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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緒拂心繞

第十五章 神醫(yī)與少年

紅緒拂心繞 紅緒拂心繞 6780 2019-09-13 00:17:05

  將葉青岫接出來后,我們并沒有回亓府,而是給他買了一身女裝,然后暫時安頓在客棧里,再由云晟師兄回去將這件事情只轉(zhuǎn)告給子衿師姐。

  我想,善良的子衿師姐一定能理解我的做法,而且目前也只有她能幫想辦法我們度過這個難關(guān)。

  很快子衿師姐就過來了,果然她很支持我的做法。她先把葉青岫安頓在亓家一處小別苑里休養(yǎng),并推薦了一位世·外.神.醫(yī)。

  聽說那位神.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不畏.世.俗.強.權(quán),就是性格比較怪異,醫(yī)治病人全看心情和緣分。

  不管多難請,我們都得要想辦法去試試!

  葉青岫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說生就要生了,他這樣的情況,估計沒有一個穩(wěn)婆敢接生,而且也無法應對他生產(chǎn)時的一些意外狀況發(fā)生。

  事不宜遲,我和云晟師兄第二天就出發(fā)往城外的安·華·山請那位藥不棄·神.醫(yī)。

  因為我不會騎馬,所以云晟師兄就雇了一輛馬車。一路過去倒是路途坦蕩,不到半天我們就到了安·華·山腳下。

  下了馬車,才發(fā)現(xiàn)這安華山就在瀲光湖附近,依稀可以見到七皇子的別苑。

  上山的路就沒那么好走了,沿路灌木叢生,幾乎都把小路給遮擋住了。

  幸好有云晟師兄在前面開路,不然憑我一個人估計都轉(zhuǎn)進不去了,更別提轉(zhuǎn)出來。

  剛從小路摸索出來,我們又遇到了一個三岔路口。這下可犯難了,該走哪一條才能找到藥神醫(yī)的藥廬呢?

  小撫說,右邊那條路有水流的聲音,估計會有人家,也許可以找到問路的人。于是,我就跟云晟師兄建議,先走了右邊那條山路。

  果然,沒多久就見到了一條小河。河邊正坐著一個漁翁在悠哉地垂釣,旁邊還有個白衣少年在戲水。

  釣魚不是都要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魚兒才會上鉤么?

  在我還在覺得奇怪的時候,云晟師兄已經(jīng)走上前去,給老漁翁作揖并道:“老人家,請問您可知曉神醫(yī)藥不棄先生的藥廬在何處?”

  問完,那個老漁翁一動不動的,好似沒聽見一般。云晟師兄又再次禮貌地詢問了一次,依舊無回應。

  難道那個老人家比較耳背?

  “老人家,請問……”

  我剛大聲問,旁邊那個戲水的少年停下來叉腰道:“你們與一個聾子說話作什么!”

  啥?那個老漁翁是聾子?我和云晟師兄頓時尷尬了。

  “額,那你知道神醫(yī)藥不棄的藥廬在什么地方?”我轉(zhuǎn)而問那位少年。

  他歪頭打量了下我們,疑道:“你們找那老頭何事?”

  “……”云晟師兄愣了一下,仍然禮貌行禮道,“我們尋藥老先生救治一位朋友?!?p>  “那老頭怪得很,不輕易予人看病。除非,你們能解他所出的難題!”

  少年走上岸,坐在河邊一塊石頭上,一邊擦腳穿鞋,一邊慢悠悠地說道。

  “你是他什么人?怎么那么清楚他的事情?”我問道。

  “我與他何關(guān)系,干你何事!你這丫頭,說話好沒禮數(shù)!”

  少年嫌棄的表情把我氣得夠嗆。我沒禮數(shù)?他就有禮數(shù)了?哼,樣子看起來也沒比我大,還叫我丫頭!

