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來了。
我無視他們的談話只向自己的房間徑直的走去。
“回來了小仔”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傴僂著腰,拿著鐵勺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嗯,奶奶,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我扔掉了今天的不愉快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笑著向面前的奶奶表達著的現(xiàn)在那自己虛假的心情。
“吃米飯,土豆燉雞,你愛吃的?!?p> 老人老態(tài)龍鐘的跟我開心的說著。
“我去端菜?!?p> “去吧,叫你爺爺跟張叔快點來吃飯。”
“哦?!?p> 奶奶走向外面扶著沙發(fā)坐了下來。
“改天叫你朋友一起來玩啊,還沒有見過呢!”
“好,下一次?!?p> 朋友?怎么可能,那只是為了讓自己奶奶開心的虛言,讓自己的奶奶知道自己的孫子平時一放假出去是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去看電影,那不得傷死她老人家。
孤零零?好像有些不對,這是個貶義詞了。
一個人同樣有趣,從小到大自己都是如此活過來來的,也許已經(jīng)習慣這樣了,跟別人一起還不如自己一個人自由的多。
說到底朋友的定義到底是什么呢。
是將快樂相乘的魔法?還是就像一個手掌無法產生熱量的關系嗎?
我知道這只是自己的自我安慰。
我無法從渴求中獲得別人擁有的,我只能把大腦去想能讓自己充實的活在這個世界唯一的需求。
又是那些熟悉又讓人無聊的話,吃個飯,進到自己屋。
我躺回那有些潮濕的床上,打開手機,那個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聯(lián)系方式。
這又有什么意義。
沒有任何的意義。
她們忘記了這種東西的根本用途。
這只不過是她們給我下的一個圈套而已,會因為這樣就會迷上她?不會的,毫無可能。
況且被我這種人喜歡上有什么意義呢?跟朋友們炫耀自己被一個惡心的老鼠纏上了?我可不認為這是一個讓人驕傲的話。
對了,作業(yè)!
走進了自己班級,不愿意引人注目的我,每次都會選擇早一些來學校,在看起來足夠早的時間里,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同學。
簡簡單單的他們并沒有關注到我的到來,我乖巧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這個
我拿出了我桌兜里面的一個陌生白色的圍巾,白的如同羽毛一般,我驚站起,我看向四周,這的確是我的座位啊,我開始把目光投向了那兩個早早來的兩個人。
我有些不敢抬頭。
“那個……這……是不是你們的……”
“不是?!?p> “不知道。”
他們兩個回應著。
“老鼠,不是你的就扔了唄。”
是的也許是他們會那樣做,我確認,這個時間來的他們自然是學習的尖端生,是的,強者,無關于暴力,陰謀,光明正大,坦坦蕩蕩的強者。
“應該是誰著急發(fā)錯了吧,你就先放你那里,看有沒有人找?!?p> “嗯。”
我不太敢仔細的打量這個圍巾,只看得出來的柔順和舒適的那種嶄新感。
但是昨天又是星期天,那么就是上一周五誰掉的吧。
我拿出了面包向嘴巴里塞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越來越疲憊不堪,當然不是身體上是心理的疲憊不堪。
這個班級欠我一個能讓我思念到極至,飛蛾撲火一般來上學一般的理由。
“老鼠早上好??!今天又給我?guī)Я耸裁春贸缘摹!?p> 遠遠不符合年齡的身體高度,囂張跋扈的臉,染色的頭發(fā),他叫揚耀華。
我拿出了面包和飲料,我輕手輕腳的取出害怕惹怒他。
“謝謝啦!”
他毫不客氣的拿走東西。
“不客氣?!?p> 我有些大聲的回應著他,這是他要求的,為了滿足,嘴巴上他那不欺負別人的個性。
周圍的人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我看得見有些人嘴角的笑容。
冷漠感,我早已經(jīng)習慣。
我只能這樣活著,誰也無法改變。
我只是老鼠,光彩的事情我從來不敢去期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