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槭裁炊疾欢?,所以肆無忌憚的傷害,卻還覺得有意思。
后來虞嫦被虞盞深打的半死,虞踏青躲在門縫里看著虞盞深命人將虞嫦扔出去。
他才感覺到真的害怕。
可是傷害再也沒有辦法補(bǔ)償。
他這一生,都沒有機(jī)會和三妹說一聲對不起。
因?yàn)榭梢哉f的時(shí)候,他還是少年意氣那般的愛面子,后來終于成熟了,覺得要承擔(dān)責(zé)任了,要說一句對不起了。
他卻滿身疲倦,只想著,離開吧。
“你!逆子!”虞金金指著她,頗有些不滿意,庶女而已,怎么能和么講話。
他平靜了些,又道:“住在陸府像什么話,我虞家的女兒又不是陸蕓歡的下人,給我搬回來?!?p> 語氣像是一份恩賜。
他大女兒瘋了,妻子不見了,二兒子離開了。就剩這么一個(gè)小女兒,是唯一能有點(diǎn)用的了。
“怎么?還要思考?”虞金金看著虞嫦,咬著唇不說話,更加不滿意。
“不,不用思考。”
虞嫦沒有那么多越磨越硬的棱角,她一貫的平和溫柔。
不會斗嘴,也不會像時(shí)懿那樣兇殘,也沒有衡二七那樣的蠢萌可愛。
她什么都懂,卻不太會反抗。
“我不?!?p> 她不為自己據(jù)理力爭,她只是表達(dá)自己的決定。
“由不得你?!庇萁鸾鸫笫忠粨],就讓人拿下虞嫦。
虞嫦袖中還有銀針。
“走開,我不想傷人。”
可是沒有人領(lǐng)她這份情。
“讓開?!?p> 她不想生事,可是別人不一樣。
她沒想到,自己連最好下毒的銀針都沒有下毒,那些人,竟然會用下了毒的刀劍對付她。
虞嫦武功并不高,靠的就是那幾根針,不一會兒,就被劃傷了手臂。
暈倒了。
“抬到客房去?!庇萁鸾鹣肓税胩?,才想到,家里根本沒有給老三準(zhǔn)備過房間。
只能讓她去客房了。
“去給三小姐收拾一下房間,到時(shí)候丁公子過來,看到她睡在客房,像什么話?!?p> 他妻子不知所蹤,妻子的家族對他連連施壓,如今他已經(jīng)是舉步維艱。只能將希望,依托在丁泰身上。
希望他們丁家,或者是背后的張家,能夠幫他一把。
虞嫦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大紅色的床上,她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
周圍都是紅色的,蠟燭、桌布、大紅的喜字!
“看什么呢,小美人?”丁泰喝的醉醺醺的,一步三搖的走了過來,用就被挑著虞嫦的下巴。
“丁泰?”
“怎么了?小美人是不是很驚訝?你父親,把你賣給我了,今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彼坪鹊暮芏?,滿身酒氣熏的虞嫦快呼吸不過來。
心更痛。
這就是他的好父親,為了前途,為了官位。把她賣給這樣一個(gè)人。
“你這么楚楚可憐,可真讓人喜歡。”比不得那個(gè),叫什么來著?哦,時(shí)懿,但是也是個(gè)大美人啊。
不錯(cuò),賺了!賺了!哈哈哈哈。
“那,那你先躺下。”
虞嫦又羞又惱,整個(gè)耳朵都燒起來了。
丁泰喜歡死了,很聽話,躺在邊上。
虞嫦軟綿綿的爬過去,用下巴擱在他的胸口。
找準(zhǔn)了地方,猛地一下,丁泰就暈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