  “敢問是何難題?可否告知?!痹脐蓭熜謴娜莸?。

  少年睇了我們一眼,滿臉的不屑:“怕你們無法應答。”

  “請閣下明示?!?p>  少年見云晟師兄執(zhí)意要問,就勉為其難地告訴了我們。在安華山上有一位寡居多年柳氏婦人,是藥神醫(yī)的師姐,曾在她夫家蒙難后,被藥神醫(yī)收留在藥廬附近的一處住所。

  藥神醫(yī)對師姐愛慕已久,可那位柳夫人卻始終不愿接受他。而藥神醫(yī)的難題就是,如何幫他贏得美人歸……

  云晟師兄聽完后,頓時面露難色。

  唉,這神醫(yī)脾性的確古怪,居然出這樣奇特的題目!這不是為難了云晟師兄這樣的老實人嘛!

  少年見云晟師兄臉色不對,隨即轉(zhuǎn)身揮揮手道:“你們還是請回吧!”

  “等等,”我猶豫了下,叫住了他,“是不是只要幫藥神醫(yī)追到他師姐,他就答應下山為我朋友醫(yī)治?”

  “嗯?瞧你這丫頭乳臭未干,難不成你會有法子?”少年不屑一顧地撇嘴道。

  “不就是撩妹嘛!”我故作老練地嗤笑道。心想,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想當初姐在大學時,幾乎每個周末晚上都有人在女生宿舍樓下求愛追女朋友,那些曠世奇招,怎么也見識了不少吧。

  “何為撩妹?”那個傲嬌少年一臉呆萌的樣子還真有點可愛。

  “就是追妻攻略??!”我咧嘴一笑,“不過,首先你得帶我們先去見藥神醫(yī)再說?!?p>  “你……果真能行?”少年還是不愿相信,“莫是蒙騙我啊,那老頭可不好糊弄!”

  “放心吧。這天下的女人還沒有哪一個不愛浪漫的!”除非是那藥神醫(yī)長得太磕磣。

  見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少年和云晟師兄卻是將信將疑。

  唉,一個傲嬌加一個木訥,這倆人都是直男,怎么懂得羅曼蒂克呢?

  “何為羅幔地客?”小撫疑惑問道。

  “……”代溝,不好解說。

  我告訴少年,先準備好50根蠟燭,按心形擺放一圈;再準備一堆鮮花,放在心形蠟燭中間。

  如果能夠買得到煙花助興最好,但又考慮到在山上放容易引起火災。

  “可放置瀲光湖岸邊。”少年雙眼神采奕奕地說道。

  “那可是七皇子的地盤?!蔽姨嵝训?。

  “無妨,他與老頭交情頗深?!鄙倌甑靡庋笱髷[擺手。

  我倒沒想到藥神醫(yī)居然和七皇子有交情,不過如果能夠安排在瀲光湖那就更完美了。

  “還需何物?”少年迫不及待又問道。

  “那藥神醫(yī)可會彈奏樂器?”

  “這……不善音律?!鄙倌隇殡y道。

  “沒事,如果可以跟七皇子借一個樂師也行,在旁邊負責彈奏背景音樂。嗯,最好還能唱首歌……”我一邊回想當時大學?;ū蛔非蟮膱雒?,一邊憧憬地說道。

  “唱歌?”少年不明所以,“是吟詩么?”

  “吟詩也可以,雖然沒有唱歌打動人心……”

  “你確定可行么,丫頭?”少年再次質(zhì)疑道。

  “你有更好的主意?”我反問道。

  “……”少年沉默不語,似乎在做最后的考慮。

  云晟師兄剛才一直默不作聲,如今更是神色莫名地看著我。估計他沒想到我這個癡癡傻傻的師妹,還會給人出主意追女人吧。

  我不好意思地朝他吐了吐舌頭。如今要請神醫(yī)下山,只能怪人用怪招了。

  “那便如此行事吧?!鄙倌杲K于拍板決定了。

  “太好了!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跟藥神醫(yī)說明,他老人家可未必能接受我的建議?!睆膭偛诺浆F(xiàn)在,都還只是我們在自說自話而已。

  “無妨,我答應便可!”少年摸著下巴,傲嬌地抬頭說道。

  “藥神醫(yī)還什么事都聽你的?”

  “哈哈,自然。”少年張狂地笑道,。

  我和云晟師兄還是一頭霧水,他究竟是藥神醫(yī)的什么人?難道是他的徒弟么?不過,傳聞藥神醫(yī)不是獨居么?

