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怎么會呢我可是一等良民啊,這您是知道的?。 甭犃藦場蔚膯栴},我一臉無辜的為自己喊冤。
見我不承認,張鑫一臉壞笑地看著我說:“真的嗎?我可是聽說你說人家什么‘猴子就是猴子,穿上衣服也講不出人話’???這是不是你說的?”
我也不傻,承認了的話那自己不就真的理虧了?“那這也沒錯啊對吧?我接著跟張鑫打著哈哈,畢竟他也是二十來歲,不像四五十的老師一樣古板,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你少給我瞎扯淡,你知道我叫你來干嘛的吧?”
看來張鑫并沒有心情和我聊聊建國大業(yè)。
“知道~”,我裝出扭扭捏捏的樣子,“不就是有人打小報告嘛!再說這事兒也不能全怪我好吧?!?p> “劉默啊,你是班長。一班之長,是整個班五十多個人的表率,他們怎么樣那他們自然是有錯的,但是你跟著他們錯就是帶著全班錯,那你是不是錯得比他們多?”
“哦。道理我都懂,但我哪管得了那么多啊?!蔽叶⒅业男?,左右晃悠著。
“那你以后是不是可以注意點???給全班做個好榜樣。另外你有沒有打算為你說的那句話給班里同學道個歉啊?”
“沒有,心情不好。”
“那你什么時候心情能好然后給同學們表個態(tài)?”
“可能……要個一年半載的吧?!闭f到這里我呲著牙笑了。
張鑫看我這副德行也是很無奈,搖搖頭笑罵道:“還一年半載,一年半載你們的高一生活就要結(jié)束啦,你小子就是欠收拾。我不管啊,就這幾天,線上也好,現(xiàn)實里也罷,你找個機會把這事處理好?!?p> “哦?!逼鋵嵨倚睦镞€是沒這個打算的。
“還有,學校這邊要舉辦‘創(chuàng)建文明班級’的活動,我們班的話你去安排一下,需要錢就來跟我說?!闭f著話,張鑫遞給我一份學校的通知。
所謂的“創(chuàng)建文明班級”,不過就是美化一下班級環(huán)境,后黑板做個黑板報什么的,這不是初中時候就經(jīng)常搞的嗎?換了個地方換了個名字就好像高級了很多一樣。只不過這個是有校領(lǐng)導來參觀評分的,最后成績好的班級會得到一張獎狀。說實話,看到這個我是真的頭大。我都沒搞過這些咯我能怎么辦?黑板報我也只會做那種小學生做的啊,這讓別人看到不是丟人現(xiàn)眼嗎?推又推不掉,難吶!
于是我回到班里,問了一下有誰會畫畫,終于,喜提一位得力干將——阿樂。
阿樂是我隔壁宿舍的一個小個子男生,平常我是沒怎么了解過,不過經(jīng)過這一次的接觸,我發(fā)現(xiàn)他是集繪畫、資源搜索、翻墻上網(wǎng)的小能手。只有你想不到的資源,沒有他找不到的音樂和電影、軟件資源。這一功能在日后的娛樂生活中勢必會起到巨大的作用。
唯一可惜的是我和阿樂都不會畫水彩畫,于是我們就面臨著一個巨大的挑戰(zhàn)——后黑板要畫什么?舉著粉筆的手懸在半空中,而后黑板一直都是那么干凈。畫什么才不會顯得太幼稚,不會顯得我們像小學生呢?就這樣,下午四點多放學,到六點多天黑的時候,整個后黑板還是那么黑。算了,先不管了,反正離校領(lǐng)導視察還有七八天,足夠弄完,的吧?
就這樣,懷著無知的自信,我們兩個放棄了閃擊戰(zhàn)的策略,打算徐徐圖之。到了夜修把作業(yè)隨便應付了一下,就開始查可以“借鑒”的黑板報內(nèi)容。水彩,水彩,水彩,全是水彩……對,我把手機帶到教室里了。但即使是這樣我也找不出合適的內(nèi)容能讓我應用下來的哪怕一個圖案??吹窖劬Πl(fā)澀,我把手機丟進桌膛里,趴在桌子上思考,其實就是犯迷糊。
迷迷糊糊地我睡著了,等我再醒過來的已經(jīng)是九點半下課了,口水都流了一桌子。不過我隱隱約約記得剛才好像夢見方羽了,她輕柔的聲音在我心里環(huán)繞,但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有點記不大清了,大概是發(fā)夢吧。
第二天的下午,我和阿樂再一次站在后黑板面前發(fā)愁。最終我們經(jīng)過兩票全票通過的民主投票選擇,決定在黑板的左側(cè)畫一個舉起一只蹄子的喬巴,在正中間畫一本書,上書“高一十八班”,剩下最右邊嘛……隨性發(fā)揮吧,總會有東西可以填滿這個黑板的。就這樣,再一次到六點多的時候我倆算是把黑板報的雛形做了出來。見屋外天色已晚,我倆也就勾肩搭背地回宿舍洗澡吃飯去了。
等七點多再回到教室的時候,其實我自己看到后面這兩個東西也挺蛋疼的,怎么看怎么覺得幼稚。但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我也不想這樣的,但班里五十多號人也沒啥人能幫上忙,那還要啥自行車?。磕苡袀€表就不錯了。但好歹算是自己花了時間去做的,正所謂酸葡萄甜檸檬,不管怎么說我都得說它好看,哪怕這是違心的話。
當我走進教室的時候傅霖育就對我說:“班長你們還不如跟別人一樣去外面買些水彩來畫上去,你看人家畫的多好看??!”
聽到這話我就不樂意了,滿是不快地對他說:“那你倒是來幫忙???你行你上,不行就別嗶嗶。讓你們幫忙的時候一個來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