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壁w小楠咬著櫻唇,楚楚可憐的說道:“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夢到一群狼熊正圍著我……那些狼熊眼睛里閃著綠光,牙齒又尖又長,樣子看起來好可怕!”
“小楠姑娘,你不用害怕。只要有我花平在,絕不會讓狼熊輕易闖進(jìn)來的!”花平挺了挺胸膛,滿臉傲然之色。
“可是……可是我自從被驚醒之后,就再也睡不著了,更不敢獨自一人呆在帳篷里。你可不可以陪陪我?!壁w小楠輕聲說道。
“哈哈,當(dāng)然沒問題!”有美女找他嘮嗑,花平自然求之不得:“小楠姑娘不必害怕。做夢只是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夢境都是反的。有的時候,越是做噩夢,醒來之后,說不定反而有好運降臨呢!”
“聽你這么一說,我的心情瞬間好多了?;ㄍ瑢W(xué),你懂得的知識可真多。”趙小楠嫣然一笑,臉上的表情輕松不少。
“略懂,略懂。其實這沒什么的,花某只不過平時多看了幾本書而已?!被ㄆ睫哿艘话讶缃z般順滑的秀發(fā),擺出一副十分謙遜的樣子。
“哎呀!你背后那是什么?”趙小楠突然尖叫一聲,瞪大了雙眼,一只手已忍不住捂住櫻桃小嘴。
花平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只可惜,
他什么都沒有看到。
花平心中一凜,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瞬間涌上心頭。
當(dāng)他再次回過頭的時候,
一道凜冽如電的白光,已到了他的咽喉之上!
花平連一個字都來不及說出,就雙手捂住喉嚨倒了下去!
血,從他指縫之間沁出來。
他的眼睛,瞬間已如死魚一般凸了出來。
“哼!一個膽小如鼠,連頭發(fā)沒有一根的兔子,也敢在姑奶奶面前瞎比比,活該你第一個死!”趙小楠獰笑一聲,眼睛里放出的光芒比毒蛇還要毒。
在她手上,赫然有一柄銀光閃閃,正滴著血的鋒利短劍。
趙小楠再也懶得看花平一眼,轉(zhuǎn)過身,朝著一個鼾聲如雷的帳篷走去。
半分鐘之后。
隨著“噗”的一聲悶響,張蒙的鼾聲戛然而止!
趙小楠提著滴血的銀色短劍,滿臉戾氣地從小黑胖子的帳篷里出來。
毫不猶豫地朝纖纖的帳篷走去!
帳篷里一團漆黑。
不過身為一名修靈者,趙小楠還是依稀看到纖纖的身影。
纖纖睡得正熟,秀美的小臉猶如一只盛開的睡蓮。
趙小楠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和嫉恨之色,銀色短劍劍鋒朝下,徑直插了下去。
“噗!”
一團血花飛濺出來。
纖纖在睡夢中瞬間香消玉殞!
“哼!太輕松了!幾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而已。墨老也真是的,對付這么幾個小家伙,居然還要出動我們荒野斷木三人組,簡直是小題大做浪費時間!”趙小楠冷笑一聲,得意洋洋。
只可惜,
趙小楠只來得及高興了幾秒鐘,臉上的笑容就突然徹底凍結(jié)了。
因為。
她突然聽到一陣熱烈的鼓掌聲。
“很好,很好?!?p> “小楠姑娘的演技好棒!”
“是啊,可以申請噢嘶咔最佳女主角了。”
……
趙小楠驀然回首。
瞬間就怔住了。
纖纖,花平,張蒙赫然站在那里,好端端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平平無奇的爆炸頭少年。
見鬼了!
“你……你們到底是人是鬼!”趙小楠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渾身根根寒毛倒豎,背后直冒冷汗。
她忍不住又回頭看向纖纖剛才睡覺的地方。
只見地鋪上那個被她一劍穿喉的纖纖,早已蹤跡全無,只剩下一堆沙土。
剛才被趙小楠用短劍殺死的纖纖,花平和張蒙三人,自然都是葉文用沙皇傀儡訣復(fù)制的替身。
這也是沙皇傀儡訣的強大之處,不僅可以隨意變化成任何人,甚至可以變化成任何物品。
“好你個賤丫頭,居然敢騙我們,還敢罵我是兔子,今天我絕對饒不了你!”花平嘿嘿一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不懷好意。
“是啊!若不是葉老大,差點就被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得逞了!”張蒙摸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們好心救你,你不感激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恩將仇報,好狠毒的女人!”纖纖也忍不住指著趙小楠的鼻子,大聲指責(zé)。
“你……你們,我……我……”趙小楠仍處于懵逼狀態(tài),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葉文用一雙凌厲而剽悍的眼睛,瞪了趙小楠一眼,冷冷的質(zhì)問:“你到底是什么人?墨老又是哪位?荒野斷木又是什么樣的組織?”
趙小楠突然尖叫一聲,道:“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纖纖,花平和張蒙以外,又多出一名不起眼的少年。
“哼!這可是剛才你自己說出來的,你絕對不是天權(quán)一班的趙小楠,你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葉文的臉就好像花崗巖一般冰冷而殘酷。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別以為你用障眼法騙過我,我斷木櫻就會任你擺布!”趙小楠臉上稍緩,眼睛里卻再次充滿了怨毒之色。
情急之下,她竟順口把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原來你叫斷木櫻啊!聽你的名字,應(yīng)該是東浪國人士吧!”花平眼睛突然一亮,笑著做出解釋。
“是又如何?”斷木櫻俏臉一紅,有些羞澀的說:“你們只不過是暫時占了一點上風(fēng)而已,等我荒塚和野村兩位大哥一到,就是你們的死期!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就笑不出來了。”
“野塚,荒村。一聽就是東浪國人士?!睆埫蓳u頭晃腦的說道。
“笨蛋!不是野塚,荒村。是荒塚和野村!”斷木櫻有些生氣的說道。
葉文冷笑一聲,道:“不管是野塚,荒村;還是荒塚和野村。都是差不多的名字,沒有必要爭來爭去的。只可惜,你恐怕再也見不到他們了?!?p> “哼,就憑你!也能攔得住我?”斷木櫻冷哼一聲,嬌軀突然向后倒縱。
白色的劍光一閃,一劍割破帳篷,飛身倒掠而出。
只可惜,
斷木櫻剛剛從帳篷里鉆出來,正要認(rèn)明方向飛奔而去,卻突然一下子愣在當(dāng)場。
因為在她面前不足兩米的位置,正站著一名中等身材,平平無奇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