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答應了幫助孤灰銀一件事情,盡管時間還早。
但是相對應的,孤灰銀也還了李布一個重要的時代信息,以及一個保命錦囊。
保命錦囊自然是關鍵時刻才能打開,至于那個時代信息,卻是此刻收獲最大的消息。
時代信息,就是已經(jīng)不在流傳的遠古故事,具備絕對有利的作用。
根據(jù)孤灰銀的言辭,李布得知,原來他所擁有的這個突破性能力,并不叫預測先知能力。
而是有一個比較久遠的稱呼,其全名為動物突破術,李布所具備的,便是動物突破術的其一,雷腦。
得知這個,李布苦惱,這所謂的古代唐朝,還真的是特殊,加個“祥”字,一切似乎都不平凡了。
這么說,曾經(jīng)的什么氣功,五禽戲之類的,或許就是類似的東西了吧?
李布一邊想著,一邊開始了雷腦的由來。
遠古時代,有一位戰(zhàn)士名為江刑亥,根據(jù)歷史記在,雷腦首次出現(xiàn),便是在他的身上。
由于當初沒有名字,所以江刑亥想了想,要么說古人智慧古人智慧,就是通過雷天,江刑亥才美其名曰雷腦。
原因是雷天先閃后響,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即便是閃電出現(xiàn),倘若你沒注意,那你可能就錯過了一次觀賞大自然之美的機會。
因為閃電已過,為時已晚,響聲后而出現(xiàn),你便什么都看不到了,唯一有的,也僅僅只是驚人巨響。
相對于戰(zhàn)斗,別人已經(jīng)打在了你的身上,你因痛而知曉被打,正如你因雷響,而知閃電的到來是一個道理。
所以,雷腦一詞的出現(xiàn)便有了解釋,提前看到接下來會出現(xiàn)的事情,正如你看到閃電,肯定接下來會出現(xiàn)巨響亦是一個道理。
雷腦,便是李布的預測先知能力,作用就是提前看到接下來敵人的攻擊軌跡。
根據(jù)孤灰銀的告訴,李布得知,雷腦一共四個階段,自己現(xiàn)在是到達了第二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雷腦是被動性啟動,也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察覺到本體有危險,從而啟動。
缺點就是無法掌控。
第二個階段,雷腦則是可以通過本體的思想去選擇開,或者不開,同時出現(xiàn)一個耐久期。
耐久期分九層,李布現(xiàn)在剛好是第二層。
缺點就是害怕偷襲。
第三個階段,耐久期,疲勞期都已經(jīng)度過,此時雷腦已經(jīng)開關自如,并且附帶被動。
假設,你此時是雷腦關閉狀態(tài),但是你被人偷襲,雷腦便會被動開啟給你察覺。
缺點就是無法預測,無法先知大范圍中高等氣勁,它的攻擊軌跡,并且能夠使你的雷腦麻痹。
第四個階段,開關自如,附帶被動,不論對方是不是氣勁武者,攻擊軌跡與真實攻擊會同時出現(xiàn)在你的眼中。
除此之外,你的眼前會出現(xiàn)慢動作,也就是大腦已經(jīng)做到了雷電的速度轉(zhuǎn)動,所以你看到的就是慢動作。
氣勁武者這個時候,也會拿你沒辦法,只要不被氣勁攻擊麻痹,你的預測先知,便是一種無敵的存在。
但是四階段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人體無法承受那樣的能量。
根據(jù)孤灰銀所言,李布判斷,或許雷腦四階,就等同于大腦開發(fā)百分之三十,所以人體無法承受。
但是既然有記載的四階,那么就足以證明還是出現(xiàn)過的,不過四階對于李布來說,還太遙遠。
領了孤灰銀的時代信息,李布也答應了他的請求,幫助他完成那件事情。
至此過后,孤灰銀還是殘忍的打倒李布,將他的胳膊向后捆綁了起來,同時送去了離府大廳。
“怎么才來?”離武雄嚴肅的問著孤灰銀,孤灰銀則開口回答道:“稍微有些難對付,不過姜還是老的辣,終究還是他太年輕了。”
不得不說,孤灰銀這樣回答離武雄,李布居然有些許開心。
因為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只有他和孤灰銀知道,畢竟周圍的人,乃至先前的那兩個下人,都已經(jīng)被命令離開了。
而且主要的時間,都浪費在了交談和講故事上邊,具體的戰(zhàn)斗時間,幾乎不出兩秒。
所以在孤灰銀說出稍微有些難對付的時候,李布自我感覺倍兒有面。
雖然不知道周圍聽到此話的人會怎么看待自己,只要自己有那感覺,就足夠了,因為自娛自樂,僅此而已。
雖然被抓住了,但是李布壓根就不緊張,因為孤灰銀沒怎么綁緊,只需稍稍用力,便可掙脫。
到時候只要有危險,李布必定選擇掙脫,但是不到萬不得已,還是正常被人放開為好,否則孤灰銀不好解釋。
雖然之前孤灰銀也有自己準備好的說辭,那就是前后呼應。
前句:“稍微不好對付。”
假若李布順利逃脫,那時孤灰銀的說辭便是:“這小子有些實力。”
如此一來,剛好與之前那句話相互呼應,也不會引起懷疑。
“說……說,你擅闖離府,打傷我二人,你可知罪?”
李布還在放松心情地看著周圍環(huán)境,突然身旁響起熟悉的聲音,李布扭頭看去。
“喲,這不是那個看門的嗎?你什么時候來的?好巧啊!”
