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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心之天瑞

18、弒妻

障心之天瑞 長不大的妞妞 5463 2020-04-06 09:29:48

  而王暮雨招收的孤兒們則還在刻苦的讀書,一個月后的正月十五將是他們命運的轉(zhuǎn)折點,考試能進(jìn)前十二,將會成為小主人的左膀右臂,會有更加美好的未來。

  周陽、周曄兄弟倆也在這其中,這五個月里,他們幾乎都在學(xué)堂度過,他們也像這些孤兒一樣接受王暮雨的訓(xùn)練,他們也想成為王暮雨最得力的人,也想將來能報答王暮雨的收留之恩。

  雖然他們之前在宮里學(xué)過一些,但是王暮雨教過的東西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聽都沒有聽過,所以說,他們的起點比那些孤兒好不到那里去的,只能和他們一樣努力的學(xué)。

  這兩個月里,昌盧還沒有來報仇,因為一個月前,剛剛病愈的昌盧突然發(fā)現(xiàn)本該在京城的母老虎來了許城,連招呼都沒打一個。

  昌盧心里雖然納悶,但是也不得不笑臉相迎,陪著夫人逛遍了許城好玩的地方,本以為玩膩了,母老虎就回京城了,誰知道,她竟然住下不走了,這讓昌盧有些郁悶,他已經(jīng)好些天沒有見自己的乖兒子了。

  這天,昌盧趁著妻子去城外寺廟里燒香拜佛,去了外室子那里看自己的心肝寶貝,因為擔(dān)心身邊會有妻子的人,所以他誰都沒有帶,自己一個人哼著小曲就去了。

  和心肝寶貝兒子玩耍了一會兒,昌盧正準(zhǔn)備走,大門被破開了,母老虎帶著家丁氣勢洶洶地沖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對著昌盧就是一大耳刮子:“我聽說你在外邊養(yǎng)了女人還生了孩子,起初還不信,現(xiàn)在倒好,讓我抓了一個現(xiàn)行······”

  昌盧連連叫苦,又不敢還手,任由這個母老虎打。

  而昌盧而妻子打完昌盧,又把惡毒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瑟瑟發(fā)抖的母子,心中一股邪火,從小廝手里奪過來刀,就向那對母子砍去。

  昌盧急了,連忙攔住妻子:“別,別,都是我的錯,與他們無關(guān)······”

  妻子聽到他維護(hù)那情敵和她的孩子,更是紅了眼了:“姓昌的,你給我讓開!我今天一定要殺了她以泄我心頭之恨······”

  昌盧臉色陰晴不定,有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心里醞釀著:殺了她!只要殺了她,自己就可以再娶如花美眷,就可以有很多兒子,而且,自己也已經(jīng)在京城站穩(wěn)了腳跟,在太師心中站穩(wěn)了腳跟,已經(jīng)不需要她做橋梁了……

  這么想著,昌盧下意識的奪過了她手里的刀,握在自己手里,陰邪的眼里迸出了一絲殺氣。

  昌盧的妻子一愣,沒想到他居然敢反抗,又看到他殺氣騰騰,頓時火冒三丈:“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居然還要維護(hù)她們?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殺了?我不活了,我要回娘家去……”

  看到她哭鬧,昌盧帶著殺氣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嫌棄,自己當(dāng)時怎么會娶了她這個老瘟婆?頓時開口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昌盧的妻子聽到他的話,更加上火了:“有本事你殺了我,你動手???哼!要不是當(dāng)年爹抬舉你,你現(xiàn)在還是個窮要飯的……”

  昌盧青筋直跳,他最忌諱別人提起這件事了,的確,當(dāng)年是太師在大街上撿了落魄的他,但是他最不愿想起的就是這些往事,沒想到這老瘟婆還喋喋不休。

  手起刀落,昌盧的妻子就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倒在了地上,胸口一個血洞不斷的流著血。

  身后的小廝們頓時驚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主,主子……”

  昌盧一臉冷色地回頭:“該怎么說你們應(yīng)該知道吧?”

  小廝驚恐地不住點頭:“知,知道……夫人出門游玩,被,被歹人所害……”

  昌盧笑了,笑容有些猙獰:“知道就好,帶夫人的遺體回京吧!”

  昌盧帶著妻子的遺體回京辦喪事,估計只要一個月就行了,但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太師府開始有謠言傳出,昌盧的夫人是被昌盧親手殺了,因為他在外邊有了女人……

  太師本來就不以為意的,畢竟只是個庶女,而且不怎么討喜的庶女,但是被自己女婿兼下屬殺了就是大事了!

