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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昔年之神醫(yī)狂妃艷風(fēng)華

第五十三章 后宮心計

  妍貴妃的病不難診斷,驗血結(jié)果一出暮槿昔心中就有了答案。

  是個耳熟能詳?shù)牟?,缺鐵性貧血。

  不是什么大病,嚴(yán)重了也能要人命。

  可貴妃的膳食該是最精細(xì)全面的才是,怎么會缺鐵呢?

  暮槿昔心中留下了疑慮,手上的活卻沒停下。

  左手持著右旋糖酐鐵的固體藥劑,右手抽取鹽水注入稀釋。

  扎止血帶、碘伏消毒、抽取藥液、穿刺靜脈,動作一氣呵成。

  暮槿昔看著掛表,分針走了半圈后拔了針。

  她又起身用聽診器聽了貴妃的心跳,見她面色漸漸紅潤,才換了注射器將剩下的藥液全部注入。

  幸好沒過敏,暮槿昔松了口氣。

  注射好藥液,暮槿昔又為她吸了會兒氧,這才得閑休息。

  “鈺……鈺哥哥。”沈夢鳶呢喃著,慢慢睜開了眼睛,側(cè)頭就看見暮家丫頭皺著眉坐在一旁,“我的孩子……”

  “你放心,你和孩子都很好?!蹦洪任舭参康降?,為她拈了拈被子一角,心中嘆惋著妍貴妃的深情。

  身為貴妃,卻還是要被最愛男子的女人所暗害。

  可眼下她身子的情況,并不能將真相告訴她。

  但是連胎兒都要害的人,暮槿昔是不會放過她的!

  這個人一定要查出來。

  “貴妃先休息,小女吩咐宮女進(jìn)來照顧你,也且去稟報帝尊您與皇子安然無恙?!蹦洪任粢?guī)矩地行了禮退了出來,門外的侍女見狀魚貫而入。

  沒想到長青此時也候在門外,躬身抱拳道:“帝尊與晉王在偏殿召見暮姑娘。”

  “嗯,帶路?!蹦洪任粜闹械膼汉咽遣夭蛔。淙坏?。

  見她如此,長青都驚呆了,貴妃和皇子不是安好嗎?他家王妃怎么一臉吃了屎的感覺?

  而此時的偏殿也是烏泱泱一群人等著暮槿昔的消息,上至太尊皇與太后,下至整個太醫(yī)院的太醫(yī)。

  這可是帝尊登基以來第一位皇子,怎能不重視?

  “晉王妃到!”門外的小太監(jiān)唱道。

  大家都心急如焚,卻只有暮槿昔一人不卑不亢、迎著眾人的目光,踏過門檻,走上殿前。

  她身上渾然天成的將領(lǐng)風(fēng)范,讓人不禁想起了數(shù)年前征戰(zhàn)歸來的晉王。

  一時眾人都看呆了,甚至忘了妍貴妃母子的安危。

  可晉王還是很清醒的,凌厲的目光剜向在座的每一個人:“免了禮,且說妍貴妃如何了?”

  再丑也是他晉王的女人,他們這么盯著這個丑女看,都活得不耐煩了嗎?

  “回晉王,妍貴妃母子性命無憂?!蹦洪任舸鸬暮芫?,需要人細(xì)細(xì)推敲。

  性命無憂,并非安然無恙。

  太尊皇終于回過神來,焦急地問道:“妍貴妃究竟如何了,仔細(xì)說來?!?p>  未曾想,晉王卻不急不慢地說:“坐下,喝口水再說?!?p>  ……

  大家都很心急,可沒人敢開口反駁南轅國的戰(zhàn)神。

  所有人都關(guān)心著妍貴妃母子,只有晉王留意到他的丑女嗓音有些嘶啞了。

  暮槿昔第一次覺得有男人罩著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她施施然地坐下,品了口茶才說到:“貴妃是貧血,有滑胎跡象?!?p>  話音剛落,正跪著的眾太醫(yī)發(fā)出了質(zhì)疑。

  “貧血是何病癥?”

  “是啊,聞所未聞??!”

  “我看是她是胡言亂語!”

  他們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被祁樂聽到了,她直接怒懟道:“你們知道什么病嗎?知道了能保住貴妃的胎嗎?不懂就閉嘴!”

  太醫(yī)們實在沒想到,他們竟會被一個婢女訓(xùn)斥得啞口無言。

  “祁樂,不得無禮?!蹦洪任粝笳餍缘亟o了他們一個臺階,繼而說道,“回太尊皇,您可以理解為氣血兩虧?!?p>  也只能這么解釋了。

  而被晉王強行關(guān)在里屋的帝尊聽到后心急地高聲道:“槿昔,你一定要想辦法保住鴛兒和本尊的孩子。”

  “回尊上,貴妃本來也無大礙,未曾想今日大動肝火致氣血郁滯。小女就是一時保住貴妃的胎,可待她醒來后……”暮槿昔時不時向跪在墻角的沈曉裊看去,言下之意很明顯。

  此人不罰,便是一尸兩命。

  經(jīng)暮槿昔這么一提,帝尊氣涌心頭。

  這顧堂不知道怎么教自己兒媳婦的,容忍得她欺到自己貴妃頭上了。

  皇后也不是省油的燈,都當(dāng)他是傻的嗎?

  那就新帳舊帳一起算!

  “本尊念在沈氏懷有身孕,暫且將她押入天牢聽候發(fā)落,即刻召見顧堂?!钡圩痣m然氣的牙癢癢,還是選了個折中的法子,先為他的夢鳶出口惡氣。

  再看那沈曉裊已經(jīng)嚇得面色蒼白,只得裝可憐,嘴里喊著“冤枉”。

  暮槿昔心里冷哼一聲,沒想到這只小鳥倒是聰明,沒將皇后供出來。

  不過今日的恥辱,她是報定了。

  “唉?!蹦洪任粞鹧b無可奈何道,“現(xiàn)如今只能看天命了?!?p>  可那一閃而過的狡黠卻逃不過南轅戰(zhàn)神的法眼,他配合道:“就沒有法子了嗎?”

  “回晉王,貴妃這一胎乃是貴子,可顧夫人今日之舉驚動了胎神?!蹦洪任糸_始睜眼說瞎話了,“若天下最尊貴之人愿齋戒三月,用血抄錄經(jīng)文必有大益。”

  “好!”帝尊在屋內(nèi)立馬答應(yīng)道,一時情急劇烈地咳嗽起來。

  “帝尊大病初愈,此法有傷龍體,不可?!碧笞钐圩约旱膬鹤樱匀坏谝粋€不同意。

  太后都發(fā)話了,國母也得出來表態(tài)了,皇后溫和道:“太尊皇、太后,還是兒媳來吧。素日里兒媳便喜抄經(jīng)文,希望能為貴妃與她的皇子積福?!?p>  “允了?!碧鸹蚀笫忠粨]免去女人們之間的寒暄,“暮家丫頭,貴妃就交給你了。”

  至于她的小手段,太尊皇不是沒看出來,只是墨塵在,他也不好發(fā)作。

  “臣女遵旨。”暮槿昔叩首道,身后烏泱泱的一群人也跟著跪下來。

  她抬眼一看,原來是太尊皇起身離開了。

  “恭送太尊皇、太后?!?p>  而墨塵果不其然端坐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好像就在說,再厲害還不是得跪?

  待人走遠(yuǎn)了,暮槿昔起身用力地拍了拍膝蓋,就當(dāng)是在拍那張欠扁的臉了。

  她真是厭極了這個大魔頭!

  不過有些事,還是得他來發(fā)話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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