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yīng)到房門外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此刻正在悄悄朝這邊靠近的動靜。
靖涵站起身來,便直接做出了決定。
“你的冤屈本特使已經(jīng)知曉了,你先退下,待本特使查明一切緣由后,定將為你做主,還你一個公道。”
“是,凡女多謝特使大人。”原主趕忙行禮道謝,化成一縷白煙飛入靖涵體內(nèi),轉(zhuǎn)眼便已徹底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見事了,靖涵指尖輕動,轉(zhuǎn)眼一道藍光便已將衣柜推開,她隔空從里面,挑了一件看著還算順眼的,天藍色寬邊蝶翼的修身長裙。
兩邊的衣袖上,繡著幾處點綴得栩栩如生的蝶戀花,隨手一拂便已將衣裙換到了身上。
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輕笑,來得正好,她今天就順手,先來幫原主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到處毀她名聲的混賬少爺,讓他好好地長長記性。
也讓他順便徹底地知道知道,這說話、認人之前,是要先過過腦子的。
彈指一點,藍光便將門猛地一把拉開。
門外本來還悄悄擠著門縫往里張望的兩人,瞬間失去了倚靠的助力,一個沒反應(yīng)過來,就直挺挺地往門里倒了進去。
“聽夠了?”
傅文錦抬眼,只見房間內(nèi)的靖涵,此刻正穿著他專門要迎娶的呂家小美女時,所特意放在衣柜里的衣服。
定睛一看時,眼睛都差點直了,心里不由暗搓搓地感嘆著:誒,還真別說,這件天藍色寬邊蝶翼長裙,穿在這個女鬼身上,還真是挺好看的……還真是那個‘人靠什么馬靠什么來著’。
果然顯得這個女鬼的這身打扮,可是遠比剛才穿著的白婚紗,更加的膚白秀雅、清靈如仙了,遠遠看去,好像還真是更加好看了幾分。
“看夠了?”
“?。克f什么?”傅文錦明顯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靖涵從頭到尾都說了什么。
只能在底下悄悄抓著管家張晉的手,私底下壓低了聲音悄悄問。
只是那驚艷后悄悄打量的眼神,卻是根本就沒從那邊的靖涵身上移開過半分。
張晉對自家少爺這番不分場合的打量之舉,是一臉大寫的尷尬又無語,只得趕緊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對自家少爺說道。
“少爺,她問咱們聽夠了、看夠了沒有?”說著還不忘趕緊接著提醒自家少爺,“少爺,咱們被發(fā)現(xiàn)了?!?p> 誰知傅文錦完全沒把張晉這話放在心上,只是在那里毫無所謂地直接應(yīng)聲:“哦,我們什么都沒聽到??!”
說著還不忘在那里,一個勁地實事求是著,“騙她干嘛,我們從頭到尾就是一直從門縫里看她,明明就是什么都沒聽到嘛!”
聽他這番傻里傻氣地坦白,靖涵不由悄悄地在心底松了口氣,他們果然沒有看到,剛才原主現(xiàn)身的情況,這也就給她省了不少麻煩了。
然而這邊,張晉卻是暗拍著自己的大腿一把,差點被自家少爺這副蠢萌逗逼的傻樣給氣哭了。
“哎呦,我的少爺,您不能這么說啊?!?p> 說實話,他一看靖涵那滿臉高深莫測地,正等著他們乖乖老實交代的神情態(tài)度,以及剛才從門縫里看,她的腳步明明未曾往這邊走動過半分的。
后來竟然能隔著門把,在那么遠的距離,就那樣直接打開了門,還讓剛才正在往門縫里偷看的他們二人,絲毫沒有半點反應(yīng)、防備地就這么倒了進來。
將這一切異于常人的舉動慢慢串聯(lián)起來,他便心里有數(shù)地知道,這女子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
思及此,也就不由在心里,偷偷地擔憂起自家少爺,現(xiàn)在還這副傻里傻氣的德行了。
到現(xiàn)在這個情形了,還這么一個勁老往人家身上打量,只怕等會惹怒了對方,就只會更加讓他沒有好果子吃。
忍不住出聲想要提醒他:“少爺,咱們……”
只是他的話還沒來得及全說出口,傅文錦卻難得的自己先反應(yīng)了過來。
心底畢竟有旁邊的管家張晉在此助陣,之前被嚇掉的膽子頓時也就回來了幾分。
說出口的話語里,也就越來越硬氣了地不管不顧了:“不能這么說,那本少爺還要怎么說?本少爺娶的明明就不是她嘛,這是事實啊,憑什么不讓本少爺說了?”
“本少爺還為此砸了五個億呢,就是為了迎娶那個陪本少爺天天游玩、又熱情貼心的呂家小美女過門的,怎么就成她這個貌不驚人的母夜叉了?”
“本少爺?shù)膿p失還沒地說呢,你這也不讓說,那也不讓說的,你讓本少爺找誰說理去?”
“少爺,您這么說不行啊……”張晉暗暗地在心底里,為自家少爺這瞬間,又硬氣回來的膽子捏了把冷汗。
剛想開口勸說阻止,誰知根本沒人愿意給他機會地,又被搶了話頭。
“很好,你花費了這五個億的損失,本姑娘替你記下了。”靖涵笑著話頭一頓,卻是在那里毫不客氣地冷嘲熱諷道。
“不過這有什么用呢,除了證明你這個白癡,曾經(jīng)犯蠢地為別人做了五個億的嫁衣外,你還想證明些什么?”
“如果你想證明,你曾經(jīng)是有多么草包犯蠢地一擲千萬以上的話,那本姑娘很榮幸地恭喜你,傅大少爺,你真的做到了。那么接下來呢,接下來……你傅大少爺又待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