走的正是皇上身邊的侍女。

  王暮雨信念一動,讓一只小蜻蜓跟了過去。

  她們往錦繡宮而去了,而那個宮女緊跟其后,一刻鐘之后,兩人又匆匆返回,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可王暮雨眼尖的發(fā)現(xiàn),那太師千金頭上的金步搖掉了一根穗子,眼睛紅紅的,似乎哭過,而那個侍女,又回到了皇上身邊,跟皇上一番耳語。

  皇上龍顏大悅,又喝了一杯酒,欣賞著舞女們的舞姿。

  王暮雨的小蜻蜓也回來了,帶回來的消息讓王暮雨挑眉,這皇帝太陰險了,居然派人將太師孫女玷污了!

  這樣一來,她和周昌成婚后必然會夫妻離心,再心大的男人也容忍不了自己的女人給自己帶綠帽子,他們才不管是不是這個女人自愿的,這就是男人的薄情之處。

  太后若有所思,這皇上怕是又出手了,只是不知道這次是做了什么事,但愿他別太過分了,她暗地里可是有聽到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皇上容不得有功之臣。

  一曲完了,就有大臣家的閨閣小姐上臺獻藝,想在這京城權(quán)貴面前一展才華,得到皇上和太后、皇上的稱贊,將來也能嫁個好夫婿。

  一位儀態(tài)萬方的小姐正端坐在臺上演奏一曲歡快的祝壽歌,音色優(yōu)美,舉止優(yōu)雅,整個賞心悅目。

  眾人聽的如癡如醉,沉迷在這歡快的氛圍里,突然,削瘦的禮部尚書嘀咕了一句:“哪里來的嗡嗡聲?”

  旁邊的胖子吏部尚書扭頭四顧:“好像周圍都有聲音,是不是我聽錯了?”

  壯碩的工部尚書瞪圓了眼,一手指著天邊,不可思議地叫道:“你,你們快看,那是什么?”

  這個時候,眾人也都聽到了異樣的聲音,又聽到工部尚書的話,紛紛往天邊看去,刑部尚書咽了咽口水,艱難地開口道:“像是……蟲云……”

  皇上臉色一黑:“難不成是蝗災(zāi)?為什么朕沒有聽到消息?!”

  這時,蟲云已經(jīng)逼近了,眼力好的人都看清楚了,是蜂!不僅有蜜蜂,還馬蜂等眾多種類的野蜂。

  皇后慌忙道:“不是蝗蟲,是蜂蟲!它們過來了,皇上快請移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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