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陳然”顯威
“怎么回事?”正在山洞外等候的無念察覺到這動靜,目光朝洞內瞥去。
山洞內。
“你...做了什么?“黑衣青年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后背冷汗直流,身體瑟瑟發(fā)抖。
“陳然“沒有回應,手掌探出,對著黑衣青年隔空一吸,霎那間,黑衣青年便到了他的面前,喉嚨被他深深掐住。
黑衣青年拼命的掙扎著,一句話也說不出,腦袋因沒了鮮血的供養(yǎng),憋的漲紅一片。感受著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傳來的力量,黑衣青年竟絲毫掙脫不開。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他想不通被他打的爬不起來的少年,怎會出現(xiàn)如此神奇的變化。
“陳然”淡淡的看著黑衣青年,感受著他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竟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身周被一圈薄弱的紅光環(huán)繞,“陳然”目光從黑衣青年的身上移開,深吸了一口氣,笑道:“人間的空氣,還是那么讓人迷戀?!?p> 這不是陳然的聲音,這道聲音極為蒼老,宛若來自恒古,帶著滔天的殺戮與怨恨。
“咔嚓。”扭斷黑衣青年的脖子,對“陳然”來說,不過是碾死一只雞,連眼睛都不帶眨的,隨意將他往旁邊一扔,身影消散不見。
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便已在了無念的頭頂上方。
“還要再逃嗎?”在無念察覺到動靜,再次出現(xiàn)在洞口的那一刻,就被“陳然”的神識鎖定住了。
“你到底是誰?”看著天空上的“陳然”,無念心中驚駭不已。
御空飛行,超越武者的手段。
“仙嗎?”無念止住腳步,手握長劍準備御敵。
“仙...”【陳然】桀然一笑,身影消失,來到無念的眼前,冰冷道:“不過是曾經(jīng)臣服在本座腳下的螻蟻罷了。”
“陳然”隨手一揮。
“不?!币宦暣蠼?,無念手中的長劍刺出。
“咔咔咔...”
長劍離“陳然“的手掌還有三寸之距的時候,就被一堵無形的墻壁阻擋了下來,再也刺不進半分,隨即長劍不斷彎曲,咔咔斷成數(shù)寸。
無念的瞳孔逐漸放大,帶著濃濃的恐懼,親眼看到“陳然“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
轟!
魔焰驟然燃起。
下一刻。
無念帶著慘叫聲,消失在了這片天地之間,不留下一粒塵埃。
“這小子的身體太弱,僅僅只能支撐本座的神魂片會,早知就不自我覺醒了。唉,實在是無趣...”
……
離此處千里之外的某個地方。
高峰陡壁間,建立了一方方瓊樓玉宇,盤旋其上。
云霧繚繞下,有數(shù)只仙鶴縱穿而過。仙鶴之上,皆是身穿青色長袍,裹挾著仙氣道韻的少男少女。
在這幾名少男少女中,又數(shù)一少女最為出塵。
佳人著青色長袍,寬大領口,廣袖飄飄,頭綰簡雅倭墮髻,青絲垂肩,玉簪斜插,玉帶繞臂。面若夾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略施粉黛貌傾城。
……
“師尊,您為何事喚我們前來。”
一座最為恢弘的宮殿內,卿伊人三人望著上方仙風道骨的老者問。
“南方有一小國,名為天元?!袄险唛L袍一甩,虛空中,出現(xiàn)了天元國的國度,“一個時辰前,天元國境內有一紅光直沖九霄,乃妖魔現(xiàn)世,極為不祥?!?p> “為師命你們即刻前往天元誅邪斬妖,并降下我宗福澤,帶有緣之人回宗門修行,匡扶大道。”
“妖魔?”下方三人微微一震,其中名為陳澤的少年躬身問道:“師尊,既是妖魔,那師尊只派我與師姐,師弟三人前去,是否不妥?”
“無礙,為師觀那妖魔妖力淡薄,修為不強,正適由你們拿來歷練?!崩险咻p笑。
“那...”
“師弟。”
陳澤還想再問,卻被卿伊人出聲打斷,她微微躬身,清冷道:“謹遵師尊之令?!?p> ……
也不知過了多久。
晚霞映照在山間,山中云霧隱隱。遠處巍峨的山丘在夕陽的映照下仿佛涂上了一層金粉,顯得格外瑰麗。
西邊的天空一片通紅,把青山的輪廓清清楚楚地勾畫出來。
陳然只覺得頭暈目眩,昏昏沉沉,掙扎了許久,這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發(fā)生了什么?”
他躺在一條黃泥小路上,兩旁雜草叢生。在意識陷入昏迷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閃過黑衣青年那帶著恐懼的聲音。
“嗯?我的傷?!标惾话底园櫫讼旅迹l(fā)現(xiàn)身上的傷全好了。
“不好,甄姐!”他連忙站了起來,來不及細想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為何會在這里?根據(jù)記憶,瘋狂的朝著山洞跑去。
邊跑,他的眼睛漸漸泛紅,眼眶內被淚水所充斥,“甄姐,千萬別有事,千萬別有事,等著我...”
十分鐘后。
山洞內,尸橫遍野,濃厚的血腥味久久不見消散,引來成群的烏鴉,一黑一紅兩匹駿馬吃著洞口的樹葉。
陳然來到的時候,驚得一陣烏鴉騰飛。
陳然被這血腥的一幕給嚇到了,打了個踉蹌,開始尋找起了夏甄的身影。
“李大娘,林爺爺,林叔...”陳然一一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身體,但全都沒有了氣息。
“他怎么死了?”
陳然又發(fā)現(xiàn)了黑衣青年,他的死相略顯恐怖。
脖子一圈發(fā)白,腦袋漲紅,雙眼珠凸出,睜的大大的,死死的盯著一個方向。
“活該。”陳然呸了一口,旋即看到了山洞最里面的夏甄。
“甄姐,你醒醒,醒醒?!标惾痪o張的去查探了下夏甄的氣息,發(fā)現(xiàn)還有呼吸時,松了口氣,開始叫起了她來。
見怎么都叫不醒,陳然去摸了下她的額頭,“好燙,應該是發(fā)燒了,必須趕緊就醫(yī)。”
夏甄照顧了陳然許久,他也略懂一些藥理知識,簡單的給夏甄包扎好后。
陳然將所有的尸體擺放在一起。
然后他撿起夏甄被斬落的右臂和自己的大劍,又在黑衣青年的身上摸索了片刻,找到一卷古籍和大量的銀票等東西后。陳然抱起夏甄放上紅色駿馬,然后抱著她騎馬朝小鎮(zhèn)奔馳而去。
身后,升起了濃濃白煙。
一演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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