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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去準備沁兒所要的這些東西?!?p> “是!”兩人應了一聲,便如來時一樣無聲地消失在原地。
張老爺,“……”
墨凌沁只是在兩人突然出現(xiàn)的時候錯愕了一秒,隨后想到華晟的身份就不再覺得大驚小怪的。
聽說好些權貴常常都會買一些暗位,來保護自己和家中的人,這何況還是皇家的呢?
那想必是高手中的高手。
剛剛冒出來擋住張夫人撲來的熊掌的烈風,不就是他其中的一個暗衛(wèi)么?
不過,這來去如風,神出鬼沒的功夫,她好想學!
見墨凌沁并沒有被突然冒出的暗位嚇著,反而一雙黑礫石般的眸子閃著亮光,還一臉崇拜的模樣,華晟有股想要讓那兩個消失的沖動。
他心喜的女子,怎么可以崇拜除了他以外的男子呢?
貌似自己從未在她的面前表露過自己的實力。
所以…他是不是要考慮一下,讓她也崇拜自己?
或許他過于深邃的黑瞳盯著墨凌沁,讓她心里覺得自己被盯得發(fā)毛,訕訕的咳了一聲道,“太子…哥哥…”咋了?難道是自己的現(xiàn)代作風,讓他起了疑心?
華晟眸光閃了閃,隨即像摸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頭,微笑道,“嗯,我們再去其他地方?!?p> “嗯嗯?!蹦枨邍鍑辶耍彩钦@么想。
在這都花了兩個時辰,其他地方再耽擱時間的話,今晚怕是會趕不上詩會了。
兩人同張老爺辭別便往下一處目的地奔去。
第二個受害者比張公子要早七日遇害。
他家境一般,算是寒窗苦讀的那種。
老家原本在容城一窮鄉(xiāng),因為父母搭建的關系,跟著奉天城一戶以打獵為生的獵戶一起生活。
本等著考上廩生,能領點錢,再接父母過來住的,哪知道卻突然橫尸在荒外。
墨凌沁從那獵戶人家以及他父母口述中知道,他喜歡上一女子,在奉天城算是富家千金,說她會為他在奉天城謀個官位,再帶他回府見雙親。
聽口氣像是兩人已經私訂了終生。
而他死狀與張府公子一樣。
面容安祥,嘴角含笑,一臉安足。
墨凌沁也詳細檢查過他身體,死狀與張公子分毫不差。
只是他手上并沒有抓住什么人的衣料,也沒有什么可鑒之處。
接連著華晟帶她走了好幾個受害者,有些已經入土為安了,能了解的東西少之又少,墨凌沁只能在他們處過的地方看看有什么線索。
日落黃昏前。
天邊鋪滿一片黃金色的魚鱗般的晚霞。
紅如火的太陽已半落,余暉打在墨凌沁身上,染滿了燦爛的霞光,仿佛給她鍍上了一層絢麗的彩衣,襯得她整個人如發(fā)光體,吸引住旁人的眼球。
華晟偏過頭看見的正是這一幕。
他陪著墨凌沁走了不少十個地方,每到一個地方都心懷著希望,能找到一些對案件和對她都有些幫助的事。
然而,每個受害者的死狀幾乎都一致,根本沒有什么可突破的地方。
他都開始替她擔心。
而她看上去卻像沒事的人一樣平靜。
是她把情緒掩飾的太好,還是真的胸有成竹?
其實他的人已經讓人調查過。
受害男子確實為妖所害。
只是它太狡猾,又不知道是不是聽到風聲而不再出來作亂,讓他的人沒有機會將它抓獲。
在他看來,無論調查的結果是怎么樣,他都可以替她擺平,甚至他已經著手‘制造’證據來證明她的清白。
無論怎么樣,他都相信她。
只是見她如此執(zhí)著,他便由她就是了。
而且,他有他的私心。
這樣兩人相處的距離就更近了些了。
不是么?
就比如說現(xiàn)在。
這美好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