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城外塵煙四起,路邊垂柳瘋狂搖曳起來,那一劍從紅衣手中輕輕遞出,只是直直一劍,卻是一劍斬翻了那一隊人馬,卻讓人感覺仍是手下留情。
紅衣一劍斬出,劍氣一收,嘴角悄悄噙起一絲笑意,只是帶著一絲苦意。眼神一瞥,卻是瞥見馮長生三人在一旁鬼鬼祟祟的查看著這邊的情況,腳尖一點,竟是一步躍了兩三丈遠,走到三人面前時卻是一副飄落的姿態(tài),配上那一襲紅衣倒是有幾分仙氣的樣子。
馮長生是等這女子走近了才看清這女子模樣的,一雙嫵媚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加上一口櫻桃小嘴,嬌艷欲滴的仿佛是那雨中的野薔薇,幾分嫵媚,幾分狂野。
馮長生覺得蠻好的,可是即使說這女子就很漂亮,可馮長生就是想說一句能不能不要穿這一襲紅衣,可話還沒出口,卻見這女子徑直倒在自己懷中,不禁有些無從下手。
再看其他兩人,一副我懂我明白的意思,馮長生愈發(fā)覺得這次即便多長兩張嘴都解釋不了了。
“行了,別想著怎么解釋了,這才剛見面都倒懷里了,還說啥啊?!?p> 王修一拍馮長生的肩膀,一副大家心知肚明的神情,馮長生簡直想要把他給抓住用柳枝好好地戳出幾個洞出來。
江弈也在一旁偷偷笑著,一顆棋子卻是從手中甩出,直接擊中了那領(lǐng)頭的腦袋,既然麻煩來了,那就先解決小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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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長生其實并沒有享受多久這種軟玉傍身的快感,只是抱著著一襲紅衣,確實有幾分像在抱著那二兩山楂一般,輕若無骨,柔若垂柳。
將女子橫放在馬上,倒是有種馬馱醉漢的樣子,只是可以預見,這姑娘醒來,身上一定是一陣腰酸背痛。
不過這些都不管馮長生的事,他是一個男人,抱著這么一個女子倘若不起點反應感覺都不太對,所以還是這樣最安全。
王修和江弈一路上就笑個沒停,甚至兩人還時不時的出言挑逗一下這個剛從齊云山上下來,甚至還不知道女人身子是什么感覺的馮長生,于是離城中的老百姓就看到這么一副奇怪的場景。
一個小道士騎著一匹杏色大馬,紅著臉,馬上還馱著一個美艷女子,而小道士身后則是一個白衣少年和一位搖著折扇的白衣黑袍的美貌少年。
好生奇怪。
??????
“你醒了?。筐I嗎?要不要過來吃點東西?”
馮長生轉(zhuǎn)頭一撇床上那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的紅衣女子,邊喝著茶,邊問道。
“你們真是一群禽獸,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我殺了你們!”
床上紅衣女子坐起身來,感覺身體酸痛不止,又見房中坐著三個男子,一時之間語氣中竟是帶出了一絲哭腔。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陣迷茫,這??????怎么就哭了?咱怎么了就成了一群禽獸???
女子伸手摸到床邊的長劍,一步躍下床,竟是一劍向著馮長生下半身刺去,無他,誰讓自己昏迷前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他呢?
馮長生見女子一劍刺來,雖然迷茫,卻也是反應迅速,內(nèi)力注于筷中,用筷一撥劍尖躲開了這一劍。
同時迅速反問。
“這位姑娘,我們?nèi)司攘四?,怎么就禽獸了?”
馮長生現(xiàn)在很迷茫,他愈發(fā)覺得女人是一種自己摸不清脾氣的種類,哪有人剛清醒就要提劍殺恩人的?
希望二兩山楂不要如此才好,馮長生心中默念。
“我看你們?nèi)松牡故且环烂舶度坏臉幼?,卻沒想到骨子里卻是禽獸不如,竟然對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這樣,你讓我以后怎么嫁人?”
紅衣哭著說完又是一劍刺去,馮長生怎么辦?他能怎么辦?他就是一個小道士,啥都不懂,怎么明白這姑娘說的什么意思?
倒是江弈和王修在一旁坐著看的哭笑不得,感情兒這姑娘把自己三人想成那種人了。
“這位姑娘,我們?nèi)瞬]有對你行什么不軌之事,至于你劍前的那個小道士,更是什么都不懂?!?p> 江弈一開折扇,帶著一絲笑意說道,沒法不帶笑意啊,這姑娘也太逗了。
“放屁,我這么一個美貌至極的女子昏在你們面前你們會沒有想法?既然什么都沒有做,那為什么我身上這么痛?”
女子怒道,她對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
江弈則是以扇掩面,他實在是忍不住要笑出聲了,這世間還有這等自戀的女子?
不過女子怒歸怒,還是愣了一會放下劍來,她冷靜下來之后也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多了,雖然如此最好。
但是她仍然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三個男人,撓了撓頭,這三個男人不會不行吧?亦或者說他們是那種情況?
馮長生看著這紅衣女子的眼神愈發(fā)怪異,甚至呈現(xiàn)出一種嫌棄的眼神,卻是一點兒不懂。
“姑娘到底是誰?自創(chuàng)詩劍可沒幾個人會,江湖上有名的幾個都已經(jīng)不知道多大歲數(shù)了,倒是沒有你這般大小的?!瘪T長生坐下嘬了一口茶水疑惑道。
“離羽,離城離家人?!迸幼灶欁源鸬?,眼神卻是暗了暗。
“離家不是被離家那老爺子給殺光了嗎?”
“沒有?!焙唵沃梁喌囊痪湓?,卻是暴露了不少,但是女子緊接又是說道:“不過也就剩我一個了?!?p> 女子又開始自顧自說道自己的身世,從小被爺爺要求練武,長大了又是練劍法,爺爺死后出入江湖才知道爺爺是魔頭,甚至說殺了自己的父母。
想要棄劍,卻又是下不去手,這輩子最能相信的只有手中的劍了。
這次遇到這種情況純粹是因為經(jīng)驗不足,被那天道策的登徒子差點得了手,要不是自身修為高,怕是已經(jīng)落入人手了,不過誰能想到那登徒子竟然有西域毒宗的醉神香。
當時在城外也是毒性將犯,只出一劍就能斬翻一隊人馬,女子也想再出一劍,可這毒性上來,全身無力,無論如何是都使不來那第二劍。
看見一旁站在三個男子,以為自己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此時想來也是有點好笑,想著想著女子笑出了聲。
那一刻,房內(nèi)卻是有了幾分溫暖。
入世不求長生
新一周了,又掉到新人榜第八來了,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