李布發(fā)現(xiàn)剛才說話的,正是先前大門口的瘦小吏,于瘦小吏的身后,便是低著頭的傻憨憨胖小吏。
聽到李布那并不注重自己的言語,加上那個令他難受的眼神,瘦小吏頓時心生怒火。
想起之前離老爺?shù)慕淮?,以及此時孤灰銀也在場,瘦小吏的勇氣一下子大增。
與此同時,之前李布那一拳下巴的疼痛,也在一時間忘卻了幾分。
“放肆,怎么說話呢?你可知上邊坐著的那位老爺是誰?你信不信老爺一句話,能讓你后悔一輩子?”
聽著瘦小吏的威脅,李布一臉的無奈,加之更多的瞧不上表情,外人看來夸張到極致。
李布說道:“哎呀哎呀!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了,告訴你,你說的那些壓根威脅不到我,說了等于白說。”
瘦小吏冷哼一聲道:“哼,那你是還不知道老爺?shù)臋嗤!?p> “告訴你,現(xiàn)在跪下道歉,并且?guī)臀覀兝蠣斎フ堃晃划嫾摇!?p> 瘦小吏一邊說著,還一邊不忘注意著離武雄的臉色:“然后畫一幅老爺?shù)恼玖⒛?,否則你這輩子就后悔去吧!”
“再而拿著畫來求饒,我們離府大老爺或許可以免你罪,否則的話……”
還未等瘦小吏說完,李布便打斷道:“行了行了,還找個畫家,畫個畫,再拿去道歉求饒,你要是想做,那你去做好了,我何罪之有?”
“你……”瘦小吏想起之前離武雄的言語,必須讓這小子求饒離老爺,否則自己那看門的差事不保。
嚴重的話,老爺一句話,自己一家子都要挨餓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想到這樣的后果,瘦小吏狠狠掐了胖小吏一下,胖小吏反應道:“對,對,求饒,道歉,要不然……要不然我們?nèi)叶家ゐI了……嗚嗚……”
胖小吏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壓力,離老爺?shù)囊?,加上難以說服的李布,以及之前瘦小吏偷偷告訴他的那丟掉差事的話。
一時間左右為難,況且她還要養(yǎng)母親和女兒,絕對的壓力,導致心理素質(zhì)較差的胖小吏崩潰至哭。
瘦小吏察覺到了離武雄的眼神越來越冷,心下里也有些慌張了。
于是瘦小吏對著李布說道:“兄弟,算我跪地求你了,你就給老爺?shù)纻€歉可好?”
“你看我和小胖子兩個人上有老母親,下有一兒半女的,我們也要養(yǎng)家糊口?。 ?p> “老爺說了,你求饒,免我們的罪,如果不求饒,我們便是戴罪之身,是會丟掉看門差事的?!?p> 望著瘦小吏那一臉的惡心模樣,又看了看胖小吏哭喪的臉,李布笑道:“那你跪呀!”
瘦小吏被這一句驚愕:“出去,出去給你跪,我發(fā)誓,你可不可以先給我們老爺?shù)纻€歉?”
李布聳聳肩膀,擺了擺腦袋道:“那不行,你必須先給我跪,然后我再決定要不要道歉?!?p> 瘦小吏愁苦這臉:“你說這,這么多人,老爺也在?!?p> 望著糾結的瘦小吏,李布大喊:“什么?你說跪求我給離武雄道歉?好呀!你跪吧!跪了我就知錯道歉求饒?!?p> 李布突然喊出了聲,瘦小吏面色大驚而后通紅:“你……”。
李布給瘦小吏眨了眨眼:“總是說悄悄話誰聽得到?”
瘦小吏急了,他直接給被綁了胳膊的李布來了一巴掌:“混蛋,敬酒不吃吃罰酒嗎?趕快給我們老爺?shù)狼?,不要胡攪蠻纏,胡亂改變我的言談?!?p> 一巴掌,導致李布頭被扇動,嘴角還流出了血,正是之前孤灰銀導致,自己憋住的那口血。
李布動了動下巴,接著憤怒的看向瘦小吏,瘦小吏也豁出去了,大口喘氣瞪著眼睛看著李布。
“還不道歉?找抽呢吧?”瘦小吏正欲要再次動手,就在此時,胖小吏直接上前,隨后干脆了當?shù)墓蛟诹死畈济媲啊?p> 這一幕驚到了李布,也驚呆了瘦小吏,更驚呆了座子上的離武雄和旁邊站著的孤灰銀。
胖小吏哭著說道:“我跪了,你自己說的,會道歉的是吧?求求你,我家里有人要養(yǎng),我真的玩不起,玩不起……”
胖小吏越說聲音越低,似有哭泣,似有害怕,似有慌張。
李布低頭皺眉望著他,望著這個為了家而放棄自己尊嚴的男人。
李布嘆了口氣,瘦小吏看著胖小吏笑了,而后對著李布威脅:“看,看到了吧!跪了,你之前自己說的,不能食言,去吧!向我們老爺?shù)狼盖箴??!?p> 李布聳聳肩膀道:“好吧!道歉?!?p> 話音剛落,李布站在離武雄面前大聲道:“對不起哈!離武雄,之前偷聽了你們家下人的對話,是我的錯,是我的錯?!?p> “不然我也不知道你這么人渣,是吧?是我的錯,不小心把你的另一面偷聽到了,實在不好意思,我李某在這里賠個不是?!?p> 言罷,李布轉(zhuǎn)身看了看瘦小吏:“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道歉了,只能這樣說了,怎么樣?這回滿意了吧!道完歉了?!?p> 離武雄一臉黑線,他握著拳頭,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怒火道:“你們兩個,可別忘了,我是要讓他跪著,跪著向我道歉求饒?!?p> “來吧!我等著呢,你們有一炷香的時間,否則的話,你們家人也不用再在離城住下去了。”
聽到離武雄的話,李布也終于冷了下來,胖小吏干脆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