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越來越大,陶憂不得不在原地設下了結界,用來抵御。
“嵇姑娘,這風大概什么時候能停?”
“來的太奇怪了,我也不太確定。”
陶憂走出了結界,雙手迅速運轉起了靈力,只見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須臾,陶憂回到了結界。
“陶公子,怎么樣?”
陶憂搖了搖頭:“你們陽帝的自然風是怎么吹的?”
“我們陽帝的風只有一個方向,從北向南?!?p> 陶憂摸了摸下巴,思索了半刻,道:“那么,有沒有其他的方向呢?”
嵇邛嬰肯定地搖了搖頭:“沒有,陽帝沒有這樣的先例。”
“嵇姑娘,你確定?”
“我確定?!?p> “那就怪了!這風是反著來的?!?p> ……
嵇邛嬰頓了頓,充滿了疑惑。
陶憂的耳邊傳來了格朗的聲音:“陶憂,鬼族人?!?p> 陶憂拉緊了絳英。
“陶憂。這次人比較多,圍過來了?!?p> 陶憂幻出了長鞭,豎起了耳朵,對著嵇邛嬰打了一個手勢。
果然,不到一刻鐘,陶憂一行人便被蒙面人圍了起來。
“陶公子,我們又見面了?!?p> 陶憂二話不說,直接劈向了為首的男子,男子邪魅地笑了笑,敏捷地躲開了陶憂的鞭子。接著,其余一批人直接越過了嵇邛嬰等人,攻擊起了陶憂。
陶憂腳尖輕輕一點,躍到了空中。
“這位不愿意露出真面目的公子,先讓你的妖風停下來吧,我怕眼睛里面進沙子了,會吃虧。”
云止和子衿不停地拉門,試圖用蠻力打開,突然,子衿和云止向后倒去。
“門開了,看來他是只想困我們一會?!?p> 云止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順便扶起了子衿。
“子衿,恐怕陶憂這會有危險了。”
兩人相視一眼,消失在了茅草屋。
陶憂在和黑衣人纏斗著,他將黑衣人引的越來越遠,現(xiàn)在他可以確定,他們的主要目標就是自己了。陶憂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陶公子,你笑什么?”
“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嗎?”話音落下,陶憂幻出了長劍,重新跟黑衣人纏斗起來。
“今天我就告訴你們這些藏在背后的縮頭烏龜,我的東西,除非我讓,否則你就別想拿走!”
黑衣人笑了笑,道:“那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聪胍愕臇|西嗎?”
陶憂冷冷地笑了笑。
“難道不是利用他滿足你們的私欲嗎?”
“陶公子,跟我來個地方,你就知道我們?yōu)槭裁戳?。?p> 黑衣男子話音落下,一大群黑衣人圍住了陶憂,消失在了嵇邛嬰等人的視線中。
“姐姐,陶哥哥呢?”
嵇邛嬰搖了搖頭,道:“傳信給陽帝城吧,陶憂這次有點麻煩。”
嘀嗒、嘀嗒、嘀嗒……
格朗在問荊里焦急的轉悠著,他現(xiàn)在只能確定問荊在陶憂手里。但是他怎么也喚不醒陶憂。鬼族人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讓陶憂的靈源也沉睡呢?
格朗順著陶憂與問荊的聯(lián)系,吹了一口冷氣,只見陶憂打了一個冷顫,但沒有蘇醒的跡象。
格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自言道:“這是什么法術?我都破不了!”
黑衣男子走到了彈奏面前,打了一個響指。
陶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澳愕降资钦l,帶我來這兒做什么?”
“陶公子先休息一下吧,待會我來找你?!?p> 陶憂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無奈地嘆了口氣。
“陶公子,一會你的身體會恢復的,現(xiàn)在就不要掙扎了。”
陶憂轉過了頭,道:“你們可真是有意思。”
黑衣男子笑了笑,沒有作答。
陶憂開始擔心起了子衿的云止,如果他預想的沒有錯的話,子衿和云止已經離自己不遠了,現(xiàn)在自己已經著了道,鬼族人也不會放過云止的,況且云止還是整個鬼族人的仇人,若是云止落到了他們的手里,恐怕下場不會很好的。
“喂,不露面的!”
黑衣男子轉過了頭,道:“陶公子有什么要問的?”
“跟我來的那些靈族人……”
“陶公子請放心,我們沒空理他們?!?p>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