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好像是酒瘋子!”酒樓里的一名酒客說道。
隨著那人的話語落下,酒樓里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不少人將目光看向了那坐在凳子上的疤痕青年。
“是有些像,但他不是在楊明城嗎?怎么在這里?”
“這可說不準(zhǔn)...”
那人還沒有說完,只聽見那疤痕男子一拍桌子,大聲道:“還不快給老子上酒!”
店小二聞言,連忙點(diǎn)頭哈腰,隨后就拿了一壇女兒紅放到了他的桌子上,便躬身離開了。
那疤痕男子將桌子上的女兒紅拿了起來,將木塞拔了出來,用鼻子嗅了嗅,他直接用壇子喝了起來,喝了幾大口,咂了咂嘴,又是一大口酒入了他的嘴里。
看著這疤痕青年喝酒的樣子,眾人的猜測才確定下來,“是了,應(yīng)該是了。”
這句話落下,眾人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同了。
陳富貴在一旁給陳小花喂粥,看著這邊傳來的動(dòng)靜微微撇了撇嘴,倒是一旁的徐福臨看的是津津有味,喝了一口酒就看向了那疤痕男子。
過了一陣,老板娘抱著一壇酒走到了一名男子的面前,將酒放到了他的桌子上,躬了個(gè)身,道:“客官,你要的酒?!?p> 那男子摸了摸桌子上的酒,笑著對老板娘說道:“老板娘,你這酒我還沒喝,就已經(jīng)醉了!”
“客官你什么意思?”老板娘看著他問道。
那男子站起了身,把老板娘逼退了幾步,道:“哈哈哈,老板娘今天你是我的了!”
說完,那男子將老板娘抱了起來,老板娘被這男子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給嚇到了,用手用力的拍著他的背,嘴里不停喊道:“放開我,你快放開我?!?p> 那男子被老板娘拍打著后背,沒有感覺到疼痛,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這老板娘越反抗他就越興奮。
他在路過那疤痕青年的座位時(shí),疤痕男子將手里喝完的女兒紅扔到了那男子的面前,放出了酒壇破裂的聲音。
這聲音壓過了酒樓里嘈雜的聲音,讓這酒樓安靜了下來,酒樓里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那疤痕青年。
“放下!”疤痕青年淡淡的說道。
抱著老板娘的男子聞言,將老板娘放了下來,臉色兇狠的看向疤痕男子,“什么意思?!”
疤痕青年將手放到了桌子上,道:“光天化日之下,強(qiáng)搶民女,有點(diǎn)說不過去?。 ?p> “到底什么意思?!”那男子看著疤痕青年的目光越發(fā)不善,仿佛他要是說不出了個(gè)所以然,就要?jiǎng)悠鹗謥恚?p> “路見不平,拔...相助!”疤痕青年說完,只見一道寒光從他的手上射出,直接插進(jìn)了那男子的肚子上。
那男子捂著肚子倒退了幾步,用手指了指疤痕男子,隨后他應(yīng)聲倒地,鮮血流了出來。
待到那男子倒地,眾人才看清他肚子上插著一枚金錢鏢,酒樓里有人傳來驚呼聲,指著疤痕青年道:“他真是酒瘋子!”
那疤痕青年...酒瘋子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
眾人看著地上的尸體,有些驚訝道:“傳言說這酒瘋子喜怒無常,沒想到是真的,就怎么把人給殺了。”
老板娘聽著眾人的談話,有些害怕,但還是拱了拱手道:“多想大俠出手相救!謝謝你!”
“謝謝?”那酒瘋子站了起來,目光在老板娘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掃射了幾眼,隨后站起了身,“你確實(shí)應(yīng)該謝謝我,你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老板娘聞言嚇得后退了幾步,不過還是被他給橫抱了起來,那酒瘋子拍了拍她的屁股,看樣子是要走出酒樓。
“站住!”陳富貴將勺子扔到了桌子上,看著那酒瘋子,雖然他對那老板娘的感覺不好,但也不能看著那酒瘋子把人給擄了去。
酒瘋子將老板娘放了下來,站到了陳富貴的面前,蹙眉道:“你什么意思?!”
陳小花有些害怕的將身體縮了縮,陳富貴拍了拍她的肩膀,抬起頭來看著那酒瘋子道:“光天化日之下,強(qiáng)搶民女,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啊!”
那酒瘋子揉了揉耳朵,這句話他剛才說過,不屑的對著陳富貴說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不會(huì)是想英雄救美吧?!”
陳富貴挑了挑眉,正要說話,只見一道劍光閃過,那酒瘋子捂著了脖子,“啊!怎么這么快!”
隨后一條血線從他的脖子上飛濺起來,那酒瘋子踉蹌幾步倒在了地上,死之前他的雙手還死死的捂著了脖子,臉上帶著疑惑以及不甘!
看著這一幕,酒樓里的眾人將目光看向了陳富貴,眼中閃過驚訝,他們都以為酒瘋子的死是陳富貴干的。
而陳富貴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喝著小酒的徐福臨。
徐福臨看著陳富貴笑道:“路見不平,拔劍相助!”
