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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鳳傾城再戰(zhàn)天下

第三百三十一章 啟蒙之師

舞鳳傾城再戰(zhàn)天下 靜月中空 2007 2020-07-26 23:41:48

  “呵呵。。?!北娙苏痼@之余,忽然聽到一陣清冷的笑聲,阮清自篷子上躍下,落地?zé)o聲。她站在了阮九青身旁,一手撩起了右腿褲腳,同樣的地方,同樣的疤瘌,一般無二!

  氣氛再次冷凝,宋琦愣了愣,忽而后退一步,“不!不!阮將軍不是的!我的小弟。。?!?p>  “好了!我不是你的小弟!今日的事情,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警告你們,”阮九青冷漠的扭臉看了一圈人,“不管你們從哪國來的,不管你們想在東梁做什么風(fēng)浪,今日里,我只說一遍——哪來的回哪去!東梁不是任人攪和的地方!”

  隨后,他憑空伸手一抓,船舷邊躍起一包裹落入了手中,正是洛宇梵從窗子丟出去的那個婆子,還裹著布單子,濕淋淋的滴著水,他嫌棄的快速震了震,好似撣衣服似的抖下了一攤水漬,和阮清互相交換了眼神,轉(zhuǎn)身踏波而去。

  半晌,兩船的人才回過神來,有人不敢相信的使勁捏了自己的膀子,“哎喲~媽呀!不是做夢吧!”

  洛宇梵看了看宋琦,不由面色灰敗,苦笑了一聲?!昂昧?!我回去了,這東梁的水很深??!咱就不蹚了!”

  其實吧,洛宇梵覺得,要說自己的目的也算達到了,在帶湖城這段時間,自己或明或暗的也見了不少奇人異士,各路豪杰。自己一直以為以自己的資質(zhì),還是應(yīng)占一席之地的。

  不過,今日里的經(jīng)歷卻是刷新了自己的認識。不提那姬長風(fēng)如何,就是這兩阮姓少年,一出手,自己就望塵莫及??!這天下格局的大變化,只怕自己參合不了了。還是老實的回去守著自己那一攤子吧!

  “呵呵。。。!我也得回去,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彼午埠苁谴驌舸?,自己沒想到憑借著樣貌,自己認出了流落在外的小兄弟,但那胎記又是怎么回事兒?粗粗一想,心下也就明白了。

  阮清不知何時看出來自己的意思,居然提前做了準(zhǔn)備,那虎鼻菱口,卻做不得假的。

  當(dāng)年小九出生時候,紅光映射產(chǎn)房,有一游僧路過求見,點著小九兒的鼻子道,“好樣貌!天庭飽滿吃官飯,地閣方圓掌大權(quán),虎鼻圓融不露孔,富貴名褒世罕夫!”隨后他卻嘆息一聲,“好是好!就是身如浮萍,聚散無常,福禍相依,命運多舛!哎~世間安得兩全法。。?!?p>  父親和眾親族聽了前面還是喜笑顏開的,誰知他越說越不像話起來,不由得就變了臉來,伸手奪過了小嬰兒,呵斥道,“哪里來的瘋和尚,胡說八道什么東西,來人,給攆出去!”

  不知為何,小九兒兩歲時候,奶媽帶著他出去看燈后走失了。再次找到時候,他在一農(nóng)家小院子喂雞,半截的褲子恰好露出腿上的小元寶胎記來,被恰好經(jīng)過的父親一眼認出來。

  五歲時,小九兒卻再次的走失了去,遍尋不見,父親為此著急不已,打殺了侍候小九兒的一院子男女老少,卻未找到九兒的線索。

  為此,父親幾乎一夜白頭,求到了智德大師面前,卜了一卦,“山地剝——鵲遇天晚宿林中,不知林內(nèi)先有鷹,雖然同處心生惡,卦若逢之是非輕?!?,當(dāng)下俯首嚎啕大哭。

  智德大師卻說,“哭啥?曲折雖多,卻最終絕境逢生,成就非凡!”

  其后,父親再未尋找過小九兒,只身獨居于書房之內(nèi),也不再召任何妻妾侍寢。

  宋琦前來時候,父親特意召了自己,說了小九的事情,還有那留下的一副小像,指著鼻子說,“小九兒的相貌好,尤其這虎鼻,不多見,主富貴!還有右腿膝下的元寶胎記,我的九兒不會白來世上一遭的!”