  疑神疑鬼地太師立即就派人去查昌盧,尤其是昌盧妻子“遇刺”的許城。昌盧也算有能力,得知太師派人查,也不驚慌,自己老實地替妻子守靈,暗地里派信得過的下屬秘密將外室子和情婦轉(zhuǎn)移。

  不過,這里邊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王暮雨,悄悄地對外放出昌盧的小道消息,各種風(fēng)流韻事,青樓情婦,甚至是秘密的小妾……

  探子起初不信,可是說的人多了,就不得不信了,何況,他還找到了證據(jù):在一家小院里找到了昌盧的貼身衣物和其她女子的私物。

  帶著這些東西,探子回來京城見太師,太師勃然大怒,派人捉拿昌盧,要殺昌盧泄恨,庶女雖然不得他的喜愛,但是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最后,昌盧還是沒有逃掉,死在了太師手里。而雨嘴角噙著冷笑回去向王暮雨復(fù)命了。小主子英明神武,小小計謀就解決一個勁敵,真是不得不讓人驚嘆!

  只是……情兒卻再也醒不過來了,雨下意識地摸了摸左手腕上的手鏈,把眼里的濕潤逼了回去。

  昌盧死了,王暮雨放下心中的大石頭,決定蟄伏幾年,等實力足夠強(qiáng)大了,就回京城去,攪風(fēng)攪雨。

  而雨,只是輕嘆一聲,向王暮雨告了幾天假,一聲不吭地出門去了。

  幾天后,外邊瘋傳,昌盧的尸體被人掛在了菜市場的酒旗桿上,身上插著兩根峨眉刺,王暮雨知道,雨已經(jīng)放下了,這件往事也該被塵封在心底了。

  很快就是孤兒們考試的日子了,考卷是王暮雨親自出的題,分為文試和武試兩大類,文試又分為三科,識字、算術(shù)、作文,每科一百分,武試一百分,由雷負(fù)責(zé)打分。

  孤兒們都很認(rèn)真的在做題,王暮雨在考場轉(zhuǎn)了一圈,滿意地在前邊坐下喝茶,四場考試,整整一天的時間,早上是識字、算術(shù),下午是作文和武術(shù)。

  當(dāng)天晚上,王暮雨用過晚膳就立即拿著手里的試卷開始批改,花了一個時辰,終于把所有的試卷都批改完了,打個哈欠,王暮雨滿意地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王暮雨拿著成績單到了學(xué)堂,看著下邊忐忑不安的孩子,王暮雨微微一笑:“昨天的考試大家都表現(xiàn)的不錯,但是我要的是最優(yōu)秀的,我之前就說過,考試的前14名將會得得我的賜名,并且得到我的親自教導(dǎo),現(xiàn)在,我來公布名單!”

  下邊的孩子們更加騷動起來了,一共二十四個孩子,只有十四個能脫穎而出,也就是還有十個會落選,落選的會不會被趕出去,再次流落街頭?

  王暮雨掃過每一個孩子的稚嫩的臉,看到了他們的期待和不安,等他們安靜下來,開始公布名單。

  “第一名,七號,第二名,五號,第三名,八號,第四名……第十四名,二十號?!?p>  十四個孩子,除了周陽、周曄外,還有十二個,剛好六個女孩,六個男孩,七八歲的孩子,聽到王暮雨叫他的編號,忍不住小聲歡呼而沒有被叫到的,則是失落和恐懼,他們眷戀這里的生活,不想被趕走……

  等他們都冷靜下來,王暮雨淡淡一笑道:“現(xiàn)在開始賜名,七號班霆,五號瓊霄,八號玫露,二號琿靂,十三號琉霧,三號瑞霽,十一號珞零,十五號瑣靄,四號琒霖,九號琴雪,二十一號弄霜,十九號珉雯?!?p>  接下來,每個得到賜名的人都得到了一塊刻有自己新名字的小墜子,是王暮雨用桃木刻制而成的,雖然不貴重,卻是天下獨一份的,因為這是王暮雨向桃樹精討來的,是桃樹精的一部分,即便離體了,它也能辨別出來的。

  拿到小墜子的孩子歡天喜地的帶在脖子上,遵照王暮雨的命令出去了,而剩下的孩子,看著王暮雨威嚴(yán)的小臉,充滿不安。

  王暮雨沉默片刻道:“你們這次的考試沒有脫穎而出,但是我不會趕你們走,你們可以留下,但是如果下次還沒有達(dá)到我的要求,我會讓雷哥哥送你們回到你們來的地方,我不要無用之人!”

  聽到王暮雨的話,下邊的孩子們眼睛晶亮,不住的點頭,只要能留下就好,下次,我們一定不會讓小主人失望的!

