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和子衿兩人擺脫了妖獸,在前行的路上,他們也看見了茅草屋,門上掛著兩把彎刀,彎刀底下是一個看起來很奇怪符號。
云止和子衿輕輕地走到了木屋門前,悄悄地推開了門。屋內(nèi)空無一人,但是香爐還冒著煙,子衿走過去,打開了香爐。
“云止,是新香,看來主人走了沒有多久?!?p> 云止摸了摸桌上的茶壺。
“水也是熱的?!?p> 子衿癱坐到了椅子上:“云止,你說會是什么人住在這種地方?!?p> “精靈族人都使用彎刀,而在這門上掛著的是精靈族的彎刀。至于這個符號,我從未見過?!?p> 子衿端詳了半天,搖了搖頭。
“我也從未見過這么奇怪的符號。這符號,不像是精靈族的人能畫出來的?!?p> 子衿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紙。貼在了符號上面。
須臾,他又拿了下來,符號的樣子便印在了之上。
“子衿,看來你帶的寶貝不少啊?!?p> 子衿驕傲地笑了笑:“對??!我知道,這一次會走的很遠很遠,所以我?guī)狭宋艺J為有用的一切。”
“不好意思,明明是我和陶憂的事情,把你也卷了進來?!?p> 子衿淡淡地道:“如果不互相虧欠的話,怎么有借口說我們是兄弟呢!好了,我們走吧,陶憂還在等我們?!?p> 子衿頓了頓,須臾,他對上了云止的眼睛。
“陶憂體內(nèi)的重明之力,他可否壓制的???”
子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
誰知云止云淡風輕的來了一句:“不然呢?好多上神合在一起都打不過在浮云端地底下的家伙,陶憂一個人,怎么可能?!?p> “還是瞞不過你?!?p> “那他控制的怎么樣?”
“好久沒有釋放過了?!?p> 陶憂一行人裹上了頭巾,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寒風刺骨,再加上長時間的跋涉,絳英已經(jīng)有些體力不支了,陶憂見狀,背起了絳英,而在身后的眾人都看在了眼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都向陶憂投去了感謝和贊許的目光。
“大家都累不累,我看前面有個避風口,要不休息一會兒?”
陶憂轉(zhuǎn)過身來:“我都有點累,大伙肯定也累了,不如就在前面休息一會兒吧!”
嵇邛嬰點了點頭。
眾人在避風口盤坐了下來,陶憂拿出了一瓶酒,讓眾人每人喝了一口。
“謝謝您,陶公子,這么好的酒,還有這么好的酒壺……”
陶憂連忙道:“大叔您太客氣了,這沒什么的。”
“陶公子你有所不知,我之前去過天都,因為我是精靈族,在大街上處處遭人嫌棄,不巧的是,我誤入黑市,最后被人割了一只耳朵……”
話音落下,講話者取下了頭巾,撩起了蓬亂的頭發(fā),醒目的傷疤露了出來。
陶憂定睛一看,心里燃起了火。
“大叔,你告訴我,是誰傷的你,再告訴我,你想讓他怎么死,我定會為你討回公道?!?p> “陶公子,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他們隨隨便便可以把人送到地獄?!?p> 嵇邛嬰笑了笑,道:“大叔您可能還沒有意識到,陶公子有多厲害?!?p> “這……功法再好……”
“大叔,哥哥很厲害的?!?p> 陶憂道:“大叔,您放心吧,我會找到他為你討回公道的?!?p> 云止和子衿剛想走出茅草屋,可茅草屋的門卻自動關上了,云止和子衿無論怎么施法都打不開。
子衿仔細觀察了一下,躺在了椅子上。
云止見狀,問道:“子衿,你干什么?”
“云止,這是設定好了時間的結(jié)界,時間未到,設結(jié)界的人也打不開?!?p> 云止運轉(zhuǎn)全身靈力試了一下,以失敗告終。
“這是我第一次中計?!?p> 子衿嘆了口氣,道:“如果這個結(jié)界永遠打不開怎么辦?”
“不會的,設結(jié)界的人恐怕只是想困住我們一會兒,如果他想讓我們死的話,就不會留下食物了,以我們的飯量來算,他現(xiàn)在留給了我們兩天的吃的,相信不久后,結(jié)界會自動消失。”
子衿對著云止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后便睡下來了,不一會,如雷的鼾聲響了起來。
云止憂心忡忡地望著外面,心想:“到底是誰安排了這一切,他究竟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云止又開始默默擔心起陶憂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有沒有危險,他更怕的是,陶憂體內(nèi)頑強的靈力。他知道,重明之力一旦進入人的身體,就再也不會出來了,而且極難控制。
其實說好聽一點陶憂就是天選之人,說不好聽一點,就是工具而已,搞不好哪天“工具”還會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