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別人都還好,就是苦了踏雪神馬雪季,雖說三位入道荒獸全部收斂了自己的氣息,但有些骨子里的東西是改不了的,它們荒獸的氣息使得這只在安逸環(huán)境長大的踏雪膽顫不已,再加上這三位本來也都是食肉動物,更是讓她本能的感到畏懼,如此情況下雪季的腳力也就受到了大幅影響,不多時雪季就累的氣喘吁吁了。
雪季累了,眾人也就休憩了,反正此行倒也不急,而且在儒地處處皆是安逸的休憩之地完全不用擔心有什么匪徒惡獸,雖然說他們這個陣容本來也不必擔心就是了。
他們休憩之地是個小村莊,不過說是小村莊實際上也比其他地方的村莊好上了許多,除了農田居所之外其余各種場所那也是應有盡有,入眼所見什么茶館飯莊賭莊商戶那都是儒地之外城鎮(zhèn)級別的規(guī)模甚至猶有過之,只能說儒地這特殊的環(huán)境造就了這里獨一無二的生存環(huán)境。在童夭的帶領下眾人到了一處名為新月的客棧各自找了屋子休憩。
回到屋子的那一刻楚宇請求三位幫自己護法,他自己則是鉆進了隨心萬變的小世界中開始領悟林黯臨終前的那一劍。
翌日清晨眾人離了院子,只不過童夭第一時間并沒有帶著眾人繼續(xù)趕路,反倒是領著眾人到了一處熱鬧的早市逛了起來,別人有些不解但楚宇卻知曉童夭此舉的目的,這是諦聽要他們碰碰運氣。他在書中了解到真武大人自從在儒地的范圍定居后經常會出現(xiàn)在街邊市井,只不過由于他每次出現(xiàn)的時候容貌不同所以除非是他對你感興趣,不然就算他在你身邊你也找不到他。
這一遭走下來自然是沒碰到楚宇的目標的,不過他們倒是吃了不少儒地的特色產品,正當幾人打算離開小鎮(zhèn)的時候卻是見到幾位穿著文武袖的存在神情嚴肅的在街道上巡視著什么。
童夭看著那邊的幾人介紹道:“那些穿著文武袖的人都是出自武殿,他們的職能就像圣衛(wèi),不過由于是儒地本地勢力所以也讓人安心的多。”
在這邊介紹的時候,那幾個武殿的人也是盯上了他們幾人,而后其中領頭的一聲呵斥傳來:“你們幾個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這話一出楚宇縮了縮頭一把抓住了血殤,他是真怕血殤一怒之下給這幾人拍成肉餅,不過楚宇抓住了血殤卻是忘記了童家童夭,童夭冷笑一聲直接怒喝道:“你們武殿的人眼睛是瞎了是吧?來來來,你告訴我我哪里鬼鬼祟祟了!”
聽著面前女子如此口氣,武殿的那領頭男子脾氣也是上來了,他直接開口道:“武殿辦事你還敢頂撞!來,你們幾個先把他們抓起來審!”
童夭聽著這話氣的臉上的笑容是愈加燦爛,她雙手一攤道:“來來來,你們來把我抓嘍,你看看你們武殿受得了受不了我家老爺子的摧殘?!?p> 男子不屑一顧道:“呵,看起來你背景不小,不過什么樣的背景也不能阻止我們秉公執(zhí)法,現(xiàn)在就憑你這態(tài)度我就能把你扣下!”
童夭笑容洋溢的點了點頭,不過所有人都知道現(xiàn)在肯定有人危險了,“喲喲喲,你扣吧,哦對了,我叫童夭,我家老爺子叫童荏,在儒地有些人還喜歡叫他童無敵?!?p> 那領頭男子剛聽的時候那笑容也是囂張無比,“無敵?天下誰人能說無敵,你們幾個唔唔唔……”
他話沒說完,他身后那捂住男子嘴的女子趕忙道:“童夭前輩,我們領隊最近有些急火攻心,腦子有點不正常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他計較!”
童夭看著那武殿的女子開口道:“呦,你認得我?你怎么確定我不是在說謊呢?萬一我是騙你們的呢?”
那女子趕忙開口道:“我曾經被童家的朋友帶到過您家聽過您的課,也聽朋友講過您的事!”
