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鳳傾梧準(zhǔn)備賞臉上府,孟月寧很早便吩咐了廚房準(zhǔn)備午餐,準(zhǔn)備把鳳傾梧留著。
孟府是將軍府,想來江家的手不會伸來。
鳳傾梧也有所準(zhǔn)備,讓優(yōu)優(yōu)準(zhǔn)備了衣物,準(zhǔn)備去孟府暫住。
畢竟她是有任務(wù)的,這邊又要忙著配藥,又要提防江溪羽的人,別提多麻煩了。
為了不讓自己的府院被江溪羽的人趁機(jī)搜查,她特意留下了會武功的墨竹守院。
墨竹拍著胸脯保證完成任務(wù)。
鳳傾梧點點頭,帶著人出門了。
邵琬舒早就跑沒影了,本就是借著這個由頭溜出宮來玩的,此時的馬車上只剩下一個假裝她的宮女了。
到了孟府,眾人也只是寒暄了幾句,鳳傾梧便來到了孟月寧的住處。
下人們都被趕走了,只剩下他們兩個和孩子。
“你是不是給人調(diào)包孩子了?。窟@么文靜不像啊。”鳳傾梧半開玩笑道。
“看看看看,你干媽都覺得你不是我親生的了!”孟月寧摸了摸她女兒的臉。
隨后,鳳傾梧端起茶,抿了一口問道:“什么名字?。俊?p> “單字一個惜?!泵显聦幷f完,鳳傾梧就嘆了口氣。
“哎,這孟遠(yuǎn)曄平日看著倒不是這般癡情。我好羨慕你啊月寧,他這么愛你。”鳳傾梧托著腮幫子說道。
孟月寧笑著回道:“你呢,不也是一樣的嗎?”
鳳傾梧臉上的笑變得僵硬,手也離開了下巴,回答道:“沒有的事情,你難道沒聽說外邊……”
孟月寧毫不留情打斷了她的話:“外邊的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行了,別裝了,不累啊你。要真是如此,你鳳傾梧不得把院子掀了?”
“切!”鳳傾梧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不知怎么了,孟月寧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你家怎么回事?”
這么一問,鳳傾梧反倒是不清楚她問什么了。
“什么?”鳳傾梧問道,十分奇怪。
“就是你哥和祁家的大小姐??!”孟月寧也不多問,直奔主題。
鳳傾梧沒多想,其實她也不知道,只是有些皮毛,內(nèi)里的原因也是不明白的。
“那件事?。∥乙膊磺宄?,你問我也沒有用。不過我只知道我哥他是要和祁如音結(jié)婚的,至于祁如雪不知道怎么樣了。”
“祁如雪在宮里當(dāng)婢女?!泵显聦幷f道,“我前幾日隨著遠(yuǎn)曄進(jìn)宮瞧見她了?!?p> 鳳傾梧倒是沒有想到,都那種情況了,祁家還有辦法把女兒留在宮里。
“是嗎?我倒是沒想到。”鳳傾梧笑笑,“對了,我在這呆上幾天,有些事情可能要麻煩你了?!?p> 孟月寧和她多少年的姐妹了,還怕這個?
用過午膳后,鳳傾梧換了孟月寧的衣服出門了。
因為他們身材相似,戴上了帷帽,眾人都以為是孟月寧呢!
她去了花瑯那,畢竟很久沒去了。
花瑯掃了一眼她,就知道是鳳傾梧來了。
“坐吧。”花瑯還是不停地繡著圖案,沒有抬眼看她,“那嫁衣,你穿了?”
“嗯,穿了?!兵P傾梧點點頭,“先別管我的問題了,我就是來問問血枯草……”
“血枯草,我該說的都說了?!被ì樛V沽耸种械膭幼?,抬頭看向鳳傾梧。
“沒有,你還瞞了一些?!兵P傾梧步步緊逼,“血枯草你們早就知道了,為什么放棄治療?問你話呢!”
“因為……藥引。”花瑯嘆了口氣,說道,“那藥引,是霖瀚國的國寶,千年雪蓮。”
“這有什么難的,叫……”鳳傾梧笑著說道。
可是,花瑯打斷了她的話。
“你才是傻!都說了是國寶了,那東西能解世上所有的毒,包括血枯草。也就是因此,那是霖瀚國皇帝的保命符,就那么幾個,會給你才有鬼!”
“可是……”于是,鳳傾梧明白了一些東西,“也就是說,要去趟霖瀚國?”
“我可沒說?!被ì樥f道,“其實那不是唯一的,你不是已經(jīng)在試藥了嗎?去了霖瀚國那么久,太子不是也沒有病嗎?”
“是啊,我那是什么藥方?我怎么,怎么……”鳳傾梧在腰間摸索了兩下,隨后看著花瑯道,“忘帶了?!?p> “你這記性?!被ì槗u搖頭,說道,“你繼續(xù)研究,但是我話就扔在這了,你要是這一個月內(nèi)沒能找到辦法,可能就要讓太子妃再回一趟霖瀚國找她父親要千年雪蓮了。這里,是方子?!?p> 鳳傾梧接過花瑯的藥方,隨后問道:“有用嗎?”
“你還真的相信了你舅舅的話?我就這么和你說,林婉安的母親可是很得寵的,就和你一樣?!被ì樞πΓ爸皇恰?p> “?。俊兵P傾梧皺了眉頭,問道,“為什么你知道?”
“你別問了,走吧,我忙著呢?!被ì樀皖^繼續(xù)繡,趕客了。
鳳傾梧站起來,行了禮就走了。
鳳傾梧坐上了馬車,準(zhǔn)備回府了,結(jié)果江溪羽來了。
“南王妃?!泵显聦幍馁N身婢子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我家夫人偶感風(fēng)寒,不便下車。”
“那便算了?!苯饹]有多說什么,走了,大概是剛剛好路過而已。
“嚇?biāo)懒??!兵P傾梧拍拍胸,緩神。
“側(cè)王妃您沒事吧?”婢子趕緊掀開車簾問道。
“沒事,走吧。”鳳傾梧說完,車夫就駕車回去了。
正巧,趕上了孟遠(yuǎn)曄回府,鳳傾梧遇見他,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
“嫂嫂,你可是……”
“在門口站著說話你不累啊!進(jìn)去吧。”鳳傾梧摘下帷帽,遞給了那位婢子。
“好吧。”孟遠(yuǎn)曄還是有點怕她的。
他剛才才從鳳北顧的府上回來,想著鳳傾梧自己最近都還忙著,就沒打算把事情告訴她。
“對了?!兵P傾梧抬腳進(jìn)門問道,“最近有什么異樣嗎?”
“誰?。俊泵线h(yuǎn)曄問道。
“江杭??!”鳳傾梧反問道,有些懷疑孟遠(yuǎn)曄的智商。
“沒有啊,說起這個?!泵线h(yuǎn)曄看著鳳傾梧說道,“家熠要去江南一帶了?!?p> “沒事去那干什么?”鳳傾梧問道。
“聽說那便近日水患嚴(yán)重,治水去了。”孟遠(yuǎn)曄說道,“你也知道,治水這件事,做好了就是加官進(jìn)爵,做不好就是掉腦袋?!?p> “江杭近日盯著,估計動作不會少?!兵P傾梧說完,和孟遠(yuǎn)曄一前一后進(jìn)了孟月寧的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