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天罡結束匯總各方,一起殺張璉/斜眼笑
我期待了好久
已經(jīng)準備好一系列圍殺張璉的RP了,不知道能用上幾條/斜眼笑
指達成幾條
而且沒想好達成至少幾條才能殺死張璉
秋實寒:鏡天人的劍,太白的劍
秋實寒:兩條了
秋實寒:明天把所有事情都簡要和今講一下
秋實寒:再問問他剛和蔡掌事討論出來的幾條疑點
秋實寒:我老大必須掌握我查到的所有線索
我數(shù)了一下,三劍三刀一輪一綾/汪汪
八條
思索
骰娘:楚太上的回合>
骰娘:#無定骰蠱裂開——
骰娘:D8=8顆骰子被云瑤拋出!
好
八條全達成就徹底殺死畫師張璉
——《燕朝志異》——
=====《陳大蛇線》=====
陳大蛇:“多謝掌柜的告知,那俺就先回房休息了”#謝過掌柜后,回房間睡覺
陳大蛇睡覺了。
=====《秋實寒線》=====
秋實寒幾人在二樓環(huán)視一周,果不其然,找到了今圣問,還有秋實寒在那鏡光中見到青蓮劍宗下界的祖師?青蓮居士李白。
秋實寒:和他們打個招呼,然后和蔡掌事、九公子、夸娥坐過去,開啟靜音符。
秋實寒:“今兄,是我,秋實寒,昨晚出了些事情所以不得不改換成這個樣子?!毕群徒袷柎騻€招呼。
今圣問道:“昨晚客棧是吧,我看到了?!?p> 秋實寒:“……”慚愧的撓撓頭,“貧道尚未接觸大燕律法,沒想到他們這么矯枉過正?!?p> 今圣問道:“矯枉過正?嗯,確實有一些矯枉過正,這些個世家該死?!?p> 秋實寒:“世家……?矯枉過正,是世家在背后做推手嗎?他們?nèi)绱俗稣媸潜频萌瞬坏貌环??!?p> 今圣問笑而問道:“不然的話,尋常百姓往往光是記住律法便吃力的狠了,如何做到矯枉過正?”
秋實寒:“是哪些世家在做這件事呢?今兄可有了解?”
今圣問道:“那可就多了,不過不要緊,將來可以一家一家的處理?!?p> 秋實寒:點點頭道,“是該按個拔除,太可惡了?!比缓筠D向李白作揖道,“這位就是青蓮劍仙前輩?貧道多次聽聞前輩名諱,今日有緣得見,三生有幸。”
青蓮居士笑道:“多次聽聞我?都說聞名不如見面,我可曾名副其實?”
秋實寒:“與貧道想象中的簡直一模一樣!”
青蓮居士有些驚奇的道:“哦?一模一樣?”
秋實寒:十分肯定的點點頭道,“無論說氣質還是感覺,一模一樣。貧道曾聽說常有希女俠欲借仙人一劍斬瀛洲妖魔,又聽聞仙人送今兄一劍殺張璉,另外還有要在那個三尸魔之前取昴邢山泉眼。”
秋實寒:“想著運氣好的話應該能見到劍仙前輩,果然托今兄的福有幸見到了您?!?p> 秋實寒:“貧道來時見到五大連池向昴邢山的河水倒流,原以為和泉眼有關,但顯然不是,您二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么?”
今圣問道:“想必是有人驅使水,約束其不得流過來?!?p> 青蓮居士道:“一道屏障把水推走了?!?p> 秋實寒:眉頭緊皺道,“先不論是誰做的這件事,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
秋實寒:“是與行洪事有關?所以讓水流提前在五大連池堆積,以便于行洪?”
今圣問道:“最近夜里下雨,雨季水位變高屬于正常,只是為什么令水流不往金陽縣流呢?”
秋實寒:“金陽縣要出事……?他們在金陽縣還有圖謀?”
青蓮居士道:“無非是約束河道,叫水流的更急,水一旦分流,便會勢頭弱好多。而約束水流,令其湍急便會沖刷河道,河道里的淤泥便會被河流帶走,河道便會變深,如此……瞬時水流量就會更大?!?p> 秋實寒:“仙人的推測也是此事與行洪有關,之前聽青蓮劍宗的童子說過仙人來昴邢山有一目的是為了阻止蘇擒途盜取泉眼,目前已知丹林果海的泉眼是他盜取的,寧武沙洲應當也與他脫不開關系,仙人應當也是想阻止眚組織行洪,除了這些,不知道我們還能做些什么?”
