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舊是醉醺醺的,沒有多少思考的能力,所以不再繼續(xù)想。
木識青回頭:“啊對啦,外賣取回來啦!”笑嘻嘻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還抱著外賣盒扭了扭。
不等宴臨反應(yīng),她突然把外賣放在地上,沖著宴臨直直走過來。
“棉棉,你怎么骨架變大了?”小團(tuán)子驚訝的抓著宴臨的雙臂左看右看。
“你頭發(fā)還變短了耶.....我才出去一小會兒呀。”
“咦,棉棉,你的也胸小了,還變得好硬哦?!蹦咀R青抬起一只手在宴臨的胸肌上摸來摸去,戳來戳去。
按照宴總裁的性格,應(yīng)該會本能的把這女孩子推開扔出去,讓她再也沒有見到他的可能,連碰到他衣角的機(jī)會都不會給。
可是宴臨沒有,他不光沒有,反而像著了魔一樣立在那,任由女孩子無意識的“調(diào)戲”。
女孩仰著頭笑瞇瞇的,他看清了女孩的臉。
是她,沒錯的。
宴臨見過她,見過很多次,有些她忘記了,有些她不知道。
他也從未想過是以這樣曖昧的方式再見。
那一刻他以為這是一場夢,連呼吸都漏了一拍。
她是他心上的禁錮。
幾乎是一瞬間,宴臨把眼前的少女緊緊擁在懷里,他的下顎抵在她的額前。
這么多年,他從未有過今日的喜悅。
木識青被男人過于意外的舉動嚇了一跳,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懷抱。
“棉棉,你摟我摟的太緊了,我不舒服。”
“棉棉,你輕一點(diǎn)嘛。棉棉,我們不開睡衣大party了么?”
女孩子嬌嬌的語氣讓宴臨回過神來。宴臨將她輕輕放開,矮下身子看著眼前的小團(tuán)子。
原來她在這里和好朋友玩鬧。
“你好好看看,我不是你的棉棉?!?p> 木識青沒明白眼前的人的話,懵懵懂懂的。
只是仿佛像懂了什么似的,說道:
“我就說嘛,棉棉的胸哪里這么小?!?p> 宴臨:“……”
宴臨失笑,可是卻又板起了臉:“你成年了嗎?就喝這么多的酒?”
他的聲音兇巴巴的,讓小團(tuán)子一慫,當(dāng)即蹲在了墻角下,怯生生的說道:“我,我都十九歲了好不好,再過一段時間就二十歲了!你你不能因?yàn)槲艺f你胸小你就兇我啊?!?p> 小姑娘說自己二十歲,卻擺出一根食指。
宴先生眼神暗了暗,蹙著眉,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不過正是聽見小姑娘的嘟囔,他才發(fā)覺,她已經(jīng)十九歲,差點(diǎn)就忘記了。
而她后面的說他“胸小”話更是讓人哭笑不得。
宴臨也單膝跪地,視線與她的小腦袋持平:“記不記得之前你在哪里???是幾層樓,幾零幾?”宴臨用盡量溫柔的語氣問著小團(tuán)子。
“喔,不就是這里嘛?!?p> 宴臨對于小團(tuán)子忘記住哪這件事十分愉悅,這樣,他就沒有理由送她回去了。
當(dāng)然,就算小團(tuán)子說出來住哪他也不打算把她送回去。
反正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她醉了。
木識青蹲坐在墻角,小腦袋瓜耷拉著,昏昏欲睡。
“今天晚上愿不愿意在我這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