  少年也不理會我們的猜測,只是拿了一塊玉玨給我們,讓他們到瀲光湖找七皇子的別苑總管,讓他聽從我們的安排準備那些儀式。

  而他則回去轉(zhuǎn)告藥神醫(yī),并且負責將柳夫人帶到湖邊去。

  再次見到趙總管,他對我們的態(tài)度可不好。

  但一跟他亮起那塊玉玨時,態(tài)度馬上180度轉(zhuǎn)變,恭恭敬敬地將我們迎進別苑,并且還聽從我們的吩咐安排好了一切儀式所需要的東西。

  我和云晟師兄站在湖岸上,看到湖上涼亭里的心形蠟燭全都點亮起來后,心情也忍不住跟著緊張激動起來。

  尤其當那個白衣少年,領(lǐng)著那位嫻靜婉約的柳夫人,緩緩地從游廊走進涼亭,臉上那驚喜交加的幸福表情實在是動人心魄。

  此時,悠揚清亮的笛聲響起,更是平添了浪漫的意境。只是,為什么這首曲子會有點熟悉?

  我疑惑地尋著笛聲傳來的方向。不遠處的一艘畫舫上的甲板上,站著一位青衣飄飄、手執(zhí)玉笛的男子,可不就是那個被禁足的七皇子嗎!

  他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了?而且,這首《無羈》的曲子,他什么時候會吹了?

  還沒想出所以然來,“砰!砰!砰!”的幾聲巨響突然響起,我措不及防被嚇得趕緊捂住耳朵。

  另一個岸邊鳴放的煙花,正陸續(xù)地竄上夜空,炸開一朵朵絢麗繽紛,閃耀在夜幕下觀望的所有人的眼睛里。

  雖然這是我安排下的橋段,可我也忍不住被這耀眼奪目的煙花給吸引住了。距離上一次觀看煙花,可是和豆豆在一起春節(jié)圍爐的時候。

  煙花散盡,美夢只能停留在回憶里了。

  “師妹?你……可還好?”

  聽到云晟師兄關(guān)切的詢問,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淚灑衣襟了。

  我胡亂地把眼淚擦掉,而后不在意地笑笑說:“瞧我,都被他們感動哭了。”

  涼亭里那對幸福相擁的畫面太美,我們都看得有些尷尬。不過,我后來總算發(fā)覺哪里不對勁了。

  為什么沒見到藥神醫(yī)呢?怎么那個白衣少年成了男主角了!

  我瞪大了兩只眼睛,怎么瞧也還是只有那個少年和美婦而已。難道我們被蒙騙了?

  “葉紅緒,非禮勿視,你可知否?”

  一個略帶戲謔的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忍不住在心里哀嘆一聲:這家伙啥時候跑到岸上的?看他面色略顯蒼白,分明還未痊愈。他不好好在皇宮里禁足,又瞎跑出來晃蕩干嘛!

  “見過七皇子!”云晟師兄作揖行禮道。

  “在宮外無需多禮?!?p>  七皇子跟云晟師兄客氣完,一邊轉(zhuǎn)頭就開始嫌棄我:“葉紅緒,我可救了你三回,你怎的每回相見都如此不待見你的救命恩人呢!”

  “……”唉,所以說不能欠人情,更不能欠人命,分分鐘就要被催債。我別扭地給他道了個福。

  “上次多謝七皇子出手相救,在下甚為感激!”云晟師兄誠謝道。

  “不必客氣,除魔衛(wèi)道乃正道中人分內(nèi)之事?!鼻扑f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我怎么那么不愛聽呢。

  “葉紅緒,當真是你為藥兄出此主意?”七皇子隨手指了下涼亭那邊。

  這時,我才又想起剛才被他打斷的事情,連忙問道:“你與藥神醫(yī)相識?那你有見到那藥神醫(yī)么?”

  七皇子一副看傻子一樣地瞟了我一下,說道:“他便在那涼亭里。”

  “可是涼亭里只有那個少年……”說到這里,我猛然反應過來,“難道他就是藥神醫(yī)?可藥神醫(yī)不是個老頭子么?”