青蓮居士道:“做得一份事情,便是一份事情的德行。能做什么,全看己心,出一份力,便是一份力的德行。抗震救災,斬妖除魔,都是可以的?!?p> 秋實寒:“仙人說得對,貧道卻只想為想做的事情多做一些……”
今圣問道:“那還不簡單,有人作亂便殺貪官,斬流寇,凡是該死的,皆當生殺予奪?!?p> 青蓮居士道:“此言頗有任俠之風,不愧是身懷金德革肅之氣的人?!?p> 秋實寒:“貧道心中一直有一個疑惑,珠港有一位太平道人,是太平道氣運轉世,一身氣運福澤深厚,她同時也是一個眚組織之人死后的遺藏。”看看今圣問,繼續(xù)道,“她……與眚組織此時此時的關系是什么?現(xiàn)在看來凈水冠可能在他的手中,她的態(tài)度或許影響著行洪的結果。”
今圣問道:“此人我知曉,昨晚太平道人還路過了青峰鎮(zhèn)?!?p> 秋實寒:有點激動的問道,“今兄也見過她了,他的陣營如何?”
今圣問道:“太平道人欲要自立門戶,太平道乃是天下少有的一脈道統(tǒng),其道統(tǒng)有著親自下場奪取天下的經(jīng)歷。”
秋實寒:“貧道還聽說角弓長太平道的天公將軍下凡,他應當是屬于瘋帝那一脈,若是太平道人也自理了門戶,這位角弓長會傾向于哪一方呢?”
今圣問道:“這不是很顯然嘛?太平道做國教與太平道做國主,哪個對于太平道更好顯而易見?!?p> 青蓮居士飲了口茶,胡子翹了翹,想看看一個人道聽途說能知道多少事。
秋實寒:“這么說,這位在未來也注定要與瘋帝為敵么……”
今圣問笑而不語。
?。ń袷枺哼@一個“也”字,你直接報我名得了。)
青蓮居士眼睛一歪,看了眼今圣問。
秋實寒:“前段時間,貧道偶然與瘋帝有了一次接觸。貧道算是被自愿拜入瘋帝麾下,聽聞最開始瘋帝就是角弓長推舉而出的,如今瘋帝似乎已經(jīng)練七殺元神之法,如果他以后要反的話,會不會算是為自己塑造了一個敵人?”
今圣問道:“瘋帝只是一個傀儡皇帝,哪怕他被諸多天人欽定為神選冠軍,但是傀儡終歸是傀儡,他的命令沒有下邊的人,能通達一國嘛??!?p> 秋實寒:“他手下的108魔星對他也頗為倚重,且各有所長,他們應當不會跟著長生幫一起反了吧?”
今圣問道:“那些前朝余孽不足為慮,他們之所以還能捧著這么個前朝皇室后裔,只是因為他代表了某種意義上的大義,復國便是個好名頭,一群妄想回到過去那般世家門派壟斷一切的守尸鬼罷了。”
秋實寒:“那不知今兄理想中的國家是什么樣子?貧道想知道今兄希望的是什么樣的世界,與當今燕帝的大方向有什么異同?”
秋實寒:(再抗一秒燕今大旗,然后立刻放下)
今圣問頓了頓,開始宣揚自己的志向道:“當時世家們也打算去立些夏家血脈的皇帝傀儡,然而那些世家沒想到的是太平道下手又快又狠,把前朝皇室殺的只剩下一個人了。要知道,那個時候哪怕燕九霄打算令人民審判前朝皇室,也只是準備有罪論罪,沒打算把沒罪的也殺了,雖然整個前朝皇室都是在民脂民膏上供養(yǎng)起來的。而我則不同,我要把天下推進戰(zhàn)火之中,叫天下人于戰(zhàn)火中覺醒意識,清楚的認知到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哪個應該團結,哪個短時間可以團結但是長遠來看還是敵人。最后從百姓中去,叫百姓推翻自己的敵人!不受他人苦,莫勸他人笑,一個國家只有經(jīng)歷了荊棘與痛苦,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今圣問道:“燕九霄的刀子太鈍了,殺的人不夠多!”
