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我能理解,但你不想一舉就拿下他們?就那么喜歡聽他們在你耳邊聒噪的喊冤?”夜凌凰對她挑眉,一句話將所有事和他的想法都給解釋了清楚。
而過于急躁的羽鳳,這就顯得尷尬了。
緊握著自己的手,眨了眨眼,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有道理。
夜凌凰瞧她自知表現(xiàn)不夠沉穩(wěn)和不知所措的樣子,讓他想起以前那個不懂事的她,無憂無慮,見了面就常纏著自己不放。
想起那個小女孩心思單純,情緒基本都寫在臉上,完全不會隱藏。這樣的女孩子,又怎么會突然之間就變得有了壞心思,像芷云說的那樣,故意引她和皇帝見面,破壞自己和芷云的關(guān)系呢?
“丁泰呢?王良材嘴邊的血跡又是怎么回事?”夜凌凰不愿再多想,轉(zhuǎn)移了話題。
“丁泰被打了幾板子,就說了他和王良材私底下做假賬的事,但話還沒說完,王良材突然裝瘋,咬傷了丁泰的耳朵,我已經(jīng)讓知府將人帶下去治療了?!庇瘌P回答道。
“嗯,那么我們可以從丁泰下手?!币沽杌苏Z氣雖很平淡,但羽鳳注意到說完話時他微微翹起的嘴角,應(yīng)該是對她的一種肯定吧。
“郭安,把人給我看仔細了,如有任何奇怪的意外發(fā)生,我唯你是問。”夜凌凰對郭安說道。
郭安立即應(yīng)了下來,微微低頭,回答道,“臣遵命?!?p> 出了府衙,時間已經(jīng)過了晌午,卻溫度驟降,天色暗淡,天空中又開始飄起了密密麻麻的雪花,蒼蘭立即拿出備好的油紙傘,為羽鳳遮擋風(fēng)雪。
夜凌凰走在前面,并不在乎這一點雪花,羽鳳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再看了看頭頂?shù)挠图垈?,?cè)頭小聲問蒼蘭,“只準(zhǔn)備了一把傘嗎?”
蒼蘭回答道,“回王妃的話,有準(zhǔn)備兩把?!?p> “都拿出來。”羽鳳伸出手,讓她趕緊拿出來。
將另一把油紙傘拿到手,她握緊了傘,稍顯猶豫,最后還是一咬牙追了過去,蒼蘭也不放心的跟上去,羽鳳立即瞪了她一眼,讓她在后面跟著,別追上來。
撐開傘,羽鳳佯裝無意的走到夜凌凰身邊,頭頂一把油紙傘幫他擋住了大半風(fēng)雪,只是因他個頭要高一些,羽鳳必須將傘舉高高,傘面才不會碰到他的頭頂。
“做什么?”夜凌凰明知故問道。
“我……”羽鳳不禁皺眉,只因一時太過緊張,竟忘了剛才在心里想好的說辭,仔細回想,大腦還仍是一片空白,也就只能現(xiàn)編了,“下雪了,沒看見嗎?”
“那又如何呢?”夜凌凰不解的問道,“大庭廣眾之下,王妃還是矜持點好?!?p> 羽鳳嘴角微抽,一雙清澈的眼珠死盯著夜凌凰,他,故意的吧。
忍住一時不爽,她露出非常專業(yè)的微笑,回答道,“回王爺?shù)脑?,風(fēng)雪無情,妾身只是怕王爺近日身子骨太弱,不遮著點,恐會身體抱病吶。”
羽鳳也沒有避避嫌,就這么大喇喇的在街上說了出來,此話一出,路過他們身邊的人都豎起耳朵了。
公子吃茶去
偏頭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