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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知臣

魏曦到達(dá)閻王廟

子夜知臣 狠85 2245 2020-05-03 11:31:17

  “這一大清早的,誰倒霉踩屎惹著你了?”葉澤一身米白色華服,簡(jiǎn)單淑雅的站在郁閑身后。

  郁閑趕忙收了腿,乖兮兮的坐好,挺了挺腰板,將手里的柳條藏在腳下。

  葉澤什么也不說,就看他裝,看他能裝成什么樣子。

  郁閑灰溜溜的摸摸鼻梁:“你這幾天都不和我說話,我無聊,罵罵活尸玩呢?!?p>  葉澤覺得招惹郁閑總歸是不好的,他們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況且在葉澤眼里,郁閑是修邪人,是各殿的同敵,不惹為凈。

  “呵,這活尸是誰改的?聽誰意見?罵這么帶勁?”葉澤這是拐彎抹角的說郁閑是個(gè)傻子?;钍鍪裁矗趺醋?,全部是驅(qū)尸人的意識(shí)命令。

  “你是不是也覺得剛才我特別威武霸氣,我在想怎么才更能威風(fēng)些?!庇糸e還真是沒有聽出葉澤這話中話的意思。

  葉澤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郁閑。

  真像傻子,不,是真的是傻子。

  郁閑揮揮手,讓面前的活尸退下。笑盈盈的走近葉澤:“伸手來,送你個(gè)東西?!?p>  葉澤狐疑的看了看郁閑,看他藏在身后的手,覺得應(yīng)該不是騙人的。

  葉澤畏畏縮縮的伸出了手……

  郁閑嘴角滿意的笑開,眉眼微挑,好似這世間最美的浮華詩(shī)篇。

  葉澤定定看著手里的小鼴鼠,縮頭縮腦的拱著葉澤白皙的手掌。

  郁閑見葉澤笑了,心里樂開了花。

  “你不問問它叫什么名字?”郁閑用手指觸碰著葉澤掌上的小鼴鼠,小鼴鼠害怕的縮成一團(tuán)。

  葉澤抬頭看著郁閑,眼里都是好奇。

  “它叫順詩(shī),郁順詩(shī)。”郁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葉澤白了他一眼,將小鼴鼠還給郁閑,氣得閉門。

  ……

  郁閑又看到葉澤開了門,正笑著,想同他說話。

  沒想到葉澤一把搶走郁閑手里的小鼴鼠,又快速的轉(zhuǎn)身回屋了,留下郁閑一個(gè)人摸不著頭腦。

  葉澤給魏曦傳了迅息,叫她帶著修士來瑤城閻王廟。

  這閻王廟就是郁閑的宅府,這里是他裝神弄鬼得來的,嚇走了前來拜佛燒香的香客后,自己便帶著幾個(gè)他自己動(dòng)手改過的活尸前來霸占。還將原本的閻王廟改得有模有樣的,外面看起來還是原來的樣子,可是里面早已煥然一新。

  對(duì)于改造屋子這事,葉澤對(duì)郁閑佩服得五體投地。

  魏曦帶著修士天黑之前就到了,她有些奇怪了,這葉澤怎么會(huì)讓她們到這人煙稀少的閻王廟?

  魏曦帶著疑惑扣了幾下門,門從里面慢慢的被打開了,魏曦和身后的幾位修士對(duì)望著,大門旁邊站著個(gè)面目蒼白,身體僵硬的老婆婆,眼睛沒有黑瞳,一片白珠。

  魏曦微微點(diǎn)頭,身后的幾位修士正要拔劍。

  “住手?!比~澤慌忙的走了出來,拿著郁閑的鈴鐺對(duì)著老婆婆搖搖,那老婆子便僵硬的走開了。

  魏曦瞥了眼離開的老婆婆,她行動(dòng)僵硬,走路時(shí)鞋子都是摩擦著地的。

  葉澤知道魏曦在懷疑什么,也沒有和她解釋這活尸是怎么回事。邀她進(jìn)了閻王廟。

  魏曦跟著葉澤走著,被這廟內(nèi)的布置給驚嘆到了,這里面與外面簡(jiǎn)直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gè)世界嘛,外面看起來就是個(gè)破敗不堪,廢棄無人的廟宇,可里面就是個(gè)富麗堂皇,高雅別致的宅府嘛。

