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氟的心地已經(jīng)隱隱約約有了一種猜測,他有些激動的問道。
“我叫許遠,閣下可是來找我的?”許遠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這個黑衣人會突然變得如此激動?
“許遠?你居然也叫許遠,這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氟喃喃自語:“這不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p> 許遠的眉頭緊皺,為什么他覺得對方說的話他一個字都聽不懂?這個人怎么看起來有些神神叨叨的?
而且他居然看不穿對方的實力,這只能說明對方的實力在他之上。
這個黑衣人的年紀,似乎沒有五十,也有四十幾了吧?
而且看對方的服飾不像是華夏的組織。
許遠的目光落在了黑衣人的那一身斗篷上,金色的盾和劍?這個標志他似乎在哪里看到過。
一時半會兒許遠也想不起來了。
總之這個組織他可以確定絕對不會是華夏的組織。
難道是海外的仇家找過來了?
可是在對方身上雖然卻感覺不到半分的惡意。
“孩子,你的父母現(xiàn)在可健在?”一想到自己的猜測,氟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哪有人一上來就問父母的,許遠微微挑眉:“閣下難道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十分唐突嗎?我們兩個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我的家庭?”
氟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太過激動了,他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剛剛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我只是覺得你跟我一個故友長得十分像,所以一時之間激動了一點?!?p> “所以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別告訴我你是來找你的那位故友的?!痹S遠雖然沒有在對方身上察覺到惡意,但這并不能使他放松自己的警惕。
氟眼底隱隱約約有些笑意,這個孩子真聰明,居然沒有被他忽悠住。
“我不是來找我的那位故友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我只是正好路過此地,然后無意間看見了你,心里有些疑惑罷了。”
“剛剛我不是有意要偷窺你們的,孩子你千萬不要誤會。”
氟在不知不覺之中連稱呼都改了。
許遠很不喜歡對方,一口一個孩子叫了自己,他已經(jīng)20多歲了,可不是對方口中的孩子了。
“那既然如此,我想閣下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痹S遠淡淡的趕人。
氟卻不想這么簡單的就離開了,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柔情一些:“孩子,你跟我的那位故友真的長得很像,如果不是他已經(jīng)去世了,我一定會把你當成是他的,你能不能跟我多聊一聊你的事情?”
“如果他有孩子的話,現(xiàn)在也該跟你一樣大?!?p> 許遠看著氟眼中淡淡的憂傷,心中不免有些動容。
對方這番神色不像是能夠裝出來的,而且以對方的實力,如果想要對他下手的話,也沒必要跟他兜這么多的圈子。
既然對方不是海外那群仇家派來的人,那或許他真的只是路過?
對于氟的話,許遠始終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
“不如你跟我說說你的父母吧?”氟毫不客氣地坐到了許遠的旁邊。
“我沒有父母!”想到自己的父母,許遠心中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他從小就被老頭子拉扯長大,每次他跟老頭子提起他的父母的時候,老頭子總是避而不談。
所以對于他的父母,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在許遠的心里,他一直都覺得他是老頭子撿回來的。
沒有父母?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更加激動了,這孩子居然沒有父母?
“那你有沒有其他的親人?”
許遠搖了搖頭:“你問這些做什么?”
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只不過有些好奇罷了?!?p> “你一直都在華夏嗎?”氟試探性的問道。
“我覺得你的問題太多了,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沒必要把自己的過往都跟你交代的一清二楚。”
許遠雖然覺得對方有些親切,但這并不代表他會把自己的過往跟一個陌生人說的一清二楚。
氟眼底有些失落,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孩子,你聽說過戰(zhàn)神殿嗎?”
氟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忘記,臨走之前氨的叮囑了。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內心的猜測,就無法平靜下來。
許遠腦海中閃過一抹亮光,他終于想起來在哪里見過這個標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