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厭”藍凡生念叨著這個名字,實際上朱兄不也是為了這件事來邀請自己過去嗎。
狐貍是跟著朱厭來這片林子,那么它們究竟是為了干什么,圖謀為了何事。
藍凡生回想著這些話語之中,忽然靈光一閃。
“不好!”藍凡生突然說了起來,如果諸懷說的是真的,雖然不知道它們的目的在哪里,但是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朱洪一行人是危在旦夕了。
狐貍的計策在于調(diào)虎離山,它把藍凡生引導到了土丘這兒,與諸懷大打出手。或許狐貍沒有想到的是藍凡生最后贏了,而諸懷敗北。
“能跑嗎?”藍凡生想起了諸懷這家伙。
諸懷咽下口水,果斷地搖頭。它還故作痛苦地提起前蹄,倒在地上時不時打出悲嚎。
藍凡生看著,這家伙演戲也太假了。不過現(xiàn)在可沒有心思去搭理這家伙。
“朱厭在哪里?!彼{凡生問道,他不寄托于諸懷能跟著他一起去,能不給他搗亂就行。
諸懷立馬提起了前蹄,指著遠處,一副十分殷勤的樣子。
藍凡生看都沒有看它,如果斬殺了這個家伙,肯定要花不少的力氣與時間。而且拼死一搏的猛獸,往往是十分兇悍的。
“我要回家,太亂了這里。果然狐貍精都是假的?!敝T懷目視著藍凡生離開,心里嘀咕著。它緩慢地抬起前蹄,又慢慢地放下。走的很慢,但比一個平凡人快多了。
在林子里頭,藍凡生如同閃電一樣,竄來竄去。
不遠的地方,鳥兒驚飛,林子傳來巨大的聲音。藍凡生看聽著,那兒應該發(fā)生什么事情,或許朱洪一行人就在那兒。
想罷,藍凡生馬不停蹄地朝那兒跑了過去。
“救命?。 币粋€江湖術士嚇到在了地方,他已經(jīng)被嚇尿了,褲子早就被打濕了。在他的跟前是一頭巨大的猿猴。
“??!”
猿猴一拳,這個人口吐鮮血,失去意識地倒在了地上。
“你們幾個的法術還沒好嗎?”段公子忽然說道,他沖著他身后,那幾個躲在樹后面的人。
樹后面,站著之前的和尚和幾個也是被段公子雇傭來的江湖術士。
“怎么辦啊!大師”一個衣著道士服裝的人問著和尚。
和尚滿頭大汗,他頭中那一串佛珠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掉落了許多。他念叨著佛經(jīng),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佛經(jīng)內(nèi)容。
“我怎么知道。我以為這只是來拿錢走人的?!焙蜕姓f道。
事實上,他們這些人都是附近有名的大師級人物,民間傳說都是厲害的人物。有錢的人家,會請他們?nèi)プ鞣ū苄?,把他們當成了神明一樣對待。甚至還有專門的廟堂讓他們?nèi)ゾ幼 ?p> 和尚慌了神兒,這一次可算是栽了。平時一個妖怪都沒有見到,都是他找人假扮的。
“剛才說我是畜生的那個光頭呢?!卑滓禄蝗怀霈F(xiàn)在了這幾個江湖術士的面前。
一股狐騷味,混雜著萎靡的味道,彌散在空中。
“糟糕!”朱洪擋住了朱厭的一個進攻,他也聞到這個東西。他黑著臉,打不過朱厭,還能和它一直拉鋸戰(zhàn)。但是現(xiàn)在又來了一只妖怪就棘手了。
新來的妖怪會打破現(xiàn)在的僵局的。
“你就是那個人的愛寵嗎?”和尚改口的說道,他閉上眼睛,低著頭去雙手合十,汗從他的手中流了出來。
“不用怕嘛,奴家又不會吃了你們?!卑滓禄青堑芈曇衾?,略帶著些許魅惑。
聽著這個聲音,感覺酥到了骨子里頭。
和尚抬起了頭來,卻嚇了一驚。
“啊”道士驚叫起來,他踉蹌著從樹后跑了出來。
他看到的不是美人,而是一只狐貍。而那位和尚的胸口卻被那只狐貍的爪子而貫穿了。奇怪的是和尚是主動把胸口打開,狐貍都沒有強硬地去殺了他。
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樣子。
狐貍滿口是血,而和尚的心口缺了東西,缺了心。
“這家伙挺黑心的,不好吃。不過死的好”狐貍吐了一口血肉,那是心臟的碎片。
道士瞎跑著,他害怕極了,但是那頭狐貍精卻一直朝著他走過來。
“不要,我沒有罵過你?!钡朗客蝗还蛄讼聛恚呀?jīng)嚇尿了。“我把全部的家當給你,我退出這里。我求求你放過我?!?p> “不要嘛?!焙偩青堑卣f道。
道士眼中,他看的是一個曼妙的美人朝他過來,對他笑了一聲。
“美人!”道士癡笑起來,這個美人還朝著他伸了手過來。他似乎聽到美人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心,是真的愛我嗎?”
道士挺直腰板,就跟剛才和尚那樣子。
“啊”一聲尖叫,道士倒在了地上,他的心口大量地流血。
狐貍精聞著她手中的東西,十分享受的樣子。
“美味”狐貍精開心地笑了起來,不過最想要吃的,還是那些個在官府里頭指著她說話的人,害它被裝進了籠子里頭的人。
狐貍精快把心吃下去的時候,它卻停了下來,忽然一個聲音卻響了起來。
“呦,不繼續(xù)吃下去了嗎?”藍凡生倚靠在了樹上,他的手握住了刀。
狐貍精嚇了一跳,她驚奇地看著藍凡生。隨即她又陰著臉問道“諸懷失敗了嗎?果然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那些人都是一個死法,是你殺的吧?!彼{凡生忽然說道“既然如此,你的罪名成立,我也可以行用捕快的權力。抵抗者,死。”
話音剛落,藍凡生從樹下跳了下來,刀也順著出鞘,一擊砍下。
狐貍精暗道糟糕,退了些許步伐。
藍凡生落地站起來,提刀朝著狐貍精而去。
“你真的要殺了我嗎?”狐貍精嗲嗲的聲音又再一次響了起來。
藍凡生眼見著,跟前是站著一位美人,依舊是那位在醉春樓的白衣花魁。
“你喜歡我嗎?”白衣花魁睜得大大的藍色眼睛問道。
空氣那一股迷離的味道愈來愈濃厚,讓人更加想要心猿意馬,熱血憤張。
藍凡生的耳朵紅著,他不自覺地點點頭,手中握緊著的刀,此刻也松了些許。
刀回鞘,藍凡生猶如木頭一樣
白衣花魁越來越近,她甚至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我想看看你的心,是真的喜歡我嗎?”白衣花魁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
這一招,她用了無數(shù)次,很多人都中了招,尤其是在這種氛圍之下,她敢肯定自己一定會成功。
“好啊”藍凡生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