  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各種形態(tài)稀有的珊瑚礁……簡(jiǎn)直是應(yīng)有盡有,樣樣俱全。

  “葉師兄,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蔽宏亻L(zhǎng)這么大,都還沒有見到這么富麗堂皇的宅院呢,除了各殿殿府能找到這里面的東西,怕是其他地方都找不全。

  郁閑不在家,葉澤又不知道他的很多東西放什么地方,只好拿了他的控尸鈴,使喚這些活尸弄了。

  其他的修士被葉澤安排休息了,他帶著魏曦進(jìn)了大廳。

  魏曦看著給她沏茶的活尸,心里還是有些抵觸情緒的,這活尸看著都挺兇神惡煞的,現(xiàn)在竟然給自己沏茶,能喝得安心嗎。

  “我不在姣城這些日子都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葉澤抿了口清潤(rùn)香甜的芳茶,完全不介意那是活尸沏的。

  魏曦口渴,瞥了眼桌上的茶水,還是沒有勇氣喝下去。

  “沈師兄被顏如玉給帶走了,后來玉衡長(zhǎng)老親自去救他回來的,嗯……還有,不知為何,晁露殿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趕來了瑤城?!蔽宏乜诳孰y耐,還是閉著眼睛就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葉澤心里果然沒有猜錯(cuò),他一直在想,被楚衡樹枝灌心,應(yīng)該必死無疑的顏如玉,為什么會(huì)好好的活著回來了?直到在閻王廟清凈的這幾天,他終于想明白了。

  新娘子被剝皮,是因?yàn)轭伻缬竦纳眢w受不了過重的陰氣,但如果她修的邪術(shù)致陰呢?沒錯(cuò),身體受不了,必將腐爛,再想想被剝了皮的都是新娘子,喜氣旺盛,而且從小分量的剝皮都全身剝皮,只能說明顏如玉的身體已經(jīng)腐爛見骨了。用過多的胭脂水粉,是為了掩蓋那些新皮慢慢腐爛的腐肉味。

  楚衡的術(shù)法強(qiáng)悍,樹枝灌心,確實(shí)可以必死無疑。但從回客棧的顏如玉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顏如玉了,而是已經(jīng)死了的顏如玉,是被魂控之后的顏如玉。她常常發(fā)呆,是因?yàn)楸换昕卣邲]有獨(dú)立的意識(shí),而是完全聽從魂控人的指揮。

  這樣一想,葉澤唯一的結(jié)論就是有人想利用顏如玉剝皮,閻郎娶妻的事件,達(dá)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顏如玉擄走的人為何偏偏是沈清,難道沈清才是他們想要的人?又或者沈清是什么重要的紐帶?

  葉澤還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怎么也想不明白。

  郁閑抱著長(zhǎng)大了些的小鼴鼠樂呵呵的回來了,看見和葉澤一同坐著的魏曦,急忙加快了步伐。

  “她是誰啊?!庇糸e眼神清冷的掃過魏曦,又看了眼葉澤。

  魏曦真的感覺自己一定是上輩子做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讓她走哪兒都能遇見美男子。

  先是楚衡沈清葉順詩(shī),后是暮含笙與眼前人。個(gè)個(gè)都是千載難逢,百年難遇的絕色美男,寧愿多看好幾眼,無論折壽多少年。

  魏曦臉突然紅彤彤的,面色嬌羞:“公子好,小女子魏曦。”

  魏曦之前看楚衡時(shí)都沒有這么嬌羞的,楚衡雖美,可他是那種雌雄難辨的美。但眼前這個(gè)人,完完全全是男子的蕭灑和不羈,沒有半點(diǎn)陰柔美。

  “我知道我好看,別喜歡我,沒結(jié)果?!庇糸e一臉傲嬌的沖著葉澤笑笑。

  葉澤可笑不出來,郁閑這個(gè)人不要臉是不給錢的,隨隨便便就可以把臉皮拿在地上摩擦幾下,心情好了,又撿起來扣上。

  葉澤多希望和郁閑從來都沒有什么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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