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在李府的捕快算上藏在暗處的有二十幾名,在算上李府的護院總共有四十多人。
李鋒哈哈大笑了起來,從身上拿出了一袋銀子,放到了那名董捕頭的手里,“那還請董大人,一定要把那武松捉拿歸案?!?p> 姓董的捕頭不動聲色的將那袋銀子放進了袖子里,有些心驚,他剛剛微微掂量了下,這袋銀子將近兩斤,大概有三十多兩銀子。
“李鋒啊,你放心,只要那武松敢來,我就能把他留在這里!”姓董的捕頭一臉正色,在心里覺得這李鋒人傻錢多。
“是嗎?!”平靜的夜晚被這句話給打破,那姓董的捕頭和李府的護院以及二十多名捕快都握緊了手里的武器。
只見一道劍光閃電般的破空而來,待到劍光消散后,一名蒙著臉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李府,正是陳富貴。
稱著李府的眾人愣神那一瞬間,一道劍氣自陳富貴手中的劍揮灑而出,直奔李鋒!
那姓董的捕頭率先反應(yīng)過來,一拳打在了那劍氣身上,他被那道劍氣打的倒退了幾步,臉上有些凝重,“劍氣,一品高手!”
“你也不賴?!标惛毁F挑眉道,而后雙手緊握,一劍朝著他橫批下去。
那姓董的捕頭,竟然再次用雙手擋住了這一劍,隨后他迅速的和陳富貴拉開了距離,他的雙手顫抖了起來,兩道血痕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臂上,而院子里的護院和捕快已經(jīng)將陳富貴給圍住。
陳富貴一聲冷笑,還未等他們有所動作,他身形一閃,竟然猶如鬼魅一般,突然了他們的包圍,出現(xiàn)在了李鋒的面前,接著雙手緊握著劍柄,劍如閃電朝著李鋒狠狠的劈了過去!
待到劍光從李鋒的面前劃過,一道血線自他的眉心浮現(xiàn),李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應(yīng)聲倒下了,鮮血流在雪地里看起來觸目驚心!
只是一瞬間,陳富貴就在將近這四十人的手里將李鋒給殺了,這一劍太快了,快到他們只能看清劍的殘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把李鋒給殺了!
那姓董的捕頭大喝一聲,在場的捕快以及李府的護院再次將陳富貴給圍住了,他們臉上都帶著些驚訝以及憤怒,畢竟他們要保護的人在他們的面前,這么輕易就被殺死了,顯得他們無能。
“我要殺的人已經(jīng)被我殺了,現(xiàn)在我要離開,我勸你們不要攔我!”
說完,一股驚人的氣勢從陳富貴的身上爆發(fā)開來,他提著沾血的劍,朝著門外而去,這腳步帶著輕輕,猶如閑庭散步,絲毫未將在場的眾人放在眼里。
這囂張的步伐,讓原本就有些不爽的他們徹底激怒,一名董府的護院手里拿著長刀,直接朝著陳富貴劈了過去。
陳富貴微微側(cè)身,隨后一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劍鋒將他的脖子劃出了一道小口子,血從他的脖子上滲出,讓他不敢亂動。
可其他人早就摩擦著拳腳朝著陳富貴而去,那名姓董的捕頭一馬當先,一拳帶著破空聲朝著陳富貴砸了過去。
陳富貴收回了劍,一腳將那李府的護院給提飛,而后右手緊握與帶著破空聲的拳頭碰撞在了一起!
頓時,氣場從他們的身上爆發(fā)開來,將他們周身寸許地上的積雪一掃而空。
那名姓董的捕頭倒退了三步,而陳富貴足足倒退了六步才定著了身形,他在這次的碰撞落了下風!
不過他和那姓董的捕頭不一樣,他可不靠拳頭,他靠的是他手中的劍!
大喝一聲,陳富貴眼中爆發(fā)出驚人的神采,手上的劍猶如銀蛇吐信一般,變得捉摸不透,以一種極為刁鉆的角度刺向了那姓董的捕手。
只看見那劍從他的肚子直直的穿了過去,鮮血從他的肚子里流出,陳富貴把劍拔了出來,劍身上已經(jīng)布滿了他的血。
那姓董的捕頭踉蹌的倒退幾步,用手堵住了肚子上的傷口,但鮮血還是從他的指縫中流出,有名捕快過去扶著了他。
看著這一幕,陳富貴搖了搖頭好心道:“你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等血流干了,神仙也救不了你?!?p> 可其他人可不會領(lǐng)情,有人拿刀,有人拿劍,有人拿棍子,以不同的角度刺向了陳富貴!
“橫!”
隨著陳富貴的話音落下,他手中的劍仿佛帶著無窮的力量,他右手持劍,在眾人的圍攻下轉(zhuǎn)了個圈,只見數(shù)道劍光閃過!
