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遇見前男友
孔最簡直想把魏朱吊起來打,這錢比天大的守財(cái)奴!
孔最抽出張百兩的銀票晃了晃,魏朱這風(fēng)向立馬就改了。
“趙夫人,我看這投壺孔哥哥就別玩了吧。”
見趙夫人疑惑,魏朱滿臉憂色。
“夫人可能不知道,孔府乃是帝師出身家教極嚴(yán),別說是投壺飲酒,就是這每日百張練字少上一行都要被罰祠堂跪頌祖訓(xùn)的?!?p> 魏朱很是不忍,“孔哥哥這番來了陵陽,我本以為他能放松片刻,可是夫人是沒見過,孔哥哥書房里練字的宣紙都有一人那么厚,上面全都寫滿了規(guī)整的小楷?!?p> 趙夫人也是吃驚不已,“竟然這樣嚴(yán)厲?”
“夫人說笑了,這不是嚴(yán)厲這叫嚴(yán)于律己,要不然夫人以為這帝師是這么好當(dāng)?shù)?,孔哥哥這會(huì)難拒盛情應(yīng)下了,可是這回去之后還不知道會(huì)怎么懲罰自己哪。”
“唉~”魏朱嘆息一聲,“可憐的孔哥哥啊~”
投壺本來是讓大家高興的事,可不是為了強(qiáng)人所難,要是孔最這會(huì)什么都不說,回去后卻把趙府記恨上了……
“看我這記性?!壁w夫人笑著出聲,“孔公子,方才我才想到我家老爺離府前讓我把幾卷書交給你,現(xiàn)在卻差點(diǎn)給忘了?!?p> 趙夫人對一旁的丫鬟使個(gè)眼色,“還不快去把那些書拿上來?!?p> 小丫鬟壓根就不知道有書這檔子事,“夫人,您說的是那幾卷書?”
“難道是你給放渾了?”趙夫人眉頭一擰不怒自威,“讓你好好拿好的東西,你卻給胡亂放置,還不快去找?!?p> 趙夫人轉(zhuǎn)過頭對孔最歉意的笑笑,“這丫鬟不識(shí)字,我對這書啊冊啊的也不懂,能不能請孔公子幫個(gè)忙,一塊下去找上一找?”
孔最那是一百個(gè)愿意,“應(yīng)該的?!?p> 他放下自己手上的箭矢狼攆一樣走出去。
可是才剛出門就又折返回來,“你不是說也喜歡看書,趙大人藏書眾多,不如你也過來挑上一本?!?p> 魏朱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
看書?
我?
“還不快點(diǎn)過來!”孔最不給她拒絕的機(jī)會(huì),拉著她就往外走,直到屋里的人看不見他們的影子。
“哎呦~”
魏朱捏著嗓子滿臉?gòu)尚撸肮馓旎罩?,對奴家拉拉扯扯,怕是只有投繯自盡才能以證奴家清白。”
“你別胡說,我……我……”孔最一把丟開拉住的胳膊,緊張的嘴都結(jié)巴了,“我剛才那是情急?!?p> 孔最越說越不知道這事怎么解釋,“反正就是為了帶你出來,你再這么陰陽怪氣的,那一百兩不給你了?!?p> “別呀,”魏朱一把抱住孔最的胳膊,“我這人啊,就喜歡被別人拉著胳膊說話。”
對于魏朱這為了錢毫無下限的行徑,孔最是唾棄的。
“說好了是一百兩,還能差你不成?”孔最把銀票拍到魏朱手上,“趕緊把錢收好,看見你這副嘴臉就煩。”
孔最嘴上說煩,但是卻沒有把魏朱推開,“四處走走吧,等他們都玩完了,我們再過去。”
魏朱對著手上的銀票來個(gè)香吻,錢到位,一切好說。
兩人在園子里漫無目的的閑逛,天氣實(shí)在太冷,魏朱搓搓胳膊,提議去趙大人書房那邊看看。
“咱們兩個(gè)說好了出來挑書,總不能等會(huì)兒一本不拿的回去,趙大人在陵陽呆了這么久,說不定會(huì)有一些好東西偷藏著呢?!?p> 魏朱一陣賊笑,或許能發(fā)現(xiàn)一些有意思的東西也說不定。
孔最覺得這提議還湊合,雖然他孔府各種經(jīng)綸典籍俱有,但難得是魏朱想去。
“聽說你以前就喜歡詩詞這些東西,不如等會(huì)我給你挑兩本好的吧?!睂τ谔魰@種事,孔最還是有信心的。
“那可不成。”
魏朱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喜歡的,怕是誰家都沒有?!?p> “你喜歡的難道是一些孤本?”純情小白孔最,顯然把魏朱想的太過白月光,“孔府的藏書閣里就有很多孤本,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回去給你抄幾本?!?p> “這么熱心啊?!标惽镉行亩核?,“不知道你孔府那里有沒有金裝版的《玉蒲》,若是沒有可有限量版《金瓶》?”
玉蒲?金瓶?
孔最疑惑,“這金瓶,玉蒲又是什么書?是鑒賞玉石珠寶之類的閑書嗎?我怎么沒有聽過?”
世上藏書太多,或許是自己太過孤陋寡聞,“等我回去上藏書閣找找吧,若是有我就抄一份給你?!?p> 想到孔最一本正經(jīng)提筆默寫那些橋段,魏朱憋笑憋的肚子疼。
魏朱忍笑,“真的?”
孔最點(diǎn)頭,“真的?!?p> 孔最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實(shí)在讓魏朱憋不住了,她兩手掐腰哈哈大笑,這小白胖子真是……笑死她了。
孔最滿臉問號(hào),這是聽到自己答應(yīng)給她抄書,高興的?
魏朱好不容易才硬壓下來那股笑意,“說真的,你真沒看過我說的那些?”
“自然是沒看過,如果看過,我現(xiàn)在就能默給你了?!笨鬃畹?,“要知道孔府藏書,僅次于皇宮書院!”
魏朱突然很想給孔最解釋一下,什么叫做攜手?jǐn)埻笕肓_幃,含羞帶笑把燈吹。
“不行了,不行了?!?p> 魏朱揉著肚子在一邊的連廊上坐下,“你說你這么小白,你以后的媳婦得是多凄慘。”
孔最皺眉,這說的好好的,怎么就扯到他娶妻生子上去了。
“孔最,你一定要記得,若是有天你大婚,你一定要記得頭一天把我給你說的這些全都細(xì)細(xì)的讀了,保準(zhǔn)你受益終生?!?p> 難道這些書是某個(gè)隱世大儒寫的?
孔最覺得今天的魏朱很奇怪,不過他沒有多想。
“放心吧,到時(shí)候我看的時(shí)候,會(huì)記得抄一份給你?!?p> 堅(jiān)持良久的魏朱一秒破功錘桌大笑,“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連連而起的笑聲,驚動(dòng)了走過連廊下的某人,他忍不住駐足停留,就見笑顏如花的女子眉開眼笑的坐在那里,似乎在與什么人說話。
“魏朱?”
他的聲音清悅?cè)逖?,如一捧清泉從天而降,正在笑著的魏朱突然就僵住了…?
袖底風(fēng)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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