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骨此刻雖然已經(jīng)暈過去,但還是能看出他的表情很痛苦。
覺醒。
借由一種特殊的契機,激活潛在的精神力凝聚,產(chǎn)生特殊的力量,再經(jīng)過每個人不同的身體結構和一些自己獨有的特點成為覺醒能力。
二覺。
顧名思意第二次覺醒。
當?shù)谝淮斡X醒成功,精神力會十分空虛,但等到精神力恢復到一定程度,就有機會第二次覺醒。
可由于一個人本身的一些單調(diào)性,二覺的可能性很低,如果說一覺的概率是百分之五,那么二覺的概率就是千分之一。
那么問題來了。
如果在一覺之后這個精神力被抽干的時間中,再強制性的二覺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舉一個已婚男性同胞或許都明白的例子。
老婆某天的欲望特別的強烈,兩個個小時來了五次,在你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時候,又要再強行來個五次,那結果會是什么樣子就很顯而易見了。(ps:當然,我沒有老婆,也沒有做過類似的事兒,要是真的有一天十次的猛男,咳咳,當我沒說。)
而簡骨此時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
數(shù)據(jù)之眼是一種特殊的東西,哪怕在瘋狂宇宙這個特殊的世界里,也能算作是神奇的東西。
原因也很簡單。
他可以讓瘋狂宇宙中最為稀少的東西被強制性的制造出來。
簡單一點說,他可以讓任何一個精神力不會太弱的人強制覺醒,哪怕這副數(shù)據(jù)之眼只有一個鏡片。
許零坐到了吧臺上。
他注意到韓栗的表情似乎看起來很可怕。
對此,他內(nèi)心毫無波動。
“怎么,他死了?”
“不會?!表n栗拿掉了數(shù)據(jù)之眼,語氣十分冷靜的說道:“不過強行二覺,讓他的精神力嚴重透支,變成白癡的可能性很大?!?p> “唉~,真可惜。”
許零對此表示十分無奈。
“既然這位小同學要變成白癡了,那我就來檢查檢查,這具身體還能不能賣?!?p> “別太急?!?p> 韓栗站了起來,伸手擋住了想要把簡骨肢解的許零,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藥……
幾個小時之后。
簡骨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間不算很大的房間里,躺在一張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
“這是哪里?”
簡骨撐著床坐了起來。
他的全身上下都很疼,就好像昨晚喝了很多酒,宿醉了一夜之后的那種感覺。
這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剛了。
“咔嚓~”
就在此時,一邊的大門被打開,身高一米九的身影隨之走進了房間,手上還端著一盆食物。
“醒了,吃飯,等下老板要和你說話。”韓栗十分簡潔的交代完事情,將食物放在了簡骨的床旁。
盤子里是一盆炒雞蛋,還有煎香腸和烤得微微金黃的吐司,以及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
雖然在一般人眼里這算是挺普通的早餐,但對于簡骨來說卻已經(jīng)算得上是絕世大餐了。
要知道,他平時幾乎就是饅頭,土豆絲蓋飯加饅頭套餐。
早上兩個五毛錢的白面饅頭。
中午食堂一份白飯加土豆絲,三塊錢。
晚上算是最好的了,白饅頭加老干媽加隨機的一道素菜或者肉。
縱使是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在一個犯罪分子的老窩里,但簡骨卻一點都沒有遲疑的意思,直接拿起筷子和勺子開干。
韓栗在一邊瞇起了眼睛。
如果不是他親手幫眼前這個人覺醒了能力的話,他一定會懷疑這個人會不會是覺醒了什么暴風式吸入之類的特殊能力。
這么多的食物,居然用三秒不到的時間全都吃完。
“那個牛奶,很。”
“咕咚~”,簡骨的喉結上下一動,一整杯牛奶一滴都不剩,看到韓栗在盯著自己,露出了個傻笑,“你想說什么來著?”
“燙,算了,當我沒說,走吧?!?p> 韓栗擺擺手,讓簡骨跟上他。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醒來的簡骨雖然感覺自己身體輕松了不少,但同時也感覺似乎有了些意料之外的變化。
比如說他現(xiàn)在看到韓栗已經(jīng)沒有昨晚的那種恐懼感了。
麻溜利索的跳下床,簡骨穿著睡褲到了房間外面,發(fā)現(xiàn)他依然是從吧臺后面的小門里走出來的。
韓栗看一眼便知道了簡骨的想法,只是懶得解釋。
然后他就看見這貨把門關上再打開,關上再打開,這樣來來回回玩了十幾次。
終于,他還是忍不住了,打斷道:“這扇門后面的具體空間主要是看我的想法,你這樣開開關關不會有用的。”
“哈,是嗎?”簡骨聞言關上了大門,嬉皮笑臉的說道:“沒事沒事,反正就是試試嗎,又不會懷孕。”
韓栗沒有接話。
此時的許零正坐在位子上,旁邊正煮著一壺咖啡,熱氣騰騰的,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呦,醒了?!?p> 許零打了個響指,那張?zhí)梢尉娃D了個圈,讓簡骨不禁搖頭吐槽道:“我說,你這硬是用能力讓一把轉不起來的椅子轉了一圈,是為了嚇我嗎?”
“不不不,會轉的椅子可是男人的浪漫啊?!痹S零一臉你不懂的表情,道:“你不覺得被人叫老板,然后在對方出現(xiàn)的時候,這~,樣,轉過來,搭個二郎腿,單手撐下巴,這種姿勢很帥嗎!”
“先不說這個了?!焙喒怯X得現(xiàn)在這個氣氛貌似不是很適合繼續(xù)聊天,所以直接切入了正題,道:“老板,我覺得或許我可以了?!?p> “可以什么?”
“我,唉……”
簡骨嘆了一口氣,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出這句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晚明明還覺得這種行為很令人唾棄,很不人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想到自己不能讀大學的時候。
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很恐怖的想法。
其他人死不死的和他有什么關系?
他和這些人熟嗎?
他為什么要在乎這些人怎么樣?
這樣想了之后,簡骨突然覺得或許他只要習慣一下,也可以和許零一一樣對陌生人和無辜的人下手了。
在經(jīng)過了一會兒的思想斗爭之后,簡骨十分認真的站直了身體,道:“我已經(jīng)差不多準備好去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