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藍兒大叫道:“停!先排隊,再配藥。先給錢,再拿藥?!?p> 一個美女問:“小哥哥,你這藥怎么賣的?”
步輕歌正想說“前三天免費,后面一瓶藥用七天,每天一百,一瓶七百元”,秋藍兒已搶先說道:“第一次試用,友情價每天兩百。后面每天三百?!?p> 步輕歌大叫一驚。我去,雖然這藥的成本很貴,一瓶最少在一百,可我賣價翻了六倍,已經(jīng)夠狠了。你倒好,直接翻了十八倍。
要不要這么黑啊,這樣一個月一個客戶得花八千多啊。
會不會把人全給嚇跑了?
可出乎步輕歌的意料之外,所有女人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似乎一個月八千,在她們眼里,跟一個月八十一樣。
步輕歌不得不承認,有錢人的金錢觀,真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何嬌蘭第一個跑了過來。跑到面前了,她卻羞澀地停住了腳步,很小聲地說:“步哥哥,能不能不要卸妝?”
步輕歌想了想:“只是配藥,在臉上清洗出一小塊,讓我看下你的皮膚就可以了?!?p> 何嬌蘭大喜:“好啊好啊,那樣稍稍補點妝就可以了?!?p> 房間里,何嬌蘭愁眉苦臉地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臉上特別容易長青春痘。你看,這兒有一粒大的,其它地方還有七粒小的,前天才四粒,這兩天就長了好多好多?!?p> 步輕歌看了看,她所謂的“大”的青春痘,不過是針眼大,化了妝后完全看不出??珊螊商m卻表現(xiàn)出了一副,“天要塌下來的”的驚恐。
步輕歌微笑道:“沒事。你的皮膚又嬌又嫩,看是好看,可難免嬌貴了一些。我?guī)湍闩潼c藥,你連用半個月,再停藥三天,再用半個月。只要平時注意下,我保證你以后不會再發(fā)青春痘?!?p> 何嬌蘭大喜:“真的嗎?為了這些青春痘,我可是費盡了心思。我甚至想隨便找個男朋友算了。對了,為什么她們說,找男朋友可以治青春痘?”
這個問題嘛,你叫我怎么回答?步輕歌只能裝作沒聽到。
半小時后,步輕歌為七個美女配好了藥,寧雪翎拒絕了,她說自己的肌膚絕對完美,不需要用藥。
只是走出別墅不遠,身后有人叫道“喂,等等”
步輕歌回頭一看,寧雪翎小跑著追了過來。
站在步輕歌面前,寧雪翎欲言又止后,用一種“你懂得”的眼神,看著步輕歌。
步輕歌明明懂了,卻用一種“我不懂”的眼神,回看著寧雪翎。
寧雪翎無可奈何,只能小聲說道:“那個,你的藥,我也要。”
步輕歌裝出大吃一驚的樣子:“你的皮膚不是絕對完美嗎?那還用什么藥?”
寧雪翎臉都紅了,忍氣吞聲地說道:“總有點小瑕疵?!?p> “可是,”步輕歌雙手一攤:“我沒藥了?!?p> 寧雪翎怒了:“你明明還有好些。你騙鬼啊?!?p> 步輕歌微笑道:“對啊,我是在騙鬼。你是人不是鬼,所以我沒騙你。再見!”
說完,步輕歌瀟灑地離去。
他身后,寧雪翎氣得直跺腳,怒道:“小氣的男人?!?p> 步輕歌嘴一撇:哥就是小氣,你咬哥啊。哼,你再有錢,我就是不給你藥,氣死你。
出了小區(qū),步輕歌得意地哼起了歌。就這一回,賺了四千多,以后還能賺很多很多。
這生意,要得!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步輕歌就被秋藍兒的電話吵醒。
“喂,輕歌,你的藥太神奇了。我們閨蜜群里都吵翻了,我截圖給你看?!?p> 步輕歌打開圖片:
“哇,就像做夢一樣,我臉上的青春痘全沒了,一粒都找不到了,才一個晚上哦,嗚嗚嗚,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幾天熬夜太多,我的臉上有了黑眼圈,所以昨天才化了個煙熏妝??山裉炱鸫惨豢?,黑眼圈不見了。啊,我終于不用化那該死的煙熏妝。我走的是淑女路線,才不是那見鬼的酷姐路線?!?p> “我就慘了。我跟嫂子炫耀,可結(jié)果,我的藥被那賤人搶走了。都跟她說了這是根據(jù)我的膚質(zhì)私人定制的,可她就是不聽,她不聽。我現(xiàn)在正下樓去拿菜刀,我覺得,我們張家今天會發(fā)生命案?!?p> ……
步輕歌摸了摸下巴,呵呵笑了幾聲,笑得很奸詐。
這著棋走得很好啊。不但找到了條長期且穩(wěn)定的財路,并且這些女人的家世可都不一般,這些人脈保不準什么時候就能用上。畢竟自己大小也是個董事長,該盡力的時候還是得盡力,怎么說集團是屬于自己的,對不對?
步輕歌正得意時,敲門聲響。
這么早來這的,自然只有冷秋柔,步輕歌打開門,二話不說,一個虎撲,將美人抱在懷中。
可觸感不對?。?p> 步輕歌低頭一看,嚇了一跳,慌忙放手。
懷中的女人,卻是童惜文。
這女人啊,怎么也不反抗下,步輕歌心中腹誹。他慌忙解釋道:“抱歉,我沒看清楚?!?p> 童惜文瞟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幾分幽怨:“我知道?!?p> “那個,這么早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的美膚藥用完了,你幫我再配一些?!?p> “好?!?p> 步輕歌給童惜文配好了藥。童惜文正要出門,跟一人撞了個滿懷。
那人卻是冷秋柔。
冷秋柔奇道:“你怎么在這?你不是跑步去了?”
童惜文亮了亮手中的玻璃瓶:“我來你男人這拿藥。我跑步去了,88。”
關(guān)好門,冷秋柔嗔怒地看著步輕歌:“為什么一大早,你的房間里會有一個女人?”
步輕歌苦笑:“她昨晚跟你一起睡得,好不?”
“我不管,反正我不爽。”冷秋柔把手一伸:“你的鑰匙拿來?!?p> 步輕歌大驚:“為什么啊。”
冷秋柔理所當然地說:“我要隨時監(jiān)督你,免得你這再出現(xiàn)別的女人?!?p> 步輕歌搖頭:“不行。這樣我沒有安全感,感覺沒有一點隱私?!?p> 冷秋柔恨得牙癢癢的。這個家伙,說他傻嘛,他是絕世的天才。說他天才嘛,在某些方面蠢得像豬。
冷秋柔氣道:“情人之間,要那么多隱私干嘛?這樣,我家里的鑰匙也給你?!?p> 步輕歌奇道:“我要你的鑰匙干嘛?童惜文不正和你一起住嗎?我去你那多不方便?”
冷秋柔覺得自己的拳頭很癢。
她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