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歷險記(十二)
“呵呵呵,真的是奇怪啊,本來是應(yīng)邀過來參觀這一次案件的發(fā)展情況的我,居然說會那么離譜地當(dāng)做嫌疑人站在這個被告臺上面?!蹦敬鍙匾残χf道。
雖然說這個家伙是笑著說著的,但是呢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莫名其妙就有一種十分不爽,就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火。
“這個也就是你們天朝人的待客之道嗎?真的是太過于粗魯了?!?p> 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不過是加菲接著剛剛所分析出來的結(jié)果,像是張不凡之前所推理的,順理成章地推理下去了。
然后這個本來應(yīng)該是在臺下待著的木村先生也是因此直接就被拉上來了。
木村先生本來也是有一點不怎么愉快的,畢竟自己之所以不得不出現(xiàn)在這里,僅僅是因為張不凡的陽謀,但是呢現(xiàn)在張不凡人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張不凡現(xiàn)在可是在醫(yī)院里面,換一句話說這里面可沒有張不凡,所以說哪怕木村先生并沒有過來也沒有關(guān)系。
但是呢那個時候木村先生也是思索著既然張不凡都已經(jīng)是不在這個地方了,那么誰又是有那個能耐,能夠像是張不凡一樣推理出他呢?
不過呢他也是沒有想到,加菲他這個之前不漏山不漏水的家伙,居然說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不過呢也是張不凡那個家伙厲害,已經(jīng)是把絕大部分的路鋪墊好了。
不過呢哪怕是這個樣子,他也沒有任何慌張,如果說現(xiàn)在是張不凡在這個地方的話,他自然是有一點感覺到危險。
但是呢張不凡可不是在這里,按照自己的性子,就這些臭魚爛蝦想要找到痕跡,就要等待下輩子吧!
沒有錯,他就是看不起加菲,張不凡推理出來的東西,加菲哪怕是知道了結(jié)論,哪怕是有著那個推理的過程,但是呢想要讓他在這里面定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呢另一個方面,居然說被這么一個臭魚爛蝦逼迫到這種程度,還是說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站在這個地方,可以說是一種相當(dāng)恥辱的事情。
為此他特意賣了一個心機(jī),裝成一副可憐受害人的樣子,義正言辭地說著這種東西,畢竟從某一種程度來說,自己的身份可是一個歪果仁,還是一個東瀛的外交部部長的身份。
如果說自己這個東西并不是真實的,僅僅是虛假的話,這里面很多人就要面臨更大的反噬了。
就比如說對喲加菲來說,如果說這一次他真的是證明成功了,那么他僅僅是獲得所謂的名偵探的名聲,僅此而已。
但是呢如果說失敗了,可不僅僅是名聲出現(xiàn)了問題那么簡單的,破壞兩個國家的交際這些大帽子都可以順理成章戴下來了,甚至說國內(nèi)都會有人一堆人會冒頭噴擊他,不少人在那邊落井下石。
就好像是當(dāng)初庫庫爾坎遭遇到的網(wǎng)絡(luò)暴力一樣,這一次則是那些人在對付加菲了。
所以說正常來說這種東西也就是很大的壓力,如果說沒有必須要的必要,是絕對不會如此的。
往往這種失敗就會付出超額代價的,尤其像是現(xiàn)在這種本質(zhì)上加菲并沒有拿到什么實質(zhì)上的證據(jù)的時候,畏首畏尾那才是最正常的情況。
只不過木村先生自己也沒有想到加菲居然說人那么勇,不僅僅是可以推理到這一點,甚至說有勇氣在沒有什么確鑿證據(jù)的時候?qū)⑺蟻怼?p> 【就當(dāng)是浪費時間的東西吧!】木村先生在自己的心里面那么思索著。
“呵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天朝人,所以說我似乎是不用顧忌你剛剛所說的帶有別的意思的話語吧!”
說話的則是站在上面的企鵝法官,此時此刻企鵝法官在上面有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看著就讓人家木村先生心煩意亂。
而且企鵝法官這個時候的說話應(yīng)該也像是他一樣皮笑肉不笑的,剛剛所說的東西居然說一點起伏都沒有,平平整整的用同一個聲調(diào)所說的。
雖然說好像是笑著,但是呢給人的壓力根本就不比剛剛的木村先生小。
說這個話的人只能是企鵝法官,只能發(fā)生在這里面,也就是這種“不正規(guī)”的形式,他才愿意答應(yīng)張不凡出現(xiàn)在這里,不然哪怕是不來這里偷偷回國,也不會出席這個的。
其次如果說是一個天朝人法官的話,那么他自然是可以繼續(xù)剛剛的歪果仁身份進(jìn)行說辭,只可惜企鵝法官剛剛也是歪果的……企鵝。
“而且雖然說來者都是客,但是呢如果說來的是惡客,或者是做什么殺人放火作奸犯科的奸邪小人的話,那么就只能像是人家孔夫子所說的,以德報德,以直報怨了!”
突然之間,企鵝法官笑道,瞬間從人家企鵝法官身上的壓力一下子消失了,剛剛那么嚴(yán)肅的話題就好像是被風(fēng)吹散了一樣,只有身后的汗水還可以證明剛剛所發(fā)生的事情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當(dāng)然了,如果說木村先生并沒有犯那些事情的話,自然是不用擔(dān)心什么,畢竟到最后總是會真相大白的,只不過希望木村先生也是大度起來了,不要抓著這個小辮子不放。”
“要知道畢竟我們這里是偵探比賽,既然有正確的推理,那么出現(xiàn)錯誤的推理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說不需要太過于在意,對話,木村先生?!?p> 聽著企鵝法官那么說,在場的人都是已經(jīng)是聽明白了企鵝法官所說這些東西的意圖。
木村先生也是收回來了之前臉上的表情,也是說道,“那是自然的,我不至于那么玩不起?!?p> 臺下的南宮銘搖了搖自己的頭,心里面想著的恰恰相反。
對于人家木村先生那么說,南宮銘是一點字都不相信,他找別人做那些事情,自然就按照他的臉皮程度直接就把自己摘出去了。
既然自己沒有當(dāng)面出現(xiàn),你怎么能夠說我參與其中,又怎么能夠說我玩不起呢?
“好了,多余的廢話相信大家也不希望繼續(xù)聽了,那么對于人家施選手的推理,木村先生你又是如何回答嗎?”企鵝法官瞇著眼睛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