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后,國師不見,冷念一萬精兵強入皇宮,太監(jiān)婢女在戰(zhàn)亂之中搶奪財寶,有權(quán)有勢的嬪妃早已隨著雙親去了他國。
“peng~”元時月點燃了炸藥,看著崩塌的各個宮殿,顧墨卿與元時月摸好了路線,早已在隱蔽之地埋好炸藥,可笑那狗皇帝還自以為天下無敵。
“該讓那狗皇帝親手交出玉璽了?!痹獣r月眼神凜冽,等你下位,本國公可等不及。
冷念帶領(lǐng)眾兵,一路抵御皇族侍衛(wèi),殺到大殿,在外圍了重重三圈,冷念一身沾了血的銀色鎧甲,手拿著劍,一步一步的踏上了那通往龍椅的地方。
“冷念!你母妃當(dāng)年欺騙父皇,讓你做了太子,如今你又欺騙眾人,妄想做了國主!真是好一對母子!”洛陽囂張的坐在那龍椅上,拿著手里的劍擦拭著。
“玉璽在哪?!痹獣r月站在那大殿之側(cè),看著冷念的背影,一時之間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樣子。
“玉璽就在這,有本事來拿啊?!甭尻柊涯怯癍t往桌子上一拍,滿臉扭曲。
“看來你這個狗皇帝是認(rèn)不清現(xiàn)實???你那為你出謀劃策的國師早滾回東胡國了,你的士兵早已投降,你這個皇帝現(xiàn)下不過是空殼子罷了,你是沒看見如今沒人護你了嗎?”元時月很是無奈卻又猖狂的看著洛陽。
“什么?國師他明明說待你們沖進來便來個甕中捉鱉,國師國師!”洛陽一聽瞬時丟下了劍,站了起來,怒喊著。
“國師名為德勝對吧?你應(yīng)該不知道他就是當(dāng)年那東胡國身邊最得寵的太監(jiān)吧?”
“什么東胡國最得寵的太監(jiān),他可是助朕登基的國師!為朕出謀劃策抵御外敵的國師?!贝藭r洛陽已少了些囂張之氣。
“真是個蠢笨的狗皇帝,你少了他處處不行,到底你是皇帝還是他為皇帝?”
“不…怎么可能,你個賤民,朕要殺了你!”洛陽拿起那劍,瘋了一樣的朝元時月殺了過來,一直在身旁的顧墨卿抱住元時月便飛到了大殿之外。
“死期到了?!崩淠钜粍Υ蚧兀又匾粤艘粍?。
“朕可是天子,洛國的皇帝,即將統(tǒng)一天下的皇帝,敢與朕交手,朕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p> 雖說這洛陽是個狗皇帝,但少時便喜愛武功,倒是與冷念能交上幾手。
“冷念,你還不知道你父親是誰吧?我可知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洛陽邊打邊壞笑著看冷念。
“不必?!崩淠铍m說著不必,卻有一瞬放慢了劍法。
“你以為當(dāng)年你冷氏一族為何愿助東胡國一臂之力,你可別忘了,你母妃冷玉嬈可是前一任首領(lǐng)?!甭尻柎舐暤恼f著,元時月當(dāng)然是聽到了,也目光緊隨著冷念。
“這又能證明什么?”冷念加快了劍法,招招重傷,洛陽漸漸滿身鮮血。
“冷念!”洛陽看出了冷念是真要他死,便怒吼,然后拼死了命的反抗著。
“你該下位了?!崩淠钤诼尻柌粋渲畷r,一劍捅進了洛陽的心臟處,然后抽出,鮮血涌流。
“你…”洛陽捂住胸口,口吐鮮血,緩緩倒下,死不瞑目。
“拜見國主!”冷念扔下了劍,站在大殿之上,外圍的精兵各個放下武器,跪拜冷念,聲音傳遍整個正在焚燒的皇宮。
漫天開始下起了雨,火勢在即將燒到大殿之時便滅了,漸漸雨中夾帶著雪,今年第一場雪來了。
這一切仿佛都在掩埋著這一場戰(zhàn)爭,仿佛上天都在助洛國這新的開始,元時月看著冷念,在這一時之間,沒變,卻又有什么變了。
后日,啟程,回君子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