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老頭子給了他半枚玉佩,那枚玉佩上面就有這個標志。
這也是唯一一次老頭子跟他提及過他的父母,老頭子告訴許遠,這是他母親所留下來的東西。
許遠依舊記得那一次他拿到這塊玉佩之后,查找了無數(shù)的資料,可是并沒有查找到這個標志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且海外也沒有任何一個組織是用這個標志的。
為什么這個黑衣人的身上會出現(xiàn)這個標志?難道這個黑衣人跟他母親有著某種關聯(lián)嗎?
許遠開始重新打量這個黑衣人了:“閣下似乎還并沒有告訴我你的名諱?”
“叫我氟就好。”
許遠不解的說道:“哪一個fei?”
“氟利昂的氟,在化學中氟可以作為殺蟲劑,它也有滅亡的意思。”氟叫著給許遠解釋自己的名字。
許遠點了點頭:“原來如此?!?p>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老頭子也沒有跟他提起過。
這個氟真的會跟他母親有關系嗎?
在不確定對方的身份之前,許遠還是覺得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孩子,時間不早了,我現(xiàn)在也該回去了,不過這肯定不會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氟看了眼天色,笑著說到。
怕是再不回去,氨都要等得不耐煩了。
氨要是知道這個消息的話,一定會跟他一樣激動的吧。
他一定要趕快回去把這個消息帶給氨和煙。
說完,氟的聲音立刻化為一抹殘影,消失在許遠的視線范圍之內。
許遠心底一驚,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隔空移位?
這是速度達到了一定的極點,快到讓人連殘影都看不到。
許遠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做到這一步。
看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許遠陷入了沉思,對方到底是什么人呢?
出現(xiàn)的莫名其妙,離開的也是這么匆忙。
母親?這個對于許遠來說十分生分的詞語。
他原本以為這輩子他都不會得知他父母的半點消息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鉆出來一個陌生人,而且看樣子跟他的母親還是有點關系的。
許遠忽然想起對方剛剛說過的話,如果對方真的認識他母親的話,那肯定也認識他的父親吧?
畢竟氟剛剛可是說過,他跟氟的故友長得十分像。
那么氟口中的這位故友會不會是他的父親呢?
如果真的是他的父親,那他的父親現(xiàn)在已經不在人世了嗎?
他的母親又在何處呢?
如果他不是孤兒的話,那為什么會被父母所遺棄呢?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接踵而來,許遠忽然覺得這件事情并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
杜婷婷推了推許遠:“剛剛那個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我在他身上察覺到了一股強者的氣息?那個人絕對不簡單?!?p> 杜婷婷剛剛壓根就不敢說話,光是對方的那股氣質就直接震懾到了她。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螻蟻是沒有資格說話的。
哪怕杜婷婷不想承認這一點,也不得不承認她剛剛確實被那個黑人的氣息嚇得不敢說話。
許遠搖了搖頭:“或許他真的只是路過此地吧?!?p> 這件事情,在眾人的心里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并沒有影響到他們什么。
但是對于學員來說,卻在他心里種下了一粒種子。
那枚玉佩,許遠忽然想起當初自己一氣之下從老頭子身邊離開,那枚玉佩也沒有帶在身邊。
所以要拿回那枚玉佩的話,他還是得回一趟老頭子身邊。
回海外?最起碼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了。
那個黑人看起來也是海外的人,所以想要證實他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他還是得回到海外。
如此以來,許遠又多了一個快速加強自己實力的理由了。
老頭子肯定是知道他的身世的,可是為什么老頭子不告訴他呢?
許遠怎么樣也想不通這一點,瞞著他到底對老頭子有什么好處?
這些年老頭子雖然對他嚴厲了一些,可是也沒有苛刻過他。
算了,許遠忽然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得回到海外親自詢問老頭子。
“你姐姐什么時候過來?”許遠忽然看向一旁的杜婷婷。
杜婷婷搖了搖頭:“她的事情我哪里知道,她從來不會跟我講這些?!?p> “不過她最近好像很忙,估計暫時是過不來了吧,你忽然問這個干什么?”
許遠回道:“沒什么?!?p> 他只是忽然想起杜娜之前說過要過來找他的事情,過了這么久也沒看見杜娜隨口問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