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受不起縣候大人的敬禮,立馬從太師椅上彈了起來,連聲阻止道,“見過陸縣候!無須拘禮!無須拘禮呀!快來人呀,給瑞王和陸縣候看座?!?p> 陸宏富擺了擺手,拒絕道,“不用整的這么麻煩,我也不會(huì)待的太久!這次來,只想說明一下,我與瑞王所開的善堂有何淵源!”
“一個(gè)多月前,我見街市里新開了一家善堂,還想著是誰如此有心,能切身為黎明百姓著想!隔了沒幾日,我便去善堂里向老板打探了一下,老板說,他也不知善堂的背后老板是誰,我說那都不重要,因?yàn)槲乙蚕胴暙I(xiàn)一份力。”
“陸家祖上的家訓(xùn)便是為己為民,百姓需要我們幫助的時(shí)候,就要伸出援手去幫助。近幾日,我常出入善堂,不過是為了和老板商量我也參與進(jìn)來的事宜,沒想到,就被一乞丐給說成是同流合污……”
“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shí)好人心呀?!标懞旮慌牧伺氖直?,一臉傷心難過的樣子。
羽鳳心頭不爽,忍不住站了起來,蒼蘭輕輕拉住她,告訴她要冷靜。
羽鳳朝夜凌凰使眼色,你不會(huì)真信了陸宏富的這些話吧?
善堂開了那么久,陸宏富要是真想來分一杯羹,這消息應(yīng)該早就傳進(jìn)了羽鳳耳朵里,怎么可能到如今這地步,才聽陸宏富說起?恐怕,只是找的一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夜凌凰看了她一眼,但仍是沉默,只是他的眼神仿佛是在安慰,讓她別急。
這時(shí),王良材跪在了陸宏富的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幸好陸大人趕來及時(shí),我才有機(jī)會(huì)證明自己的清白,洗脫無緣無故扣在我頭上的罪名?。 ?p> “王先生,你先起來說話?!标懞旮徽泻舻?。
王良材更是傷心了,掙扎著想站起身,但因?yàn)閯偛拍鞘遄拥脑颍p腿使不上力,一用力屁股就疼,根本站不起來。
陸宏富見他這般慘,嘆出一口氣,問郭安,“郭知府在沒等到我出現(xiàn),就對(duì)王良材用刑,實(shí)在是欠妥!如今,我已經(jīng)將事情全部解釋清楚,知府難道還要為難,扣押著王良材嗎?”
“這……”郭安是左右為難,一邊,這二人是瑞王送來的,一邊陸宏富現(xiàn)在找了個(gè)理由,想要將人給帶走,他立在中間,哪方都不能得罪,最關(guān)鍵的,他手里沒有證據(jù)??!
郭安還很為難,夜凌凰就先幫他解決了這難處,開口道,“既然縣候已經(jīng)將事情解釋清楚,那這事兒,就暫告一段落。”
陸宏富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那王爺,在下便告辭。”
夜凌凰示以微笑,陸宏富恭敬的對(duì)他鞠躬作揖,轉(zhuǎn)身離開,而跟在他身邊的侍從,則扶著王良材一起離開。
人走了,羽鳳從旁邊走出來,追問他,“放他們都走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想隨隨便便誣告縣候嗎?我雖是王爺,但也不能隨心所欲。外頭百姓都看著,我的所作所為都代表了皇家,我們手里現(xiàn)在沒證據(jù),這件事還需深入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