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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點(diǎn)啤酒,我們倆沉默了一會,我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聶總為什么不喜歡焦鈺慧?那女孩我見過,甜美可人、而且家世又好,如果他們成了,她家那個公司就是他的了?!蔽艺f著違心的話,幸好聶紹南意志堅(jiān)定,要不現(xiàn)在就沒我什么事了,不過我可沒想著讓焦鈺慧去死,只要她能活著,聶紹南可以是她的。
“阿南,他......”安宇語氣停頓了一下,好像在猶豫著要不要說,“他心里曾有過一個人。”
“???”我一秒呆愣。“那個女人現(xiàn)在哪里?”
“死了?!卑灿畹椭^輕聲說著。
死了?誰能爭得過死人,看不見摸不著,卻會在心里某個地方不死不滅地活著,我簡直中了當(dāng)頭一悶棒。
“阿南和焦鈺慧對感情都太執(zhí)著?!卑灿钶p嘆著說。
“對感情執(zhí)著有什么不好?”
“太執(zhí)著有時能夠殺死自己、有時可以毀滅別人?!?p> 我最終也沒有明白安宇到底給我說了些什么,我也不明白聶紹南和焦鈺慧兩個人是有多執(zhí)著,我心里只是反反復(fù)的想著聶紹南心里的那個人,那個人讓他可以對別的女人殘忍到死。
聶紹南是渣男的新聞在這個樓層游蕩了一遍,其他公司的好事之人專門在下班時間等著看他這個所謂的斯文敗類,我恨恨地對艾麗麗說,“真是辱沒了我們這個高精尖人才聚合的大樓,怎么人人都愛八卦呀!”
艾麗麗已習(xí)慣于用冷眼掃視我了,“這樣的人生才更豐富多彩。”
“用別人的悲傷填充自己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斯文掃地?!蔽沂种赣昧Φ厍脫糁烂妗?p> “看來還沒死心??!”艾麗麗哀嘆。
“什么?”
艾麗麗向聶紹南的房間呶呶嘴,我低下頭一言不發(fā)。
“你覺得上班時間我們倆坐在這閑聊是因?yàn)槭裁???p> “閑聊肯定是閑得唄!”我想也沒想就回答。
“空姐,你傻啊?”艾麗麗單手支著頭看向我
這里的人除了聶紹南,還是第一次有人當(dāng)著我的面喊我這個外號。
“艾麗麗,你太過分了??!”
“你就沒想過我們這么閑的原因?”艾麗麗并沒有被我的雷霆怒吼嚇到。
我看了看四周,真的好像有點(diǎn)閑,有幾個同事在看報紙,有的在玩手機(jī),還有幾個神神秘秘地也像我和艾麗麗一般在聚眾閑聊,而經(jīng)常忙忙碌碌的經(jīng)理聽說今天也去參加女兒的期中考班會,平時她哪有時間,這些事固定是她老公的。
“閑了好啊,誰愿意忙個四腳朝天?!?p> “你閑,再閑你就快喝西北風(fēng)了。”艾麗麗用力在我腦門上一彈,疼得我直跳。
“那我能有什么辦法,找項(xiàng)目那是公司高層的事,我們只是打工的。”
“你有辦法。”艾麗麗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看在你舍命相救,在這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這淺淺劃痕的情誼上,聶總會聽你的話的?!?p> “這又與聶總有什么關(guān)系?”
“你這死丫頭,耳朵長著是干什么的!”艾麗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