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兒沖開波浪,在幾個狗腿子的劃動下跑的飛快,看著現(xiàn)在和戰(zhàn)船的距離,水堂主心中徹底穩(wěn)了。
這會兒想著該怎么回去報告這場慘敗,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似乎那道士還沒有拿出全部的本事。
水堂主已經(jīng)完全相信是有某個大勢力在背后尋大江幫的麻煩,否則安行遠這樣的高手不可能一點跟腳都沒有顯露過。
“周身血紅,這是什么奇怪的功法,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正想著的時候,一個狗腿子驚叫了起來,言語中滿是惶恐。
“不好了,堂主,那道士追上來了?!?p> 大叫了一聲,其他幾個狗腿子也看到在遠處,安行遠站在水面以極快的速度正在接近。
速度快的不正常,手中明明還提著一個人,可是比幾個人劃著的小船快太多了。
“堂主,我們沒有他跑得快,遭了,那兇人快到了?!惫吠茸舆吅拷?,眼珠子也四處瞄,能跟在水堂主身邊的人自然是臭味相投,他們同樣不是敢死戰(zhàn)愿意死戰(zhàn)的人。
一個膽子最大的直接就翻滾到了水里,像是一條魚一樣的潛入水中。
真氣境的武人在水里可以潛行很久,水性好一點在鉆到水里面,再起來的時候可能就在幾百上千米之外了。
安行遠先前在船上射死了好幾個,那些家伙純粹是嚇到了,連最簡單的潛水都忘記了。
有一個人下水逃命就要第二個,眨眼間小船上除了水堂主以外就只剩下一個狗腿子了。
“還是你這小子講良心,這群混賬簡直是欺人太甚,還有沒有將我放在眼里?!?p> 水堂主氣的大罵,他哪里想得到幾個狗腿子居然溜這么快,就算是要逃命也不應(yīng)該自己帶頭才行嗎?
“堂主您別生氣,您是大人物,有錢有勢,那道士就算抓了您也不會直接殺了,我這種人落到他手上恐怕一只手就捏死了?!?p> “而且您也沒什么本事,不會成為那道士的威脅,那道士先前也說了只是要把堂主您打的跪下來叫爸爸,沒有其他的狠話,堂主你只管放心?!?p> “小的也先走一步,您最好還是不要跑,道士是盯著您來的,老老實實被他抓住最好,省的惹他生氣。”
狗腿子每一句話都是金玉良言,可以看出這是真正為了水堂主好,如果能留下來共生死那就完美了。
滾到水中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下水堂主在小船上破口大罵,他也想下水逃命,但想起狗腿子說的話,可能跳了水也會被抓回來,結(jié)果可能會更糟。
“我怎么這么倒霉,明明都跑了,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追著我不放呢?”
哭哭啼啼的癱坐在原地,安行遠踏著水跳到船上,看到水堂主這幅模樣也是有點想不通,這貨色的腦袋是不是有點問題?
提在手中的夏護法嘴角滴著血,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來,原本美麗的臉蛋也腫了起來,凌亂的衣服露出大片烏紫傷痕的皮膚,怎么看怎么凄慘。
水堂主見到這一幕,大概是安行遠沒有立刻揍他,也沒有殺他的舉動,所以心中穩(wěn)了點,看到夏護法現(xiàn)在捆著的模樣,他色心居然再次冒了出來。
“雖然被打的凄慘了點,這胸還真的不小,這腰,哎呀,都快被折斷了。”
不得不說這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葩,安行遠看到這個貨色腿間簡直都不敢相信天下還有這種人物。
厲害,厲害,搖著頭上去就是一腳。
速度很快,力道不算大,但是踢在某個地方同樣的殺傷力巨大。水堂主再水也是個真氣境,但安行遠的速度面前根本沒辦法躲避,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受了一腳,眼睛珠子都差點脫框而出,雙手抱著某部位發(fā)出凄厲的嚎叫。
悲慘凄厲的聲音在江上回蕩,驚起遠處的水鳥林鴉,也將昏迷的夏護法叫醒了。
安行遠對著水堂主又踢又踩,邊打邊罵:“好小子,厲害啊,居然敢說我剽竊,老子不但剽竊,老子還揍你。”
“混賬玩意兒,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在老子面前囂張,誰給你的勇氣,真當(dāng)你是個人物了,今天不打得你半身癱瘓算你祖墳冒青煙?!?p> “孫賊,還敢嘲諷老子,真以為穿著這張道士皮就是個好道士了?是你傻還是我傻,王八蛋,還記得先前老子說的什么話不?”