  宋琦不由苦笑了起來,若是那阮九青就是自己的小弟,算起來他長到這么大,自己和他也沒有多少共處的時候,自己貿(mào)貿(mào)然的就想認下那兄弟,換誰也是不會相信自己有多少誠意的!

  尤其自己也大致的搞明白了,阮九青現(xiàn)今跟隨在阮將軍的身邊,二人相處的似兄弟,這次來到帶湖城,跟著鳳世子,隨身侍候,也是因為他很是優(yōu)秀,才能從那么多的少年里脫穎而出。

  今日里,自己親眼見了他和阮清一起,足踏波浪,好似如履平地,飄然而去,當(dāng)真是嘆為觀止了。這九兒不見的幾年里顯然是有著奇遇的了!

  宋琦心下復(fù)雜,辭別了洛宇梵回到自己的船上,起帆離去。

  天色大亮,神清氣爽的鳳驥吉打了哈欠,起身洗漱,卻見平時早已操練起來的阮九青打著哈欠轉(zhuǎn)了回來,往窗子下的軟塌一歪,“沒睡好,我再歇息一會兒?!?p>  “咦?”鳳驥吉不由的納悶了起來,轉(zhuǎn)而就往阮清的院子里跑,“清哥哥!清哥哥——”

  “噓!~世子,我家將軍還未及起床,”林月忽而閃身出現(xiàn),手指比在了嘴前。

  “呃~好吧!我去找先生去!”鳳驥吉碰了一鼻子的灰,不由塌下了肩膀,往外走去。

  “世子,聽說林先生的那啞仆人,昨晚掉水塘里了,淹的不輕,正請了大夫診治,現(xiàn)在那里還亂著呢!”林月好心的提醒道。

  “咦?還有這事兒?那婆婆若是不好,那先生不就沒人侍候了嗎?”鳳驥吉不由的關(guān)切起來,反正林先生的事情都是大事,不知為何,他不由的就上心起來。

  “聽說,水淹久了,婆婆的耳朵徹底聾了,嗓子也徹底壞了!”

  “那有什么?她原本就是又聾又啞的,也沒損失什么!不對,你是說。。。”鳳驥吉忽然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臉看向林月,滿面狐疑。林月卻微微點頭,“先生那兒不用擔(dān)心,鄒嬤嬤已經(jīng)安排了人侍候著了?!?p>  “哦!這就好!”一向天真的鳳驥吉,聽了消息后,忽然心意懶散起來,“好吧!我在院子里坐一會兒,你去忙吧!”

  自己昨日了是不是出頭太過了?才給先生招來了這事兒?其實自己也沒特別的說什么?。盔P驥吉不由的閉眼開始回想自姬應(yīng)宇帶了人進入了敞軒后一幕幕,眾人的言語和反應(yīng),直到那姬應(yīng)宇打斷了他的說話,強自夸贊‘乃父之風(fēng)’時,才不由的心下咯噔一下,“壞了!果真是言多必失啊!”

  “什么壞了?”忽然,有人戲謔的問,鳳驥吉不由抬頭一看,阮清正坐在他頭上一棵大樹丫子上,笑著問他。

  “清哥哥,你嚇了我一跳!”小胖子忽然跳起來,很是不滿的道,“坐那么高,冷不丁的出聲,很是嚇人的好吧?”

  阮清輕輕跳下了樹來,好似一片樹葉兒似的輕盈無聲,“怎么有煩惱了?還是想家了?”

  “都有點吧!”鳳驥吉不由的頹然坐下,“清哥哥,你說昨日里我說的是不是有些多,表現(xiàn)的過頭來了?”

  阮清愣了愣,鳳驥吉從來就是歡快的,無憂的,這一副做錯事情,手足無措的樣子,還真是很少見呢!

  “沒有?。⌒◇K吉原本就是一個小天才,他們聽了你的言論,才知道自己從小到大,讀的都是迂腐不堪的死書,而忘記了前人智慧已成過去,開創(chuàng)新思想才是與時俱進的意義!小驥吉啊!你可以算得上是他們的啟蒙之師了呢!”阮清正色道。

  “與時俱進!說的好!”忽而林先生站在了小院門口,聽聞了阮清的話,不由的出聲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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