  優(yōu)勝者當(dāng)然有優(yōu)待,王暮雨安排他們兩個人一間屋子,剛好六個屋子,各自去收拾房間去了。

  晚上,王暮雨又把幾人叫到一起,拿出來十二本書來:“這是我能交給你們的十二門課,你們各自選一本,以后除了大家都要學(xué)的,這些就是陪伴你們終身的技能……”王暮雨簡單的介紹了這十二門課,就是現(xiàn)代的軍事、數(shù)學(xué)、政治、經(jīng)濟(jì)、生物、心理、地理、物理、劍譜、暗器、化妝、醫(yī)學(xué)。

  王暮雨又看向周陽、周曄:“以后你們倆就跟在我身邊,這十二門課都必須學(xué),另外我還會再開其他兩門課給你們,所以你們就不用選了。”

  周陽、周曄一驚,一臉苦相的看著王暮雨:“是不是太多了?”

  王暮雨臉一黑:“不想學(xué)現(xiàn)在你們就可以走了,我不要無用之人!”

  周陽縮縮脖子:“我學(xué)……”

  最后,班霆選擇了劍譜,瓊霄選擇了政治,琿靂選擇了軍事,瑞霽選擇了算術(shù),瑣靄選擇了經(jīng)濟(jì),琒霖選擇了生物,玫露選擇了心理,琉霧選擇了地理,珞零選擇了物理,琴雪選擇了暗器,弄霜選擇了化妝,珉雯則是醫(yī)學(xué)。

  除了這些外,王暮雨又給他們開了一門英語,給周陽、周曄開了帝王之術(shù)和治國之道。

  周陽凝眉:“師父,為什么我和周曄要學(xué)這些?”

  王暮雨淡淡道:“你們的身份你們自己也清楚,不用我多說了,至于這些東西,你們應(yīng)該學(xué)的,萬一將來……我不希望自己培養(yǎng)一個禍國殃民的存在……”

  周陽看著王暮雨:“可是我不想回去……在那四面圍墻里,我不快樂!”

  周曄雖然懵懂,但是也知道好壞,小聲辯解道:“我也不想回去……”

  王暮雨冷笑:“身在江湖又怎能笑傲江湖?你不愿意,自有人覺得你們愿意,逃不掉的!”

  周陽啞口無言,最后無力道:“我……我聽你的……”

  王暮雨淡淡道:“這些百姓將來就靠你們了!給他們一個幸福明天……”

  周曄烏黑的小眼睛看著周陽:“哥哥……”

  周陽摸摸他的頭:“師父說的對,我們不該逃避的……好好學(xué)就是了,不用想那么多?!?p>  王暮雨就開始了悠閑地教學(xué)生活,至于那些商鋪,王暮雨都交給了雨和電負(fù)責(zé),自己則是隱在幕后出謀劃策,偶爾接待來訪的廣新。

  這些年,無論王暮雨如何打探,都沒有發(fā)現(xiàn)廣新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只隱隱覺得和丞相顏淵脫不了干系,只是找不到直接的證據(jù)。

  十年時間一晃而過,王暮雨已經(jīng)從當(dāng)年的六歲小豆丁長成了十六歲的翩翩少年,一襲紅衣似血,三千青絲綰成簡單的發(fā)鬢,斜插著一根桃木簪,精致的面容像精靈一般巧奪天工,英氣中又帶著三分嫵媚,手持一把銀色折扇,斷是萬種風(fēng)情又帶一絲霸氣。

  王暮雨成了李家村的傳奇,有她的謀劃,李家村已經(jīng)家家都成了隱形的富豪村,不過是他們低調(diào),不顯山露水,也因為地處偏僻,來過的人少,故而不為外人所知。

  當(dāng)年的十二位孤兒在王暮雨的調(diào)教下,個個都是人中龍鳳,身懷絕技,放出去也絕對能叱咤風(fēng)云。

  而周陽、周曄兄弟倆也成長了很多,深得王暮雨傾囊相授,將王暮雨交給他們的知識學(xué)走了九成。

  王暮雨又開了茶樓、胭脂鋪、干貨店和拍賣行,躋身于飛宇國五大商業(yè)巨頭之一,外人只知道有個神秘的王家,卻從來沒有見過王家的當(dāng)家人,有時候聽許城見過王暮雨的商人說是個不足弱冠的孩子,卻都笑笑,沒有人相信。

  而廣新還是偶爾來坐坐,聊聊天,他見證了王暮雨從一個小商人成長為飛宇國數(shù)得著的商業(yè)巨頭,心中也是唏噓不已,想想當(dāng)初想要招募王暮雨時對她說的話,也不得不感嘆:“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王暮雨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飛花似錦,桃樹又開花了,這棵桃樹是桃樹精的孩子,王暮雨專門把它種在了李家村的王家,期待著它能像母親一樣修煉出自己的神智。

  雨推門進(jìn)來,二十八歲的雨更顯成熟了,嘴上還蓄起了小胡子,被風(fēng)嘲笑了一番卻仍舊沒有刮,現(xiàn)在的雨已經(jīng)從商業(yè)上退了下來,接手的是王暮雨的得意門生瑣靄,而雨則是掌管王家的一應(yīng)事情。

  “小主人,周陽回來了!”

