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棠只想掐死宴臨,狠狠的掐死。
“她的確在我房里。”宴臨淡淡道。
“正睡著呢?!?p> “昨晚喝醉了?!?p> 謝棠一時腦袋短路,聽見這句話時覺得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可以放一放:“對對對,就是喝醉了,啊真的啊,太好了,謝謝你啊。”
正打算踏進(jìn)宴先生房門的那一刻猛然回神,覺得宴臨的話哪是什么驚喜,分明就如同絕望三連擊:“你說什么,她在你房里?”謝棠腿都軟了。
門外的賀聞執(zhí)仿佛也遭受到了靈魂暴擊,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你把澈澈怎么了?!”謝棠慌得把木識青的小名都叫了出來。
未等宴臨開口,她就嚇得闖進(jìn)去開始滿屋子的搜尋木識青的身影。
終于,走到臥房。
黑色的大床上躺著一只小團(tuán)子,被同樣是黑色的被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由于睡裙也是一字肩的,被子恰好蓋住了一字肩以下。
只露出雪白的肩膀。
讓不知道事情經(jīng)過的人都會浮想聯(lián)翩。
賀聞執(zhí)也走到里間,謝棠沖到門外,“看什么看,不準(zhǔn)看!”
他還是看見了床上有個小身影。
“我我我我靠,女女女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宴總床上有個女人!”
“都說了不準(zhǔn)看!”謝棠大怒。
宴臨揉了揉眉心:“賀聞執(zhí),滾出去,謝棠,你發(fā)什么瘋?!?p> 賀聞執(zhí)很聽話的退了出去,他是明白宴臨對自己在乎的控制欲和保護(hù)欲有多強(qiáng),這個時候可不能和那個小姑娘有任何的牽扯,即使小姑娘自己不知道。
“宴臨!你個禽獸,你是禽獸不如!
枉我與你相識這么多年!你卻做出了這么齷齪的事情來!
你是不是以為這茗雁公寓是你建的你就可以在這里為所欲為!
雖然我曾想過這個世界上配得上我家識青的只有你,可是,可是你怎么能這么混賬!”
宴臨神色冷然:“我說過了,她喝醉了?!?p> “你難道還想推脫責(zé)任么,你難道不想負(fù)責(zé)?”謝棠恍然大悟。
“哦,對啊,你看著她喝醉了又柔柔弱弱好欺負(fù),你就有機(jī)可乘了,生米煮成熟飯了,第二天說一句醉了就不負(fù)責(zé)了?
盤算的真好啊,宴臨我與你不共戴天!”
“她喝醉了,我沒對她做什么?!?p> “沒對她做什么她躺在你的床上?”
“我原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你你你...”
他只想請謝棠出去小聲一些,別吵醒了還在睡的像小貓一樣的小姑娘。
“你們在做什么啊?!倍说哪抗庀鄬?,謝棠幾乎是忘了小姑娘還在床上睡著,見木識青醒來了,一溜小跑過去,扳著她左看右看,確實沒什么異樣,也穿著昨晚的睡裙。
木識青睡眼惺忪,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在干什么。
宴臨見她真的被吵醒了,面色低沉了些。
“他真的沒對你做什么?”
“啊?”
“誒,棠棠,他是誰?你男朋友么?還挺好看的?!蹦咀R青望著站在她不遠(yuǎn)處的宴臨。
宴臨……
謝棠……
“誒對了,棠棠,你家咋變樣了呢”
謝棠現(xiàn)在只想掐死自己。
……
“崽崽,你好好看看,這不是我的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