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歷險記(十一)
如果說這件事情里面真的是有那個東瀛人介入的話,力量怎么想都要比單純一個黃夠仁先生要來得大,自然也是比較復(fù)雜。
觀眾席上面的南宮銘瞇了瞇眼睛,思索著這個案件到底是如何處理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而企鵝法官并沒有什么變化,甚至說現(xiàn)在他也就是應(yīng)該是有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只因為他又不是天朝當局的人,當然是不著急,不過呢想必現(xiàn)在有人還在引導(dǎo)輿論都在思索著吧。
企鵝法官心里面已經(jīng)是有定數(shù)了,事情發(fā)生在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分出來了所謂的勝負了,但是呢這個樣子并不是真正的結(jié)束。
雖然說還是說覺得很是厲害,對于加菲這個選手來說,居然說可以真正的打敗韋茗,不過呢這里面還是說有那個張不凡的幫助加上占據(jù)了對方并不知情那個信息的便宜。
但是呢贏了就是贏了,哪怕是說的再怎么天花亂墜,說到底對方還是說是贏的,而不是說是失敗的,所以說加菲就是打敗了韋茗。
不過呢之前都已經(jīng)是說過了,這個樣子不會是結(jié)束,這個樣子就結(jié)束了的話,別說這里面的企鵝法官,還是說那個在觀眾席上面特意過來的南宮銘,甚至說在醫(yī)院里面待著的張不凡,都不會同意在這里面終結(jié)。
甚至說他們也就是為了接下來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情,所以說才有了現(xiàn)在這個斷案。
韋茗自然是沒有想到如此,就只是在那個地方像是敗犬一樣氣急敗壞,但是呢卻又什么東西都是說不出來。
過了一會,韋茗方才笑道,“呵呵呵,的確可以覺得是這么一回事情,但是呢如果說單單退給某一個殺人組織的話,那么是不是之后的警察同志的工作都很難展開了?畢竟是都可以推到這個百鬼眾的組織身上,不是嗎?”
真的是為了自己,什么話都可以說得出來了,雖然說他所說的咋一聽好像是有道理的,以后那些懸案那些疑案都可以退給某一個神秘的組織就可以了。
但是呢根本就不是這么一回事情,首先像是這種躲避監(jiān)控攝像頭的案件本身就很少了,雖然說張不凡他們之前遭遇到看似乎都是這個樣子的。
其次這種東西說到底已經(jīng)和韋茗還是說加菲沒有關(guān)系了,作為偵探的身份,現(xiàn)在在這個地方分析出來主要的情況發(fā)生的邏輯真的是可以了,也就是加菲他們的工作了。
追捕這些工作自然不會歸張不凡他們管理的,要是說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并不是加菲,而是張不凡的話,自然是第一秒就可以想到這個。
張不凡肯定是開口直接就點明了,那么這個話題識趣的自然是直接就選擇閉嘴了,不識趣的話那就是在這個地方自取其辱了。
但是呢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并不是張不凡,而是加菲,自然而然地加菲也是沒有辦法看得出來這里面的利益弊害。
雖然說的確聽起來有一些不太對勁,但是呢如果說不清楚這里面的身份的話,單純聽邏輯來說,很容易覺得這是對的。
不過呢相比于張不凡可能是會采取的不回答這個問題,加菲反而是對著這個問題找出來了問題了。
“你覺得這個樣子就是借口?就是擺爛的理由嗎?”
加菲的話韋茗反而是不敢去接,哪怕韋茗這個家伙再怎么臭屁,但是呢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公開說這種東西呢?
反而讓韋茗覺得,這個加菲很有可能就是故意這么說的,為的就是引起他和那些警察同志之間的關(guān)系,看起來真的是用心險惡啊!
畢竟那些警察同志再這么大度也不希望聽到自己的工作就是擺爛兩個字就可以概括的。
只不過韋茗并沒有怪罪于加菲,恰恰相反他反而是覺得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定是跟著張不凡所以說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如果說張不凡是一個老實人的話,加菲肯定是不會那么埋著陷阱用來坑人,但是呢剛剛好張不凡就是這么一個人,坑人就像是喝水一樣自然,所以說加菲自然而然就學(xué)壞了。
張不凡怎么可能也不會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被人心里面淘汰起來了,不過呢按照張不凡的性格,哪怕是知道了,也不會當一回事情。
所以說韋茗的回答也就只能夠變成了如此了,“怎么可能呢?這個東西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說線索斷了,都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所謂的擺爛,是沒有辦法的無能為力……”
“真的是太讓我感覺到失望了!”加菲狠狠得敲擊了桌子,“所謂的無能為力說到底不過是借口,正所謂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有人犯過事,做過,那么肯定是留有痕跡,再這么小心謹慎,都或多或少留下著……”
韋茗也是譏笑道,“你說的對,但是呢哪怕是真的是存在什么有痕跡的存在,但是呢都要基于一個大前提,那就是你已經(jīng)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痕跡,不然的話就是在這里面說得越多,錯的越多。”
“看來你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起疑心……”
“起疑心?什么意思,對著什么產(chǎn)生了疑心?”韋茗好像是一下子明悟了什么東西,但是呢就是那種想要通透卻又不得的樣子。
加菲搖了搖頭并沒有說什么,類似的話他之前已經(jīng)是說過了,沒有必要再當著韋茗的面,說他和張不凡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又到底是多大了。
“為什么一定是要選擇那個畫師呢?難道說真的是所謂的巧合嗎?像是他們那些人,都能特意為此在這一次的青羽先生暗殺案件之前殺死一個陌生人了,這個東西巧合也太不合理了吧!”
加菲直接就說明這個疑點的問題,雖然說現(xiàn)在可是那么說明,但是呢張不凡當初就是在案件一開始就已經(jīng)是感覺到這個疑點可能存在了,更像是一種來自于本能之上的警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