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好像有誤解人家的意思誒,合著這男人對她木有興趣,一直看的都是那塊項鏈咩。
夏晴別過頭,輕咬著下唇,剛剛維持的淑女形象瞬間瓦解,真是丟人啦。
過了一會,恢復(fù)嬌小柔弱態(tài),夏晴神色如常道:“我一閨蜜噠?!?p> “蘇凌薇?”
“是噠?!毕那缦乱庾R地肯定,等葉從遠走遠了,才想起其中的蹊蹺。
他認(rèn)識凌薇誒,可這項鏈又是怎么回事啦。
倆人在高中認(rèn)識時,蘇凌薇的脖頸上就一直帶著這條項鏈,只不過工作后,只有周末才會戴。
之前夏晴也不當(dāng)回事,以為蘇凌薇隨便在淘寶店里買了一條飾品。
想起剛剛?cè)~從遠的表情,夏晴隱隱覺得,這條項鏈的背后可能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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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過去,蘇凌薇終于走出7號道場,左邊臉頰有些微腫。
夏晴趕緊拿起東西,小跑過去,有些著急:“凌薇,你破相啦,神馬情況???”
“沒事,被踢了一腳?!睒O真空手道對戰(zhàn),受點皮外傷很正常,蘇凌薇不太在意。
“你不是盧教練的關(guān)門弟子咩,她怎么下得了腳呀。”
夏晴從包里拿出紙巾,輕柔地給蘇凌薇抹掉脖子上的汗水,有些不滿。
“她的右邊臉被我打腫了。”蘇凌薇走到自動飲料售貨機,投幣取出一瓶礦泉水,扭開瓶蓋,一口一口地喝著。
夏晴聽到盧教練的臉也被打腫了,杵在原地,頓時很無語,很不能理解這對師生的奇葩相處模式。
此刻,盧教練走到蘇凌薇身旁,一手拿著冰塊敷臉,一手給她遞冰袋:“拿著,快速消腫。想不到你現(xiàn)在這么勇猛,連老師的臉都敢踢。”
蘇凌薇嘿嘿一笑,接過冰袋敷在臉上:“道館里誰不知道,和老師您過招,不拼命,就只有被慘虐的份兒?!?p> “不過,這場架打得我很爽啊,下次再來?!北R教練不小心用力揉搓了冰袋,疼得“嘶”一聲,心情卻非常愉悅。
“聽老師的。”
夏晴走到兩人身旁,用一種看稀有動物的眼光掃視著眼前這倆人。
是我不正常咩?還是她倆出毛病啦?
把礦泉水喝完,蘇凌薇和盧教練打過招呼,便和夏晴走出空手道館。
一輛寶藍色的頂級轎跑橫在一家高級西餐廳前,很是抓人眼球,引起路人紛紛側(cè)目。
夏晴指著前面不遠處的酷炫跑車,睜大眼睛,甜糯輕柔的嗓音因激動而拔高:“凌薇,你看,你看,內(nèi)個是瑪莎拉蒂咩?好有眼福哦~。”
看著夏晴興奮到跺腳,蘇凌薇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
瑪莎拉蒂收起整個車頂,露出香艷的一幕。
身穿淺綠休閑西服的男子摟抱一名身材火辣的年輕女子,倆人旁若無人地纏繞在一起激吻。
不少路人甚至停下腳步,舉起手機,不約而同地拍下這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天生愛湊熱鬧,夏晴拽著蘇凌薇的胳膊擠進人群里。同時掏出手機,也想拍個視頻發(fā)到微博上,讓人點贊和轉(zhuǎn)發(fā)。
標(biāo)題都想好了:路人圍觀算啥,坐在瑪莎拉蒂里激吻,才是正事。
蘇凌薇面無表情地站在夏晴身旁,見怪不怪。這種事,她在電視臺當(dāng)財經(jīng)主持人時,經(jīng)常遇到。
不是某某公司的總經(jīng)理嫖妓被抓到,引起該公司的股票下跌。就是某某集團的公子哥包養(yǎng)某位網(wǎng)紅。
舉起手機,夏晴正要按下視頻按鈕時,車?yán)锏哪凶油蝗凰砷_女人的手,抬眼瞧過來。
“徐,徐,徐總?!毕那缤高^攝像頭,看清男人的臉時,驚訝變驚恐,連舌頭都開始不自覺地打結(jié),趕緊把手機藏到身后。
定睛看著夏晴,徐澤似乎在翻找記憶,沉思半響,又恢復(fù)吊兒郎當(dāng)樣:“你好像是我公司的員工?”
