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客棧內,外邊飄著雪花,室內倒是被爐火烤的暖烘烘的,樂清在爐子旁坐著,卻和店小二要了幾個地瓜放進了爐子里,屋子里飄著一股甜膩的香氣,而這個房間的床上卻還有一人,歐陽長青躺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話本,看的津津有味,聞著這味道倒是有些看不進去。
歐陽長青:“你在干嘛,作為雇主的我都被熏餓了?!?p> 樂清斜瞟了他一眼,說道:“想吃自己動啊,我是受雇于保護你,又不是受雇于伺候你,大俠怎么中個毒腿也不好使了呢?”
歐陽長青坐了起來,把書扔在一邊,沖著樂清就說:“你沒發(fā)現我作為逍遙公子,真的過去那個爐子旁邊然后拿個地瓜抱著它糊一臉真的符合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嗎?”
樂清回道:“喲,看不出,一個隨時隨地要抱著一把琴,然后隨地就坐,閑著無聊就躺著翹起二郎腿看奇奇怪怪小話本的少俠還有公子之風了。”
歐陽長青正打算跟他理論話本是人的精神食糧而不代表看話本就不是翩翩佳公子這個問題,門就被推開了,還是哐的一聲,就開了,周一抱著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走了進來。若從正面真的看不到她的臉,畢竟抱的太多全擋上了,樂清趕忙坐起來將東西接過放在坐塌之上整理,要說起來不論在別人面前他們兩個之間關系如何,按照身份出去買東西的也不該是周一,只是周一本性貪玩,且武功比樂清高的多,更何況買東西是她為數不多的愛好了。
樂清:“哥你買的都是啥,你確定上天山的時候您要隨身帶個枕頭嗎?還是說這個天山神算子的招牌?”
周一坐下喝了口水說道:“回來路上有個人非攔著我給我算命,結果說我命中無妻恐要孤獨終老,那我是那沒人要的人嗎?我直接給他招牌搶了。讓他感受性下人姓的險惡?!?p> 本身開了兩間房,這周一樂清一間,這歐陽長青一間,可是吧,這大白天的一個人也無聊就聚到歐陽長青的房間里了。歐陽長青聽著他倆聊天內心簡直懵逼,這是正經人能干出的事兒?搶人招牌?殺人買枕頭?
歐陽長青心說:“這倆小殺手優(yōu)秀啊,可比自己走有意思多了,以后捆死了就和他倆玩?!?p> 周一說完話就直接奔到那堆東西旁邊,開始整理衣服,拿了自己那一身和她最喜歡的黑色長靴就奔隔壁去,走時的速度帶起一股冷風,“我去隔壁換上厚衣服,你們自己挑。”
等周一真的穿上了那身衣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一身黑色棉衣,那棉衣格外精致,胸前和袖口竟然有白色線條勾勒出的山水。配著那黑色的長靴,以及他看好的那個披風。他突然想換個發(fā)型,把原來束好的發(fā),松散的扎在腦后,留下兩縷鬢發(fā),本來比較中性的臉,突然間感覺似乎邪氣起來,那水靈靈的眼睛,看起來格外突出。
周一嘟囔:“人靠衣裝,馬靠鞍。瞧瞧這是哪里的殺手美少年。”
其實本身周一就比較自戀,更沒喜歡過別人,對于自己那是愛的深沉。等她到隔壁的時候,那二人也都換上了他買的衣裳,其實周一本身除了自己就是給他們隨便拿的,樂清尚不明顯,可這歐陽長青,那長相是一等一的好,只是本身周一覺得他的氣質和穿衣不符,他喜白衣,看起來那么干凈,可是本身比較灑脫且嬌氣的不行,就差吃飯讓人喂了。
還任性,有些隨心所欲,他覺得他應該穿紅衣,張揚瑰麗,結果他買了一身白一身紅,此刻穿在他身上的白衣,周一本就像讓他自己挑選,可人家穿了白的,他卻有些不樂意,明明那紅色長袍她挑的更加精心。
周一盯了歐陽長青許久,直到把歐陽長青看的有些發(fā)毛,他說:“怎么了,我穿反了?”
周一沒有回復他,只是跟樂清說,:“你出去,把門帶上,不要讓任何人進來?!?p> 樂清應了聲,他一貫不問周一的決定,他倒是頗為覺得周一的老毛病又犯了,無非就是貪圖歐陽長青的美色,也就摸幾把的事兒,歐陽長青也就吃點虧。關鍵也要看誰是主子呀。
樂清把門帶上,就聽到屋內傳來聲音。
歐陽長青大喊:“你要干嘛,扒我衣服?周兄不會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喂?我中毒了,不要趁人之危呀?!?p> 周一:“閉嘴?!?p> 歐陽長青:“唔”
聽這個氣音,樂清就猜到估計是被堵上嘴了,心說,這孩子光知道那算命的了解了人心險惡,估計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要被迫了解吧。
只是這時匆匆趕到這里的胡息,噔噔噔的上了樓,這天字三號屋子門口正正站著樂清守門,這天山鎮(zhèn)的產業(yè)大半都是雪狐莊的,要找個周一倒是容易的很。他也知道他們是一行三人,走到這門口剛好聽到歐陽長青的喊叫,和周一那句閉嘴。他上前就要踢門進去,這樂清也不能讓啊,直接攔住就問:“這位公子這是何意,上前便踹他人房門,不太禮貌吧?”
胡息說道:“剛剛說話那位公子,在小店買了東西,這東西容易有副作用,作為店主我自然要照顧他一段時間?!?p> 樂清也不是傻子,這理由怎么奇奇怪怪,關鍵是若是為了銀錢而來,這倒是好解決,關鍵是人家說要售后,這才奇怪的很,客人不找事,店家找事要貼人售后的這還真沒見過。
樂清說:“那起碼也要我問過您才能進吧,這怎么上來就進呢?!?p> 其實問起這個,胡息還真沒法回答,本身他對周一的感覺就很奇怪,直到剛剛他傳訊于天山上的雪狐莊,也就是他爹,他對他爹說:“父親,我的狐心已失,服用之人是初見之人,追是不追?!?p> 他爹在雪狐莊內,看了傳訊拍了下大腿,哈哈直樂說了句:“臭小子,還真遇到了?!敝换亓艘粋€字:“追。”
也就是現在胡息人在這里的原因了。這個事兒還要說起這個狐心毒的典故。也是他們家,家傳的一個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