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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攻大佬是只檸檬精

第九章 清泉石上流

助攻大佬是只檸檬精 舉盞千面 2125 2019-04-11 08:00:00

  簫如寄一早起來精神奕奕,帶著少年人獨有的猖狂來到大堂,八雙眼睛齊刷刷看向他。

  他先前沒見過水玉汀,不知道水玉汀平日如何,只見現在的他面色與常人無異,舉手投足間完全看不出是個帶病之人。

  “水”這個姓在橫玉大陸不多見,不難讓簫如寄想到那個以御水聞名大陸的水氏一族。江湖中有不少關于水家內斗的傳聞,可那又如何,現在的水玉汀是六朝派的掌門。

  “原來我是最晚的……”簫如寄略不好意思笑笑,坐在花聽雨旁邊的位置。

  花聽雨紅著臉將一屜包子移到簫如寄面前,“給你留的?!?p>  “謝謝。”

  “師尊,現已找到簫如寄,咱還參加武斗會嗎?”

  “你這點修為,就別去丟人了?!彼裢〔蹲降搅柁H眼里的失望,喝了口水,“但既然有人費盡心思引我們來,那就去看看吧。讓你意識到自己與同輩之間的差距也是件好事?!?p>  “咱六朝派在江湖上的名聲也不小,師尊您和兩位師尊雖然年輕,可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怎么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厲害也是我們這代厲害,你們的名號要靠自己闖。”

  “那師尊您是同意我參加了?”

  “……”

  凌轍思維之跳躍令聽著這對師徒對話的荊初梨、陸言、花聽雨、簫如寄同時沉默。

  “罷了,罷了,隨你吧?!?p>  “簫如寄,你參加嗎?”剛獲得許可,凌轍恨不得將此地化為武斗會擂臺,將在場的同齡人一個個抓來比試。

  陸言雖然和他年紀相仿,但說不定哪天就變成他另一個師嬸——不敢惹。

  “這么熱鬧的場合,怎么能少了小爺!”

  “那我們就是對手了!”

  江湖中有個武斗會,廟堂里也有個武斗會。前者只為一決雌雄,后者借此選拔人才。

  兩者皆會將它辦得不輸于節(jié)日慶典。

  荊初梨看過三年一次的廟堂武斗會,一年一次的江湖武斗會她還沒看過。

  進入入松鎮(zhèn)后,華燈初起,點亮荊初梨眼里的星辰。慕荀可以明顯感覺到荊初梨心情大好。

  入松鎮(zhèn)近來新開不少客棧,但依舊容不下前來觀看的游客,而入松山山腳有座山莊叫清泉山莊,專門為參加入松會(武斗會)的門派家族準備。

  六朝派雖從未參加過武斗會,但每年都會收到請?zhí)?,這院子自然有為六朝派準備房間。

  九人離這一半建在陸地,一半坐落水面的清泉山莊還剩十米,一名紅衣童子迎上前,“六朝派的各位,請隨我來。

  “我不是六朝派的?!彼牡缆曇敉瑫r響起。

  “失禮了,敢問四位來自何門何派?”

  “歸云派?!?p>  紅衣童子年紀尚小,心里藏不住事,那表情分明是在驚訝六朝派和歸云派居然會走到一起。

  “簫家和倚劍派來了哪個?”

  “都來了?!?p>  “那簫家長子簫業(yè)來了嗎?”

  “你說呢?”這次回答簫如寄的是一道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簫如寄拔腿就跑,卻被對方抓住衣領。

  來人身高近兩米,隔著衣料依然能感覺到那一身肌肉帶來的壓迫。

  花聽雨見心上人被抓,正欲上前,就聽到他的心上人朝那人訕笑,“大哥……”

  “幾天不見,本事見長了?。W會離家出走,這么多天也不捎個信!”簫業(yè)提起簫如寄,禮貌朝剩余八人點頭,“三弟此行多有叨擾,若有不當之處,盡管說出,我一定給他足夠教訓。”

  “沒有不當沒有不當!”花聽雨心疼的看著簫如寄。

  “簫如寄的大哥,你可別教訓得太過分,我等著武斗會上和他交手呢!”

  簫業(yè)大笑一聲,“好!”

  荊初梨覺得有趣,誰說簫家男兒都是悶葫蘆來著?這簫業(yè)豪爽,簫如寄輕狂,哪悶了?。

  待簫業(yè)提著簫如寄離開,紅衣童子上前問荊初梨,“姐姐,你來自哪個家族門派?”

  荊初梨答不上來,荊家屬朝堂,她又剛被蓬壺淘汰。

  慕荀攬住荊初梨的肩膀,“她雖未拜入六朝派,但她是六朝派的長老夫人。小童子帶路吧。”

  紅衣童子點點頭,帶一行人來到一個僻靜院子,仔細聽能聽到清水石上流的聲音。

  “此處靜可聽清泉流響,動可看云水環(huán)繞,這云水院與江湖清流六朝派和以云為名的歸云派意境吻合,幾位覺得如何?”

  “你這話可像不是八歲的娃娃能說出的,也不像是顧鈺衡會說的?!彼裢⌒χ醇t衣童子,“你頭上的金色蝴蝶頭飾挺有意思?!?p>  紅衣童子慌了,頭上金蝶傳來凌晨師姐的指點,他立即冷靜下來,“幾位若無異議,涂開就先離開,去給別的門派引路。”

  紅衣童子離開后,水玉汀留下句“去見個朋友”就離開了。

  陸言再無法按捺心中的疑惑,“這簫業(yè)怎么一副簫家沒有威脅過我們的樣子?”

  凌轍和花聽雨顯然沒想過這個話題,念栩和飛逸在討論待會兒吃什么,慕荀懶洋洋的坐在院子木椅上,顯然沒有開口的打算。

  荊初梨太了解被人忽視的感覺,不忍心見陸言沒人理會徒生尷尬,緩緩啟齒,“因為簫家真的沒有威脅你們。”

  “此話怎講?”

  “簫家若連簫如寄與這位小姑娘的事都知道,又怎會查不出簫如寄的下落,何必多此一舉,與六朝派歸云派結仇?!?p>  “原來如此,初梨姐果然聰慧?!?p>  晚飯過后,荊初梨回到房里,正想洗澡驚覺脖子上的玉佩不見了,連忙穿好衣服,找遍整間屋子也不見玉佩蹤影,遂一路找到清泉山莊的膳堂。

  “怎么?我教訓一個打雜的,師姐也要管?”

  “她是我朋友。”

  荊初梨不想多管閑事,可講膳堂里只剩她們四人,她的玉佩又還沒找到,一腳門外,一腳門內,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荊初梨杵在門口,絞盡腦汁想自己還去過什么地方。

  “師姐!為什么你什么都要和我爭?師父的贊賞、師兄的疼愛,為什么為什么?”那位梳著垂鬟分肖髻的粉衣姑娘變得似癲似狂。

  “師妹……你怎么會這么想呢?我……”

  聽到這里,荊初梨知道一個外人呆在這里著實不合適,只能暫時任由自己的玉佩在她不知道地方躺一會兒了。

  雖然經常找不到東西,但大多數都是能找回的——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舉盞千面

追番看文一時爽,斷更趕稿火葬場。   我有罪,自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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