  “何人說藥兄是老……老人家?他雖已過而立,卻天生童顏?!?p>  我和云晟師兄都驚呆了。原來,那個少年就是藥神醫(yī)啊?那他還稱自己是老頭!哼,果真是個怪神醫(yī)!

  不過,無論怎樣,他這回如愿抱得美人歸,應該會兌現(xiàn)諾言吧。還好,那藥神醫(yī)雖然脾氣怪,但卻是個守約的人。在他聽完我所述的事情后,便馬上答應明日即刻跟我們回城。

  而當晚,無例外地就在七皇子的別苑住下了。

  躺在原來住過的那個房間里,卻遲遲睡不著。尤其耳邊又傳來吹奏《無羈》的笛聲。

  “紅緒,你心緒不寧?!痹谖业贜次翻身后,小撫如是說道。

  “吵死了!”我煩躁地坐起來怨道,“把我愛豆最好聽的歌都吹跑調(diào)了還在吹!”

  “你可去為他指點一二?!?p>  “才不要!”那樣不就告訴他,那首歌是我唱的嗎?我可不想戳破他的美夢。

  唉,不過我自己晚上就沒有美夢了。最后我拿被子掩蓋住頭,才總算可以勉強入睡。

  一夜噩夢連連。

  隔日,當我盯著兩個熊貓眼回城的時候,子衿師姐頗為心疼地憐惜道:“可辛苦你跑這趟了?!?p>  “唉……”

  簡直一言難盡啊,我感覺到現(xiàn)在耳邊嗡嗡作響,滿腦子都是笛聲。

  “你放心,藥神醫(yī)已為你大哥醫(yī)治。他醫(yī)術(shù)高明,定能無事?!弊玉茙熃闳崧暟参康?,她還以為我是在擔心葉青岫。

  實際上那個藥神醫(yī)除了行事古怪一些,倒是頗有醫(yī)者仁心的;難得的是不在乎世俗眼光,對葉青岫這樣特殊的病人,也能一視同仁。

  當然,我覺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現(xiàn)在美人在懷、春風得意,所以特別好說話。

  有了藥神醫(yī)坐鎮(zhèn),柳夫人也在一旁幫忙,葉青岫這邊生產(chǎn)倒也順利,沒幾日便平平安安地誕下了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公子,取名“銘恩”。

  至于葉家那邊,云晟師兄過去轉(zhuǎn)告他們,葉青岫邪祟一時無法驅(qū)除,需要被長期關(guān)押在后山結(jié)界里。

  他們傷心了一陣,然后表達了下感激之情,再叮囑我要多善待和照顧一些葉青岫,不久就舉家回鄉(xiāng)了。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葉青岫,他黯然神傷了半天,后又寬慰地對我笑道:“如此安排已是最好。多謝你,紅緒!你的恩情于我們而言如同再造,定會畢生銘記于心!”

  “大哥,額,大姐,”我不習慣地改口道,“葉家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我想,幫你算是我的一個回報吧。你不必太在意!”

  “紅緒,你與幼時雖多有不同,卻一如既往的善良!”

  “是么?”我怕他開始回憶從前往事,就囑咐了他好好坐月子,完后就趕緊開溜了。

  一個多月后,葉青岫還是決定帶著小銘恩去找孩子的父親去了。不知道,他的那位良人見到他們“母子”的時候,能不能接受得了,希望他能夠善待他們吧。

  忙過葉青岫的事情,云晟師兄已經(jīng)在瀚瀾閣開始了新的進修生涯,而我則破例被留在瀚瀾閣旁聽。

  至于邱芷言和靜綺師姐,她們已經(jīng)回濘州。子衿師姐因為與尹少主兩情相悅,所以與道虞院長和院長夫人都暫時留在了帝都,似乎兩家有意結(jié)親,正在商談準備事宜。