童夭聽了這話嘆了口氣,眾人都聽出了面前女子有些遺憾的口氣,“唉,我還以為能碰到些樂子呢,算了算了,既然是我童家人的朋友就不為難你們了?!?p> 眼見童夭退開,那武殿的女子松開了自己領隊的嘴巴,那領隊有些小聲地問道:“吳齡,童家我倒是知道,但那童無敵童荏是誰啊?”
名為吳齡的女子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武濤隊長,童家御獸現(xiàn)如今是自行培養(yǎng)或者購買,但最早的童家人都是通過自己體魄手段去征服的妖獸靈獸,她口中的童荏更是童家最初一代的佼佼者,也是現(xiàn)如今的童家老祖。而剛剛你面前那一位則是童家老祖親哥哥最后的血脈,你若是真把她抓了扣下,那咱們武殿可真就熱鬧了?!?p> 聽到這兒那武殿男子先是渾身一顫,然后又是眼神一亮,看著自己隊長這般表情吳齡有些頭痛,她知道自己這個平民出身天賦不凡的隊長肯定又是靈光一現(xiàn)了。
她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面前的人剛想說些什么,卻是發(fā)現(xiàn)武濤已然跑到了童夭面前攔住了別人的去路。
童夭看著剛剛對自己大放厥詞的男子冷笑了一聲:“怎么,還想把我扣了?”
武濤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前輩,剛剛是我有眼不識珠,是我的問題,希望您能原諒我。”
童夭如何不知對面這是對自己有所求,她的口氣毫不客氣,“有話就說,我還有事要去忙。”
男子對于那口氣毫不在意,“這村莊及其附近村莊最近有小孩兒莫名其妙失蹤,而且我們還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p> 童夭聽了這話表情嚴肅了起來,但想著身后的幾人她不由得搖了搖頭:“抱歉,雖然很想幫助你們,但我還有要務在身?!?p> 正當武濤有些遺憾的時候,楚宇開口了:“童夭姐,沒事,幫幫他們唄,反正我們也不急?!?p> 童夭有些不解的回頭看了看楚宇,楚宇解釋道:“我們這一遭本就圖的是個緣字,對方既然開口了那就幫上一幫唄,說不定還能有些意外之喜呢?!?p> 童夭這時想起了自家黑祖爺爺的叮囑也是不再說什么,諸事除了路線外皆順著楚宇等人來就是了,眼見青年開口如此有用,武濤、吳齡等人都是有些震驚的看了看那青年,在謝過了童夭后,眾人也是對著楚宇表示著感謝。
楚宇在此時卻是搖頭道:“別急著謝,知道我是誰之后你們說不定就不想讓我?guī)湍懔恕!?p> 武濤聽著這話笑了起來:“你這話說的,你都愿意幫我忙了我還能挑不成?”
“我叫楚寰?!?p> 這話一出武濤身后的人都是變了顏色,唯獨武濤面色依舊:“沒聽過,你這名字是有什么緣故么?我反正沒聽過什么惡人叫這個名字?!?p> 楚宇看著面前的人覺得相當有趣,“哦,那你覺得現(xiàn)在讓整個儒地鬧的雞犬不寧的那一脈如何?。俊?p> 聽著面前青年的話武濤面露不解:“整個儒地哪有雞犬不寧,哦,你說的是白師一脈啊,他們是為了自家弟子討個說法而已,再說了他們也沒折騰整個儒地,儒地可不止有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還有我們和在這兒生活的人,他們可沒給我們帶來麻煩。唉?楚寰,你是白師一脈的那個人!哦哦哦,我們上頭最近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說呢,說碰到你不可對你出言不遜,千萬不可找你的事!嘶,哎?我這應該不算吧?”
楚宇搖了搖頭,調笑道:“如果你說我鬼鬼祟祟不算找事的話,那應該就不算吧?!?p> 這一句話給武濤噎的夠嗆,“這不是最近被折騰的夠嗆有些草木皆兵了么?”
看著對面的反應楚宇覺得對方相當有意思,“行了,不逗你了,說正事吧。”
逗面前的人雖然有意思,但楚宇也清楚正事要緊,再逗下去只怕對面要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