隨后陳富貴就站在了原地,臉上帶著一抹笑容,面對眾人的攻勢竟然不閃不躲。
眾人心里有些奇怪,但接著他們倒吸一口涼氣,只見他們武器竟然斷了一截,不論是刀、劍還是棍子!
這讓眾人停下了攻勢,有些驚疑不定望向了陳富貴。
“還要攔我嘛?!”
陳富貴笑著看了看在場的眾人,此時的月光照在了他手中的劍上,反射出耀眼的寒光!而后他提著劍大步的朝著門外走去!
眾人相互對望了幾眼,隨后低下了頭,那名姓董的捕頭看著陳富貴大步走去李府,推開了旁邊扶著他的捕快,神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陳富貴出了李府,伸了個懶腰,身形如同豹子一般,快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等到陳富貴走后不久,一位雙目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散發(fā)著不凡的氣質(zhì),帶著一隊捕快來到了李府。
這位中年男子正是永安城的總捕頭孟范儉。
他帶著一隊捕快走進了李府,進了李府看著這狼藉的一幕,又看見了地上的尸體以及一旁負傷的董捕頭,就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一年前太守和都督兩位大人被那人屠給殺了,今年又鬧出了這種事,哎...,得早點解決了?!彼麚u了搖頭,面露復雜。
...........
而陳富貴以及將蒙在臉上的黑布給扯了下來,再次加快了速度。
過了一會,他住的酒樓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走進酒樓,此時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人在喝著酒,陳富貴的到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陳富貴快步的上了樓,回到房間后,他有些疑惑,此時床上陳小花的身影不見了!
在黑暗中他聽到了弱小的呼吸聲,他把一旁油燈點了起來,頓時把整個房間照亮了起來。
這時他才看清,原來陳小花蜷縮在角落里,顫抖著身體,嘴里念道著什么。
待到陳富貴走進,陳小花突然一個起身,嚇了陳富貴一跳。
陳小花見到陳富貴,有些害怕的抱住了陳富貴,“哥哥,你去哪了?”
此時陳小花的眼睛還是通紅的,臉上帶著些哭痕,陳富貴微微沉默,把她抱了起來,“沒去哪,睡吧!”
隨后陳富貴把她放到了床上,把油燈吹滅了,房間里也黑了下來,陳富貴把外衣脫下,也上了床,剛躺上床,陳小花立刻就抱著了他,將頭靠在了陳富貴的胸口。
陳富貴摸了摸她的頭,閉上了眼睛,在想剛才的事,對于陳小花,他現(xiàn)在是沒有一點邪念都沒有的,此時的陳小花身體瘦弱,臉上沒有血色,恐怕任誰見了都不會起邪念。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富貴也緩緩進入了夢鄉(xiāng)。
........
東方天際浮起一片魚肚白,大地也漸漸地光亮了起來,陳富貴也從夢鄉(xiāng)里醒來。
看了眼一旁的陳小花,陳富貴笑了出來,只見她嘴里流著口水,將一片床單都給打濕了。
小心翼翼的將身體一點一點的挪下了床,生怕驚醒了睡夢中的陳小花,陳富貴穿好了外衣,打了個哈欠,就走出了房間。
此時已經(jīng)不算太早,酒樓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有人大早上就喝起了酒,陳富貴在找店小二要熱水的時候。
也聽到了有人在談?wù)撟蛱焖麣⒘死钿h的事,言語中帶著佩服,若是平時他一定在一旁偷聽,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還要打熱水給他的妹妹洗臉呢!
回到房間,陳小花還沒有醒過來,陳富貴把那盆熱水放到了桌子上。
推了推在睡覺的陳小花,陳小花卻是一個翻身,隨便把被子給踢開了,陳富貴看著笑了起來。
拿手試了試水溫,有些涼了,“起來了,起來了?!标惛毁F拍了拍陳小花的屁股。
“嗯”迷迷糊糊的聲音,從她的嘴里傳出,她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看著陳富貴,笑道:“哥哥?!?p> 陳富貴應(yīng)了一聲,不過在這聲“哥哥”,他給陳小花擦臉的力道都放輕了點,生怕把她給弄痛。
給她擦好臉后,陳富貴幫她穿起了外衣,抱著她朝著樓下走了過去。
來到樓下,陳富貴就看見徐福臨坐在凳子上,他抱著陳小花在他的對面坐下。
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碗皮蛋瘦肉粥,陳富貴就拿著勺子給陳小花喂了起來,這粥剛?cè)肓岁愋』ǖ淖炖?,她的手就握緊了,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把嘴巴里的粥給咽了下去。
陳富貴有些疑惑的喝了一口粥,差點吐了起來,他吐出了幾口熱氣,“太燙了!”
隨后他又捏了捏陳小花的臉,道:“怎么燙你也不說一聲!”
陳富貴聞言,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
“快給老子上一壇好酒,敢在酒里摻一點水,老子就砸了你的店!”
酒樓里的眾人把目光投了過去,自見一名臉上有疤痕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囂張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