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面色一驚,“安舒你瞎說什么呢,她是自己暈倒的,跟我有什么關系?!?p> “跟你沒關系你在這聒噪個什么勁兒?!鳖櫸髅咭贿吤θ锏氖滞?,一邊抬頭,“她現(xiàn)在情況可不太好,你話越多,越讓我懷疑你是在拖延時間,不讓我救她。”
陳圓圓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但卻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哼笑兩聲,“你能救她?真當自己華佗在世了?”
顧西眠收回視線,再次摸了摸姚蕊的脖頸后柔聲對安舒說道:“去我房間把毯子和我的包拿來。”
安舒不敢遲疑,扭身就去做。
待她再次回來,顧西眠接過毯子就蓋在了姚蕊身上。緊接著她又低頭,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個小盒子。
安舒蹲在她身邊,眼見著她從盒子里拿出一株小草,先是放在手心里攥緊,而后碾碎,將流出的汁液滴在姚蕊的嘴唇上。
“喂,你給她吃的什么,這東西干不干凈,有沒有毒啊。”
“就是啊,還真當自己能治病救人了?!?p> “她不是在UCLA念商科嗎,還會救人?”
顧西眠對這些閑言碎語充耳不聞,只是專注的看著姚蕊的變化。
關了空調的辦公區(qū)馬上升騰起熱氣,再加上姚蕊身上蓋的毯子,時她的臉頰逐漸變得紅潤,額頭的汗也逐漸變多,變大顆。
見狀,顧西眠不急不緩的又是將那株小草反復擠壓,隨后汁液不間斷的滴入姚蕊的嘴唇上。
姚蕊身上的汗開始成串的滾落,發(fā)絲都被打濕,整個人就像是被煮熟一般的模樣,看愣了眾人。
不多時,當汁液都低落進姚蕊口中后,顧西眠握住她的手腕,指腹一搭,隨即松了一口氣,“好了,能醒了?!?p> 說來也怪,就在顧西眠話音落下同時,姚蕊竟真的睜開了眼睛。
眾人的臉上均是一副驚呆了的樣子,就連安舒都下意識的拽住顧西眠的胳膊半張著嘴,以示驚訝。
“空調先不要開,等她身上的汗止了再開,另外再替她去申請一周的假期?!鳖櫸髅吲ど砗桶彩娼淮?p> 姚蕊的精神肉眼可見的已經(jīng)好了大半,她強撐著起身,神態(tài)恍惚的將目光落在顧西眠身上,“西…大,大小姐?!?p> 顧西眠從包里拿出紙巾,擦拭著她臉上的汗,“給你一周的時間去看病,我能救你一次,不見得能救你第二次。”
聽聞這話,姚蕊表情略有震驚,“對不起大小姐,耽誤大家的時間了?!?p> “說什么傻話呢,我們你都擔心死了?!?p> “是啊蕊蕊,你這身體不好得盡早治療,工作什么的后推。”
看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關切,顧西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站起身,朝衛(wèi)生間走去。安舒緊跟在她身后,迫不及待的追問她,“你給姚蕊吃的什么這么神奇?”
顧西眠一遍遍的沖手,似是隨口,卻是坦誠的說道:“天蕁草?!?p> 安舒聽的糊涂,還想再問,就見顧西眠烘干了手,走出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