陳富貴聞言卻是笑了起來,他懷里的陳小花有些摸不清狀況,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看起來煞是可愛!
一旁的老板娘,朝著陳富貴躬了個(gè)身,道:“謝.....”
“怎么了?!是不是想謝謝我!”陳富貴一臉“猥瑣”的說道。
老板娘聞言,緊了緊身體,看著陳富貴有些紅了臉,不得不說,陳富貴此時(shí)一身干凈的衣服,在加上別在腰間的劍,對她這種“中年”女人來說,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不過啊,你確實(shí)應(yīng)該謝謝我,這頓飯錢,你就給我免了吧!”陳富貴看著老板娘說道,畢竟人又不是他殺的,他也不好要求太大。
不過這話說完,那老板娘的臉?biāo)查g就黑的跟個(gè)煤炭似的,她拍了拍桌子咬牙切齒道:“好,不僅你這頓飯錢我給你免了,以后你的飯錢老娘我都給你免了!”
隨后,跺了跺腳,老板娘瞪了陳富貴一眼,才憤然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陳富貴小聲道:“有病吧?怎么大方!”
興奮的摸了摸陳小花的臉,接著他朝著徐福臨擠眉弄眼,道:“師傅,我厲害吧!三言兩語就把接下來的飯錢給免了!”
徐福臨沉默了好半晌,道:“厲害!”
陳富貴聞言,低下了頭,對著陳小花道:“小花,哥哥厲害嗎?”
聽了陳富貴的話,陳小花想了一下,用力的朝著陳富貴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哼!”陳富貴不爽的捏了捏她的臉,道:“這個(gè)怎么還要想?你要知道你哥哥我可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
陳小花聞言,有些不明覺厲,但還是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著這一幕,陳富貴才滿意的笑了起來,拿起了桌子上的勺子繼續(xù)給陳小花喂起了粥。
而酒樓里的眾人,看著陳富貴殺了人,還能在一旁說笑,紛紛猜測起了陳富貴的身份,但最后還是沒有想出什么。
大概過了一炷香,一隊(duì)捕快走進(jìn)了酒樓,其中有個(gè)陳富貴熟悉的人,就是昨晚的那個(gè)姓董的捕頭。
他來到酒樓,看著地上的兩具尸體,皺了皺眉,不過在看到一旁正在喝酒的徐福臨臉色瞬間就變了。
此時(shí)的徐福臨籠罩在黑袍下,正歡快的喝著酒,完全沒有理會(huì)那隊(duì)捕快的到來。
而陳富貴就不一樣,他避開了董捕頭的目光,生怕他把自己給認(rèn)了出來。
那董捕頭看著那熟悉的黑袍,喉嚨滾動(dòng)了幾下,沒有在看徐福臨,至于一旁的陳富貴他看都沒看,而是對著身后的捕快說了些什么。
隨后,就有幾名捕快就地上的兩具尸體給抬了起來,那董捕頭看了眼徐福臨就帶著他身后的一隊(duì)捕快出了酒樓,看起來有些虎頭蛇尾。
陳富貴疑惑,酒樓里的人就更疑惑,他們不明白那隊(duì)捕快為什么只是把那兩具尸體給抬走了,其他的事就沒有過問。
最后他們歸究在了陳富貴的身上,以為他是個(gè)大人物,目光看向陳富貴的時(shí)候都有些佩服。
那隊(duì)伍捕快出了酒樓,董捕頭旁邊的一名捕快問道:“捕頭,怎么了?”
董捕頭停下了腳步,朝著酒樓的發(fā)現(xiàn)看了幾眼,一臉凝重道:“剛剛,你看到了那穿著黑袍的人了嗎?”
“黑袍?看見了,怎么...”說到一半,他瞪大了眼睛,也朝著酒樓的方向看了一眼,聲音拉的很長問道:“不會(huì)?”
董捕頭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嘆了口氣,道:“得把這件事,告訴總捕頭還有幾位大人了!”
“沒想到啊,這人屠竟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嗯,沒想到??!”董捕頭應(yīng)了一聲。
隨即,帶著一隊(duì)捕快快步的朝著衙門方向小跑了過去,路上的行人看著這一幕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都好奇的看著他們。
不一會(huì),他們來到了衙門,那董捕頭直接來到了一間書房前,用力的拍了拍門,隨后直接推開了門。
里面?zhèn)鱽硪魂嚺梭@呼,只見這書房里有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桌子上來回運(yùn)動(dòng)。
不過在這名董捕頭進(jìn)來的一瞬間,他們就停下了運(yùn)動(dòng),女人連忙拿地上的衣服,擋住了身體,卻不料這個(gè)動(dòng)作將她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了董捕頭的眼中!
“出去!”一聲怒吼從孟范撿的口里傳出。
那董捕頭才如夢初醒,連忙走去了書房,出去的時(shí)候他把門給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