  王暮雨驚喜到:“哦?快讓他進(jìn)來吧!”

  一個劍眉朗目的少年走了進(jìn)來,修長的身材,足有一米八高,一身深紫色的袍子,鑲著黑邊,一頭烏絲被高高束起,一根紫色的發(fā)帶隨風(fēng)而展,深邃的眼眸,像一汪深潭,望不到底,渾身散發(fā)著一股猶如虎豹的霸氣和威嚴(yán)。

  王暮雨問道:“怎么樣?事情順利嗎?”

  周陽微微一笑:“師父放心,徒兒都辦好了?!?p>  王暮雨滿意的點頭:“那就好,這樣將來就算走投無路了,也能有個退路。”

  周陽又道:“師父,徒兒回來的時候聽說京城出大事了!四皇子叛亂,被二皇子帶兵捉拿了,京城傳來消息,四皇子要被發(fā)落到邊疆守城?!?p>  王暮雨淺笑:“呵呵,他們斗得真是熱鬧?。∈帐耙幌?,咱們也去京城熱鬧熱鬧?!?p>  “是!”周陽答應(yīng)一聲,又問道:“師父在京城是要住在鋪子里還是買個院子?”

  “都不用,我們有地方住?!蓖跄河曜旖青咝?。

  晚上,周曄也回來了,十七歲的小少年,一身青衣,自帶三分貴氣,三分懶散,三分灑脫,還有一分精明和調(diào)皮,溫潤如玉的臉龐,脫了稚嫩,嘴角總是有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眸似海,自有一分舒適。

  看到王暮雨,低頭行禮:“師父,徒兒回來了?!?p>  王暮雨連忙招呼他:“快坐下吧!飯要涼了,今天有你最愛吃的筍。”

  周曄依言落座,優(yōu)雅自如,周陽和王暮雨已經(jīng)坐下了,六碟子小菜,一盅湯,三個人,無聲的用膳。

  飯后,王暮雨和周陽、周曄二人一起喝茶談話。

  王暮雨一身紅衣坐在桃花樹下,手持茶盞,像一副謫仙畫,靜謐美好。

  周陽薄唇輕啟:“師父,咱們到了京城要小心提防丞相顏淵和太師石蒼術(shù),他們二人的勢力在京城可以只手遮天?!?p>  周曄慵懶地曬著太陽:“哥哥是不是把國師駱云仙給忘了?他也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呢!”

  周陽沉思:“駱云仙有些深不可測,我覺得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好,何況,駱云仙很少出門,尤其是最近幾年,似乎在閉關(guān)修煉?”

  王暮雨嗅嗅茶香,輕啜一口,喟嘆一聲:“這龍井還是如此清香怡人??!不管他究竟是誰,擋在我們面前的,就是敵人,這么多年了,我也該去討回屬于我的了。”

  周曄疑惑道:“師父要討回什么?向誰討?”

  王暮雨拂掉落在身上的桃花瓣,漫不經(jīng)心道:“到了京城,你自會知道?!?p>  在京城,王暮雨也有產(chǎn)業(yè),瑣靄一年前就被王暮雨派到京城發(fā)展了,在京城已經(jīng)有了一個拍賣行,一家茶樓,一家胭脂鋪,勢力應(yīng)該也算不錯了。

  這次進(jìn)京,王暮雨帶上了班霆、珞零、琴雪、弄霜和珉雯,另外還有風(fēng)雨雷電和荷韻,李家村留下琒霖、瑞霽鎮(zhèn)守,而瓊霄、琿靂、琉霧兩年前都被秘密派出去了,除了王暮雨,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去處。

  浩浩蕩蕩的車隊,王暮雨等人花了十天時間,終于到了京城,看著城門,風(fēng)雨雷電都是百感交集,荷韻更是激動地不能行,而其他人則是多了些好奇。

  王暮雨坐在馬車上,如玉的手掀開車簾子,抬頭看著這個人人都向往的京城,不由得苦笑:“這只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罷了,有什么好開心的,還不如坐在樹下喝杯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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