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時月睡夢中感覺全身酸痛,甚至感覺在一個擁擠的牢籠里,伸展不開。
于是元時月慢慢醒了過來,便看到自己側(cè)躺,卻從腰間伸出來男人的手臂,緊緊摟住自己,這才導致自己動彈不得。
“咦…??!顧墨卿,你你你…你…”元時月轉(zhuǎn)身一看便是那顧墨卿還在睡著的容顏,瞬時坐起,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
“小國公,這可是你強迫于本王的?!鳖櫮錆M臉無辜的合了合寢衣。
“顧墨卿,你可是卿王,竟然說謊話!”元時月當然知道自己沒那本事強迫顧墨卿,氣的一只手從被子里出來指著顧墨卿,還顫抖著。
“本王說的可都是實話,你看,這都是證據(jù)?!敝灰婎櫮淅聦嬕?,上面滿是抓痕,甚至還有元時月造孽的咬痕。
“你你你…不可理喻…出去…你出去!”元時月一看便覺得沒理,此時只想靜靜。
“沒想到小國公竟是負心漢,本王真是心痛,唉?!鳖櫮溆圃沼圃盏拇┥弦路阋荒樖鞘淖吡顺鋈?。
“顧墨卿…”待顧墨卿走后,元時月準備換衣服時,便看到自己身上更是慘不忍睹,幾乎全身滿是吻痕…
“好你個舒貴人,竟敢沖撞皇后娘娘,來人,掌嘴一百!”
元時月?lián)Q完衣服出來來到御花園溜達溜達,便聽見這啪啪的響聲中帶著囂張的氣勢。
“這大清早的皇后娘娘真是好雅興?!痹獣r月拍著手掌,從那花叢后面走了出來。
“哪里來的不知好歹的東西,不僅偷聽,見到我們皇后娘娘還不快跪下!”只見左邊站著的那位全身鳳冠霞帔,身旁穿著粉色的宮女很是囂張,身后跟著十幾人太監(jiān)婢女。
在他們面前只跪著一個人,身穿鵝黃色衣服的舒貴人。
“一個賤婢在主子面前叫囂也就算了,本國公可是君子國原來的貴客,怎么?那狗皇帝是沒告訴你家娘娘?”元時月上前扶起那舒貴人,有些心疼的看著那已打腫的臉頰。
“嘖嘖嘖,多么好的臉蛋,這藥可是瞬時見效,你看,已經(jīng)不腫了,但是還是會疼,這只是表面的?!痹獣r月拿出藥為舒貴人敷了敷,舒貴人感激的看著元時月。
“皇上是沒告訴本宮,可你自稱是國公,這又有何可相信?誰知道是真是假?就算你是,膽敢罵天子,你也是誅滅九族!”那皇后句句逼人。
“呵,你可真是沒腦子,當真以為你這小小的洛國敢去君子國誅滅九族?還是你以為你的皇上會因為你與君子國為敵?你是整日待在皇宮內(nèi)不知道后日便是洛國滅國之期?”
“你說什么?”那皇后往后走了兩步。
“真是嬌生慣養(yǎng),敵人都到皇宮門外扎營駐守幾日了,還什么都不知道,這兩日趕緊逃吧。”元時月說完便拉著舒貴人離開了,留下那已經(jīng)惶恐的皇后。
“你應該知道快要滅國了吧,那狗皇帝只會隱瞞皇后?!痹獣r月磕著從懷里拿出的瓜子,還分了舒貴人一點。
“嗯,多謝國公的搭手相救?!笔尜F人輕輕朝元時月一撇,臉悄悄紅了。
“那你為何不逃?”元時月邊磕著瓜子,邊走著看那冬季才開的梅花。
“說是貴人,卻是從青樓贖身,自幼便失去雙親,如今,又能逃去哪?”
“今日你便收拾東西,這是從狗皇帝那里偷來的出宮令,去到國公府,那里自然有人接應你,待本國公回去,定會給你找個安身之所?!痹獣r月停下步子,鄭重的拍了拍舒貴人的肩膀,雖說舒貴人比她矮不了多少。
“小女舒淇,多謝恩公的救命之恩。”舒淇當即跪在地上,手里卻還緊緊捧著瓜子。
“快去吧,再晚些這皇宮可就不好出了?!痹獣r月扶起舒淇,回以安心的眼神。
“嗯,給?!笔驿看蜷_元時月的手掌,放入了剝好的瓜子仁,便疾步離開。
“唉,好吃?!痹獣r月一把塞進嘴里,悠閑悠閑的漫步著,也不管此時的顧墨卿依舊苦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