什么叫革肅?。。☉?zhàn)術后仰))
秋實寒:忍不住撫手鼓掌??道,“今兄真是用心良苦,只有親自經(jīng)歷苦難,自己有了選擇的機會,才能去思考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要做的是什么。當今圣上,是為了人民著想,可實質上并沒有給他們選擇的機會和權力,而僅僅是讓他們被給予。未經(jīng)歷苦難,得來的只是空無虛浮的安逸而非真正的獲得與成長?!?p> 柳聽濤:(然而,死的人太多了,而且百姓又不是沒吃過苦,早就習慣罷了,再多的死亡也只會讓他們麻木,阿巴阿巴)
今圣問道:“確實,只是一味的改革是沒有用的,不解決根本問題是不行的,只有覺醒民智,解決根本問題才是正道?!?p> 秋實寒:(但是他們之前是被動接受苦難,我老大是想讓他們在苦難中主動去探索出路)
柳聽濤:(個人觀點,能讓他們主動探索的話,那也不需要什么苦難了,阿巴阿巴,就跟現(xiàn)在的扶貧一樣,扶貧先扶志,扶志再扶智)
秋實寒:“人民除了和前朝一樣僅是接受苦難,就是像如今一樣在政策鐵翼的護佑下受保護,思想終歸無法覺醒,貧道追隨今兄,愿與今兄共同,啟迪民智?!?p> 今圣問似笑非笑道:“不教而殺謂之虐,不戒視成謂之暴,慢令致期謂之賊,猶之與人也,出納之吝,謂之有司?!?p> 秋實寒:聽著他的話點點頭,若有所思,繼而問道,“咱們話說回來,今兄有沒有覺得見貧道第一眼,就覺得貧道是一個道士?”
然后今圣問探手拿起茶盞,他抿了一口道:“的確是這樣,看到秋道長便知道是個道士?!?p> 秋實寒,早上十點半。
秋實寒:然后再看一下自己一身黑衣,再看向劍仙問道,“仙人覺得呢?初次見面,仙人是否覺得我這般穿著也是一個道士?”
青蓮居士道:“不是,你不是道士?!?p> (直言不諱)
秋實寒:“最近貧道突然發(fā)現(xiàn),無論貧道如何穿著,都會被人認為是道士,甚至這情況從剛來這洞天不久,初次拜入青峰派時就是如此了。應該是什么人對貧道施了障眼法之類的,劍仙應是看破了這層障眼法。貧道還記得當時結識的人就只有師傅和趙鳳鳴兩個人……”皺眉思索道,“應當是他們中的誰所為……”
秋實寒:然后看向二人,“二位可能看出這個障眼法的什么端倪?”
青蓮居士道:“一只湯碗的信息覆蓋,挺好看的(??.??)”
?。ㄇ嗌従邮勘硎荆沂莻€有文化的文化人)
秋實寒:“湯碗?!請問仙人,是什么湯?哪只碗?”
青蓮居士探手一抓,咦,沒抓到,青蓮居士道:“有人在你的記憶里放了一只湯碗,那湯碗有些門道,沒抓到,扎根挺深的。不過里面的湯我聞著有些像是當年安史之亂的兵戈之氣,這佐料沒少放啊。”
秋實寒:頓時愣住,“兵戈之氣?而且連仙人都說佐料沒少放……是哪位能人竟然花費心力在貧道一個初入洞天的玩家身上?”
秋實寒:“這只湯碗的作用,只是讓我看起來像是道士嗎?還是說有什么作用,又或是未來會引起什么?”
青蓮居士道:“這湯早就沒了,只留下一個碗了,至于讓你看起來像是道士,這是放碗的人干的?!?p> 秋實寒:“貧道只聽過一個叫柳夢生的前輩放過一碗五濁惡世羊肉湯,這個湯雖不知道是誰放下的,但能否知道這個湯碗會有什么作用呢?”
青蓮居士豪飲一杯茶水道:“承裝五濁惡世羊肉湯?看來這湯碗便是什么都做不得,也可以封印五濁?!?p> 秋實寒:和蔡掌事對視一眼,繼而道,“如此神通的一個碗,竟然在貧道體內(nèi),當日那人埋下的暗線,不知什么時候要利用貧道收束。”
秋實寒:為在座的幾位添上茶水。
今圣問道:“你若是想取出來,我可以想想辦法(指創(chuàng)一門武功專門一對一把碗摳出來)?!?p> 秋實寒:“多謝今兄!但其實比起將碗摳出來,貧道其實更想知道是誰出于什么目的將碗放入貧道體內(nèi),對我們是利是害,是否可以加以利用?!?p> 秋實寒:“如果將碗取出,會不會更好研究一些?”
