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湘瑩一直在拐彎處偷偷的躲著看,該死!這個溫淺簡直就是換了個人,連許浩哲都沒什么用了。
難不成是因為自打溫致遠住院,他們一直都在想怎么瓜分公司根本就不記得去醫(yī)院看過,所以溫淺生氣了?還是懷疑了?
想到這,許湘瑩趕緊沖了出去。
“對不起淺淺,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所以沒有去看溫伯伯,剛才在會議室是我不對,我就是太想見到了你,你別怪我?!?p> 溫淺真的很驚訝,許湘瑩的眼淚怎么來的這么容易,又是怎么做到可以聲淚俱下的向自己道歉,眼神卻不著痕跡的瞥向傅思源的。
是,傅思源他眉目如畫,清雋文雅,靡顏膩理。
但是,她的人,誰敢覬覦,就是死路一條,不過既然是許湘瑩的話,索性來個挫骨揚灰比較有意思。
溫淺冷冷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許祥東也趕緊上前來,想伸手拉溫淺的手,但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給機會,又見她整個人攀著傅思源,擁抱也不給機會。
所以,只能在原地干巴巴兒的念白,“對不起淺淺,你別生氣了,瑩瑩她就是太關心你了,所以才著急沒有規(guī)矩,下午的時間我都陪你好不好?”
哦湊,當著別人老公的面說下午我陪你!
溫淺心里一涼,以前的自己是有多混蛋,這么欺負傅思源!
“你陪你二大爺去吧!滾!”
然后扯著傅思源往外走,癟癟嘴,像是剛才看到了兩坨垃圾。
進了電梯,傅思源伸手把溫淺的手扯開,“戲演完了?”
他面色平靜,習以為常。
“沒有?!睖販\繼續(xù)靠近,繼續(xù)把手攀上他的胳膊,腦袋蹭在他的肩膀上,“演一輩子。”
隨后,把他的手拉開,整個人縮在他的懷里,“你必須陪我。”
溫淺162的個子,在傅思源183的個頭前本可以小小的,但是今天她穿了七厘米的高跟鞋,姿勢有點別扭,不過,她不在乎,她甘之如飴,她如獲至寶,她悔之莫及!
傅思源低頭看著晃著腦袋的人,眉頭微蹙,這個人今天不對勁。
出了車庫,溫淺才發(fā)現(xiàn)天都黑了,霓虹燈亮起,一盞接一盞,她的心也亮著,伸手一拂,才發(fā)覺自己掉淚了。
“對不起,思源?!睖販\側頭看著專注開車眉頭蹙起的人。
那人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緊踩了剎車,一直沒說話。
等到綠燈亮起時,傅思源才問了一句,“去哪里?”聲音悶悶的,仿佛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回家?!睖販\回答的利落,她要回家。
一路無言,車子在林清苑停下,傅思源沒有說話,靜靜地等溫淺開車門的聲音。
車子里的燈光暗暗的,打在傅思源的臉上,眸色淺淡,更顯沉寂悲涼。
“不是這個家?!睖販\的聲音適時響起,后加重語氣又說了遍,“回我們的家?!?p> 當聽到我們的家時,傅思源扭頭,正好看到溫淺笑意盈盈的臉,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與往常不同。
她今天整個人都與往常不同,對待許家兄妹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以及她從來都不會有的表情。
永遠冷漠,永遠高高在上,永遠不屑一顧才是她的常態(tài),嬌怯,撒嬌這些都不屬于溫淺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