“是噠,徐總,我是設(shè)計部的夏晴啦?!彼@種普通員工,一年半載也見不到自家總裁一面。
而今,徐總貌似對她有點印象,夏晴趕忙自報部門和姓名,說不定升職加薪指日可待了。
大部分路人甲拍完激吻那一幕,都陸陸續(xù)續(xù)走了。
徐澤留意到夏晴挽著蘇凌薇的胳膊,定睛盯了一會。
他的目光掃過蘇凌薇的面容,又快速移開,舌尖拱了拱右臉頰:“夏晴是吧,說話挺有特點,我記住你了?!?p> 還沒等夏晴做出反應(yīng),徐澤就被車?yán)锏难G女子重新?lián)ё〔弊樱骸靶炜?,干嘛晾著人家嘛,人家都快等不及了?!?p> 收回視線,徐澤好脾氣地哄女人:“寶貝,讓你久等了,待會到LV專柜選一款最新上市的包包,記我的名?!?p> 女人聽到LV的包包,眼睛亮了幾分,故意掄起粉拳砸在徐澤胸口上,撒嬌:“好討厭,人家是那么物質(zhì)的人嘛。”
聽得路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剛從“我記住你了”這句話中反應(yīng)過來,夏晴激動地差點當(dāng)眾跺腳,無意識地用力抓緊蘇凌薇的手腕,還搖了搖。
親眼看見徐澤毫不心疼地給別的女人買名牌包包,夏晴的心里除了激動,還有幾分羨慕。
隨便一個LV當(dāng)季包包,就能頂上她半年的工資,眼紅很正常。
感覺到手被人抓疼了,蘇凌薇低眉瞟一眼自己的手腕,接著無可奈何地用力掰開夏晴的五指。
知道夏晴激動時,喜歡抓住身邊的人或者物品,蘇凌薇也沒責(zé)怪她。
這時,幾名穿著西裝三件套的男子從西餐廳里走出來。
彼此交談了幾句,其他人接著乘車離開,西餐廳門前瞬間只剩倆個人——錢嘯和他的秘書。
倆人一前一后走向停車區(qū),路過稀稀拉拉的人群時,錢嘯偏眼瞥到瑪莎拉蒂里的徐澤,轉(zhuǎn)身,抬步,走過去。
“徐總,真是艷福不淺啊,懷里抱的可是御軒會所里的美人?”挑起嘴角,錢嘯的語氣里盡是嘲諷。
御軒會所是海市有錢人的娛樂場所,光是入會費就高達上百萬元。
見徐澤一直在摟抱著女人,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錢嘯的鷹鉤鼻微微往上抬,眼神虛浮,露出幾絲高人一等的氣勢來,“徐總懂得及時享樂,不像我,終日被各種生意纏身,就先不打擾徐總的雅興?!?p> 徐澤當(dāng)然聽出這番話的弦外之意——他是浪蕩公子哥,而錢嘯是整日為家族企業(yè)煩憂的人。
這種踩別人來抬高自己的伎倆,錢嘯用得最為順手。
“好走,不送?!毙鞚蓧毫藟盒睦锏幕饸?,挑起眉尾,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
語畢,徐澤吊兒郎當(dāng)?shù)匕衍図斨匦律w上,絕塵而去。
錢嘯斜眼睨著瑪莎拉蒂的后背影,鷹鉤鼻哼出一氣,極其鄙夷。
蘇凌薇認(rèn)得錢嘯,他可是如今海市最大的珠寶集團——凌卡集團的掌門人。
接班才一年,他就讓凌卡集團的中端市場份額提高了百分之5,隨即成為2016年海市十大杰出青年之一,可謂是英年才俊。
之前只能從電視屏幕里見到的人,如今卻活生生地立在眾人面前,而且一下子就聚齊了兩位,蘇凌薇暗暗咂舌。
等錢嘯和他的秘書已經(jīng)走遠,周圍的人基本散去,夏晴才從亢奮中清醒過來。
她抬頭看著蘇凌薇,疑惑里夾雜著袒護:“凌薇,你認(rèn)識剛剛內(nèi)人咩?
他怎么敢和我們徐總這么講話呀?”夏晴從不關(guān)注財經(jīng)新聞,自然不知道這位風(fēng)靡海市財經(jīng)圈的錢嘯。
“不是我們,是你公司的徐總?!碧K凌薇糾正這個不當(dāng)?shù)挠迷~,神情很寡淡。
徐澤雖然已經(jīng)接手福開集團,成為海市四大珠寶集團的年輕總裁中的一員,可整日游蕩在花叢中,吃喝玩樂樣樣不落,用浪蕩公子哥來形容這個人最恰當(dāng)不過。
她可不想和這號人物扯上一點關(guān)系。
頓了頓,蘇凌薇神情寡淡道:“那人是凌卡集團的總裁,你說他敢不敢和你們徐總這么說話?!?p> “你貌似有點討厭徐總誒?!?p> “討厭談不上,只是覺得老天不公。有些人可以肆意揮霍父輩掙下的家產(chǎn),而有些人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地爬出泥沼?!碧K凌薇彎起一邊唇角,有些自嘲。
察覺到蘇凌薇的情緒有些變化,夏晴趕緊閉嘴,拉著她走去不遠處的海虹商場。
也許是剛剛的事情勾起了蘇凌薇不愉快的回憶,再加上她本來對逛街興趣就不大。
陪著夏晴在海虹商場里逛完一樓的服裝區(qū),她就開始心不在焉,不是走神,就是盯著某件物品發(fā)呆。
這時,也快到中午12點了。夏晴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瞄了一眼時間,抬頭瞥到2樓扶梯旁的重慶火鍋店。
心情郁悶時,麻辣味最能治愈。
火鍋店人不多,里頭的冷氣卻開得很足。
剛踏進店門口,蘇凌薇就看著夏晴打了兩個很響亮的噴嚏。
倆人找了個靠窗的餐桌點菜,沒過一會,夏晴扔下一句話,拿起包就急匆匆地跑出去:“凌薇,我去趟洗手間哈?!?p> —
海虹商場的5樓有幾家很上檔次的餐廳,里頭都配有高雅的包廂,適合有身份的人談公事用。
葉從遠和蔣浩談完事,乘著商場的扶梯下樓。
扶梯下到2樓時,蔣浩一眼就看到坐在火鍋店里的蘇凌薇。
“葉總,那好像是蘇顧問。”
聽到助理提起“蘇顧問”三個字,葉從遠偏頭看向蔣浩,接著順著他的視線找到那一抹靚影。
九悅九
徐澤,錢嘯出場啰。 加上葉從遠和程溫,海市珠寶行業(yè)的四少終于聚齊。 九悅九每天一更的字?jǐn)?shù)有3000多哦,相當(dāng)于很多文文的三更。 上架后每天更新的字?jǐn)?shù)會更多。 希望小可愛們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