今圣問道:“此言有理。”
今圣問想了想,指尖浮現(xiàn)一抹劫濁之氣,他道:“佛經(jīng)有言:謂見虛空遍于十方界而空見不分;有空無體,有見無覺而相織妄成,稱為劫濁?!?p> 今圣問道:“因眾生濁而有一念所動,故而能所二法與見相二分生出,劫濁便是相分而成。因假我與假世界相交織,便是法本無我,相織妄成,便有劫濁之相?!?p> 今圣問道:“我如今草創(chuàng)的這個法門,便是以念動,生劫濁,分割劫濁之相,以五濁之中的劫濁引出這湯碗?!?p> 秋實寒:崇拜之情在心中激蕩,面上還是盡量繃著,“有勞今兄了。”
今圣問一邊以茶為墨,以指為筆寫下一法門道:“這法門便叫劫濁相分法。以六根之性、能見的見性與虛空迷執(zhí)造成劫濁,而虛空包含世界萬法,分割劫濁之相?!?p> 秋實寒:仔細看著今圣問書寫的門道,理解劫濁相分法所包含的內(nèi)容,用此法將自己體內(nèi)的‘碗’提取出來并分割出去。
骰娘:楚太上的回合>
骰娘:#無定骰蠱裂開——
骰娘:D2=1顆骰子被云瑤拋出!
秋實寒將自己如今的劫濁之相提取出來分割出去,接著那湯碗動了,順著劫濁之相從秋實寒的記憶里走出。
秋實寒:看看自己缺失了什么記憶,思索這湯碗是我記憶中的哪一段記憶。
只見湯碗普普通通,上有青蓮花紋,青蓮上有一道童趺跏而坐,生的好像靈珠子。
秋實寒:“?!是我?guī)煾奠`珠子!”看向rua過我?guī)煾敌∧樀慕袷枴?p> 而湯碗從秋實寒的記憶里出來之后,就像是掀開了紗帳一般,秋實寒想起自己拜師之后的那個夜里,自己修行之時似乎有什么聲音。
伴隨著篝火嗶嗶啵啵的聲音,秋實寒展開了藤甲功圖卷……
老道士歐陽天絕看了眼秋實寒,嘆息一聲,從懷里取出一只普普通通的湯碗。
圖卷上一道生的扭曲盤結的藤蔓怪物生長在圖卷之上,筆觸真實無比,仿若貪婪無度的魔物舔舐著空氣,一方觀想間的魔神臨凡……
老道士歐陽天絕探手將湯碗摸了摸,往秋實寒的腦殼后面塞了進去,就在秋實寒被藤甲功的種種幻象所染之時!
見相二分,見分把真我變得混濁,妄想出有個我,就成了命濁的開始;相分把世界變得混濁,妄以為有個世界,成了劫濁的開始。
于彼時彼刻,修成藤甲功功果的便是假我,未有功果的便是真我,眼中種種幻象便是假世界,外界的現(xiàn)實才是真世界,如是見相二分。
假我與假世界交織,相織妄成,五濁變動間,五陰隨之變動,先動的便是劫濁,劫濁為五濁之總,色陰為五陰之始。
劫濁一動,五陰熾盛,色陰一動,色相變化,諸種因緣聚合而成之色相變化由此而生。
由色是心精之擾亂攀緣,相是物質表達的信息,物質變動的信息便是記憶,而這一刻,這只湯碗便打破了物質之間的隔閡,化作了一道“厚重”的信息插入了秋實寒的記憶之中。
伴隨著每次休息,秋實寒記憶里的這段信息便自我回憶,向著更之前和更之后蔓延扎根,畢竟人的記憶會出錯也是正常的嘛!
于是,這湯碗便在一次次的記憶“出錯”中,不斷的令秋實寒出現(xiàn)錯覺,不斷的強化“道士”這一印象,甚至向外蔓延這一印象。
如今哪怕是秋實寒取出了這湯碗,但是只要秋實寒這段被覆蓋了“道士”印象的記憶還在,這湯碗便不會“滅”。
——《save》——
“道士”只是湯碗本身被施加的印象,也就是歐陽天絕施加的這一印象,以這個詞匯作為關聯(lián)詞匯,反而令其被關聯(lián)的本身被忽視,也就是“湯碗”。以“道士”這一個詞,關聯(lián)整個事件的相關記憶,不斷強化“道士”的存在,便是強化這個事件的相關記憶存在感。
總之就是理論成立,條件滿足,于是,老道士歐陽天絕把湯碗塞你記憶里了。
我剛剛要是這么說會不會更簡單↓
歐陽天絕把湯碗從物質態(tài)轉化為信息態(tài),塞進了秋實寒記憶中的冗余信息里,并且不斷自我復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