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再進一步動作,可樂悄悄松了口氣,想著這應該是富家公子們喜歡玩兒的樂子吧。
她苦笑一聲,把身子往下縮,想要這樣逃出去。
她盡量的小心,不去碰到他,怕他會因此而誤會了什么。
于歡也不動,就這么撐著手,低頭一臉玩味兒的看著她。
只是等可樂快蹲下身子的時候,他故意往前走了點,碰了她一下。
可樂摸摸自己的鼻子,此時雖然有些羞辱感,可還是慶幸自己終于逃了出來。
正想要去開門的時候,卻被他又扯著胳膊一把扯進懷里,又回到了剛剛的姿勢。
可樂心里這回不僅有些恐懼,也有些惱怒。
她壯著膽子看著他的眼睛,煞有氣勢的問:“請問于總這是什么意思?現在是午餐時間,我要下去吃飯了?!?p> 于歡依然不說話,見她像是一只炸了的小貓似的,就這么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幾次之后,可樂不止越來越熱,還感覺口干舌燥。
她不想跟他耗著了,想要掏出手機報警。
只是,她手都還沒伸進口袋,手腕就被于歡扣住了。
可樂感覺越來越無力,掙扎了幾下,卻發(fā)現根本就掙脫不掉,同時口中發(fā)出的聲音還很奇怪。
于歡這回不再笑了,他眼睛瞇了一下,突然低下頭。
可樂這回有所預防,她急忙把頭埋下,全身都在抗拒。
只是很快,就被他鉗住了下巴。
他還故意在自己耳邊輕輕呼吸啃咬:“乖老婆,我這樣,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低沉熟悉的嗓音呢喃著這句熟悉的話,讓可樂瞬間懵住了。
她迷茫的看著于歡,不是很確定的試探:“你是?”
于歡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原本在可樂沒來之前,于歡只是覺得身上突然有些燥熱,想要喝杯冰咖啡給自己降一降火。
可大半個小時后,等他發(fā)覺進來的人居然是她后,他身上冷卻下去的火熱居然會加驟。
于歡想要出言逗一逗她,看一看她的笑話,報了那天晚上她笑他的仇。
結果,沒想到這女孩兒的膽子居然還不小,轉身就開始往外走。
最后她雖然還是站住了,可卻一股腦的說了那么多,于歡在心里一聯想就明白過來了。
先前那杯咖啡,原來是她加的料。
他心里對她有些失望,原來,虛擬中單純可愛的她,果然只是她刻意表現出來的假象。
感覺著此時身上越來越不自然的變化,于歡心里冷笑,這女孩兒難道不覺得她太自作聰明了嗎?
下藥,用這么拙略下作的手段,難道在她心里自己就那么蠢?
見可樂臉上潮紅,雙眼緊閉著嚶嚀,知道她是向投懷送抱!
此時這模樣清純又魅惑,對他來說勾引無疑是致命的。
于歡雖然沒吃過豬肉,卻還是見過豬跑的。此時低咒了一聲,橫抱著她進里面的臥室。
在房間的地上,凌亂的衣服中可樂的手機發(fā)出“哈哈哈哈”的笑聲,只是沒多久久就被房間內的聲音淹沒,又黯然停下。
可樂睡醒的時候,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她渾身疼痛,一些零碎的片段鉆進腦海,讓她的心止不住的下沉。
雙手摸黑下了地,只是此刻她的腿卻根本站不住,酸軟的讓她直接坐在了地上。
門口處有些光亮,她光著雙腳,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
正要去試著去打開這扇門,突然聽到了外面有人在說話,可樂立馬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她在門口一時沒有動,正巧,也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所以,大熊貓,你就這樣直接把人家給辦了?”
這是路經理的聲音,他的語氣仿佛很驚訝,可樂簡直閉上眼都能想象的出來,此時他臉上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呵,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又是在那種箭在弦上的節(jié)骨眼上,難道,還要我像個貞潔烈女一樣堅決不從嗎?”
于歡的語氣里,有著明顯的嘲弄之意。
“兄弟,我總覺得或許是你哪里弄錯了,應該真不是她……”
“好了好了,路奇你說點別的?。。?!人家自己都敢站出來承認了,用得著你路大經理在這里為她解釋?怎么,你不會也跟她有一腿吧?”
“你看你,好好的往我身上扯什么呀?我也沒有替她解釋,我只是……算了,那等人醒了之后,你打算怎么解決?拿錢打發(fā)了嗎?”
“解釋?這有什么好解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再說,我憑什么給她錢?難道我就沒出力嗎?”
“你這家伙,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哈!人家可還是個學生呢,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你啊,別仗著年輕就不知道節(jié)制,不懂得憐香惜玉就會把人嚇跑的?。?!”
“我倒是想節(jié)制想憐惜呢,是她纏著我要繼續(xù)的?!?p> “得得得,我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你別再繼續(xù)跟我顯擺。不管怎么樣,現在這種稀奇物種可不好找了,你要懂得珍惜?!?p> “她稀奇?路奇,你們私底下都叫我大熊貓了,難道我這種就不稀奇嗎?”
“你知道你的外號???稀奇倒是稀奇。怎么,聽你這口氣,怎么你還覺得委屈嗎?”
“怎么不委屈?老子可是保存了二十四年,要留給老婆的!”
“行行行,你光榮,你厲害,小弟我甘拜下風?!?p> ……
他們,這是在說她嗎?
聽著外面的葷話,可樂淚流不止。她此時蹲在地上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嘴唇已經被她咬的麻木,此時此刻她好想好想媽媽。
可外面的人沒有停下,而是還在繼續(xù)說。
“那你以前那個游戲里的老婆呢?叫程寧寧的,你不是說跟她是認真的嗎?”
“她?都被我捉奸在床了,現在還有談她的必要嗎?”
“好吧,那你后來新認識的那個呢?不是經常聯系呢嗎?”
可樂聽到于歡冷聲嗤笑了一下,語氣也很惡劣。
“她就是我曾跟你說過的那個,橋上留著鼻涕的臭要飯,她就是鐘可樂。
我和她素不相識,她卻在我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來挑戰(zhàn)我的耐心,這結果都是她自討苦吃?!?p> “鐘可樂?怎么會是她?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早就知道了她們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