  進了瀚瀾閣,就不是單純的學子了,已經(jīng)算道魂門的弟子。進修形式也和學院的上課形式不同,并沒有設(shè)立學堂。

  每個弟子都是根據(jù)自己的興趣或者特長,自己去瀚瀾閣的藏書閣里觀閱書籍,自己研習。

  我這個旁聽生呢,不算真正的弟子,因為我還未被哪一位長者收徒,我只能自己選擇向哪一位師兄或者長者請教學習。等到有所成就時,才會被正式收徒。

  我理所當然地選擇了跟隨云晟師兄一道修習,畢竟他對我也算比較知根知底。而且,最近道魂門其實并不安寧。

  自上次經(jīng)歷了靈域門闖入迷霧林、弟子死傷或叛逃、血陣再現(xiàn)等一系列事件后,道霽掌門和諸位道魂門弟子已經(jīng)為此忙得焦頭爛額了。

  我近水樓臺先得月,從云晟師兄那邊打探了些內(nèi)部消息。聽說是道霽掌門與靈域門交涉未果,聯(lián)合了其他門派,一起抵制靈域門。

  只是靈域門一向不與外界聯(lián)系,所以人家照常躲在自家地界不予理會。

  讓道霽掌門和諸位長者最為焦慮和擔憂的,還是關(guān)于那個血陣。因為就連道霽掌門也對那個地宮和血陣一無所知,花了大把時間到藏書閣翻閱所有古籍,才從里面得到了一些相關(guān)的只言片語。

  只是那些更為機密的事情,除了道霽掌門和幾位長者清楚而已,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一邊坐在藏書閣里抄習云晟師兄交代的符文,一邊暗自和小撫聊道:“你說,秋若雙和那個小鬼口口聲聲要復活那個主人,他到底是什么厲害的魔頭?”

  “此事我亦未可知?!毙徉皣@一聲。

  “會不會是與熾魔有關(guān)呀?”我猜測道。

  “上一世,熾魔現(xiàn)身于三年之后。他如何出現(xiàn),卻無人知曉。”

  “那個熾魔會不會是遠古就存在了?小撫,你難道對他沒半點印象么?”我又問。

  “遠古之時,我尚未開蒙?!?p>  好吧,那就是說,上一世葉紅緒和那個熾魔斗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人家的底細。

  “有一事先與你言明,今后熾魔現(xiàn)世,與你師姐亓子衿有所糾葛?!?p>  “什么?!你怎么不早說!”我著急地叫道。

  “時機未到?!?p>  “到了可能就來不及了!究竟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說清楚!”

  在我的催促下,小撫才對熾魔與子衿師姐的關(guān)聯(lián)娓娓道來。

  在上一世里,熾魔出現(xiàn)后,曾經(jīng)要在子衿師姐和尹少主的成親儀式上虜走她,后來被葉紅緒和云晟師兄等人阻止了。

  此后熾魔一直糾纏不休,為此仙山門也遭遇了巨大的劫難。后尹少主不幸罹難,子衿師姐痛不欲生,緊跟著就自殺殉情了。

  葉紅緒為了保護她的尸身和魂魄不被熾魔奪走,,只好一直將她冰封在仙山門的萬年寒冰形成的琉晶洞里。

  至此,熾魔更加癲狂地殺戮,再無人可抵擋……

  聽完后,我又驚又怒。雖然這是上一世的事情,但是即使到這一世,也一樣很難破解這種三角愛情!別說重來一世,幾世也沒用啊。

  何況,現(xiàn)在子衿師姐和尹少主已經(jīng)步入上一世的軌道。如今,要如何逆轉(zhuǎn)呢?

  讓子衿師姐選擇熾魔?任誰都不愿意好吧!

  看來,這一世的補救機會只有三次。要么保護好子衿師姐和尹少主,要么阻止熾魔與子衿師姐相遇,要么在熾魔一出現(xiàn)時就滅了他!

  嗯,下定決心后,我更加努力地研習符文。就是……就是這現(xiàn)實永遠沒有夢想美好啊?。?!

  

紅緒拂心繞

關(guān)于雙性人,現(xiàn)實世界真有案例。不過是不是像文中描寫的那樣,純屬想象。如有雷同,就當巧合吧。   話說前面一章不知道哪里觸雷了,一直在努力修改解禁中。不好意思!詳情見書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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