一通打罵結(jié)束,下手不重但是格外的痛,水堂主一臉都是鼻涕眼淚,滿身汗水都濕透了衣物,要是安行遠再打一會兒,恐怕大便小便都要被打出來。
痛,痛的不斷嚎哭,水堂主還是記住了安行遠的每一句話,等安行遠毆打的動作一停,水堂主哭著跪在地上,大聲叫到:“爸爸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囂張了?!?p> 沒骨頭,一點骨頭都沒有,安行遠一腳就踢在他的臉上。
“老子才沒有你這種兒子,快點把你知道的大江幫秘密都說出來,要是不老實,我活活打死你。”
水堂主聽到安行遠的話立刻就高興了,他自然會配合,一點隱瞞都不會有,畢竟活著才是重要的事情。
抬起頭正準備說,他就看到夏護法那張嘴角腫起來,眉目依然很是不錯的臉,對方眼神兇狠,似乎要將水堂主活活咬死吃掉。
“你多說一個字,就等著被剁碎了喂狗?!?p> 很兇,很兇,被安行遠用鎖鏈捆著依然這樣的狠,水堂主聽了這句話嚇得一哆嗦,大江幫的手段很厲害,他雖然有來頭,但做了叛徒也絕對不會太好過。
安行遠拍了拍夏護法的臉蛋,然后很是溫柔的說道:“乖,別鬧,等過一會兒再好好伺候你,包你又哭又叫求我饒了你。”
夏護法唯一的力氣就是晃動自己的頭,于是就晃著頭張嘴要咬安行遠,這股子狠辣讓安行遠更加的高興了。
于是就讓她要唄,一個腫著嘴角的漂亮小姑娘咬牙切齒兇狠的啃著安行遠的手,就像個小萌貓,稚嫩的牙齒根本得不到一點戰(zhàn)果。
“哼,慢慢咬,等回去了我也咬你一口。”心中想著回去了又有煉仙荊棘吃,安行遠就吞了吞口水,肚子都配合的咕咕叫了兩聲。
收拾一個軟骨頭很沒勁兒,就像水堂主一樣,才打一頓就投降了。
只有硬骨頭,慢慢的調(diào)教收拾,這樣的過程和結(jié)果才能讓心情愉悅,給平淡的生活增加美麗和芬芳,若是能讓對方叛變,那就真的完美了。
嘖嘖,搖了搖手上提著的夏護法,安行遠面具下的臉別提多高興。
“大人,大王,您是準備將夏護法怎樣,會不會殺了?”水堂主問了一句,用衣袖抹掉臉上的鼻涕眼淚,神情倒是正常了不少。
“叫道長!”安行遠又踢了水堂主一腳。
“你說呢?死不死不一定,畢竟這樣一個美人兒一下就死了多浪費,還是個兇巴巴的帶著點奶香味的小老虎,味道就更非同凡響了?!?p> “怎么,水堂主對這個誰,哦,夏護法有意思?要不你乖乖的聽話,這美人兒就賞你了。”
水堂主倒是想說個好哇,好哇,可惜他不蠢,覺得是安行遠在耍自己,而且當(dāng)著夏護法的面承認某些事情也是有點不好。
嘿嘿的笑了笑,然后就嘰里咕嚕的將他知道的,關(guān)于大江幫的各種情報說了出來。
安行遠聽到之后不怎么高興,大江幫有多少地盤,有多少幫眾,多少高手根本不重要,安行遠想要知道的是煉仙荊棘方面的問題,水堂主太水,他根本接觸不到真正的幫派秘密。
只知道煉仙荊棘的存在,以及煉仙神人這個稱呼,毫無疑問,夏護法,以前被安行遠在道觀密室打死的兩個護法都是所謂的煉仙神人。
那兩人一個是真正的煉仙神人,來一個還差一點蛻變完成。
“煉仙神人,好嚇人的名頭,也不怎么樣嘛,上次的那一個半還不是被我三拳兩腳收拾了,不對,是被貧道三拳兩腳收拾了?!?p> 心中暗想著,差點都忘了自己還是個道士,安行遠倒了一聲罪。
從水堂主的口中,安行遠還是知道了煉仙神人的重要性,看著手上的活物,還有另外兩個大江幫并不知道已經(jīng)死掉的煉仙神人,安行遠有了打算。
“水堂主,夏護法很重要對不對,比你還重要對吧?”
嗯嗯,連連點頭,水堂主哪里敢說個不字,而且是事實。
只不過在一般幫眾的眼中堂主是位高權(quán)重,護法只有名聲,很少露面,似乎比不上堂主。
“你說如果我同樣你們拿些東西換回夏護法,你們幫主會不會答應(yīng),愿意用怎樣的代價?”
嘿嘿笑了笑,水堂主搓著手說道:“金銀珠寶自然是道長自己只管開口,不過我倒是有個建議。”
原本是想要表現(xiàn)自己一下,特地停下來沒在繼續(xù)說,可惜迎來的是安行遠兇狠的目光。
“道長,小人錯了,小人只有亂七八糟的建議,沒一點好的,什么條件道長只管開,小人回去就傳達給幫主。”
瞬間就讓自己成為了信使,也就是保住了小命,水堂主都快佩服自己的機智了。
“那群禿驢總是和貧道過不去?!?p> 安行遠才說半句,水堂主就補了一句:“小人明白了,小人回去就請幫主殺光禿驢,給道長消消氣。”
“混賬?!庇痔吡怂弥饕荒_,然后惡狠狠的說道:“貧道是那種人嗎?雖然禿驢與貧道搶信徒,搶香火,未來可能還會與貧道搶師太,但貧道也萬萬不會要他們的腦袋?!?p> “你回去,就說貧道看禿驢很不爽,為了出氣,貧道要舍利子,真正的舍利子。想要換回夏護法,或者其他兩個護法,就看你們能拿出來多少好貨?!?p> “懂了嗎?懂了就快點給我滾?!?p> 水堂主連忙點頭,身體一滾就落到了水里面,用狗刨刨的姿勢向下游逃的飛快。
邊逃命邊在心里面大罵安行遠,怎么惡毒怎么來,還有夏護法,那個以前裝模作樣以為很厲害,居然沒幾下就被抓了個活的。
“呸,狗道士,不是個東西,呸,狗護法,連累本堂主受這種苦,也不知道換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狗道士折騰成什么樣子了?!?p> “哼,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