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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第一五七章 國朝需要銅

我成了仁宗之子 布袋外的麥芒 2075 2019-06-11 14:47:55

  這戰(zhàn)確實是打了,就是打的有些玩鬧。

  西軍估計從來沒打過這樣的攻城戰(zhàn),應(yīng)該是冷兵器時代不可能打這樣的攻城戰(zhàn)。

  攻城戰(zhàn),卻沒有試著去攻城,而是按照太子殿下說的:遠距離打擊!

  或許是心態(tài)上的放松,軍卒們很壞,奇思妙想就多起來了。

  狄?guī)浐吞拥钕乱恢乱?,這戰(zhàn)打完了,要搞清楚這個竹節(jié)火藥彈的引線時間,所以各式各樣的法子就都有了。

  開始還是用床弩綁這火藥彈往城里射,后來投石機的兜也塞強火藥彈了,再然后有人居然讓工匠把大石塊燒燒,潑冷水,然后在裂開的石縫里塞上火藥彈,再用投石機發(fā)射進去……

  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這才兩天,也讓趙曦見識了戰(zhàn)爭是怎樣促進發(fā)展的。

  引線燃燒的時間是搞清楚了,就是太浪費了,連負責物質(zhì)轉(zhuǎn)運的都叫苦了。

  木炭好說,隨處可造,可這硫磺和硝石,怎么說呢,也不是緊缺,就是運輸時的味道太難聞了。

  “殿下,讓軍卒攻城吧!如此這般,轉(zhuǎn)運使的怨言不提,耗費太大了?!?p>  對于這樣的攻城戰(zhàn),狄青一點興趣沒有,純粹放手讓太子殿下胡鬧了……他覺得這跟小孩子玩家家,相互扔土坷垃玩差不多。

  余靖也覺得太子殿下這個所謂的試驗該停手了。

  “攻城?狄?guī)?,學士,保存有生力量吧。儂智高已經(jīng)是喪家之犬,沒必要下大力氣。安南,才是軍卒們需要打的硬戰(zhàn)!”

  “至于耗費,誰挑起的這場戰(zhàn)爭,就該誰來擔負!”

  戰(zhàn)爭從來不該是單純的戰(zhàn)爭,沒有什么戰(zhàn)爭不具備目的性。

  “殿下,如所言,儂智高已是喪家之犬,如何擔負損耗?”

  唉……總是這樣局限。這樣的觀點應(yīng)該是整個廣南,乃至國朝一致認同的吧?

  “戰(zhàn)為何?因何而戰(zhàn)?”

  老話題,趙曦再次提起。

  “儂智高劫掠廣南,收刮州府財物,他有其目的。安南挑唆儂人,幾次劫掠人口牲畜,并有意染指國土,也有其目的。即便是大理,敲邊鼓,湊熱鬧,也為在廣南之地分一杯羹。國朝因何而戰(zhàn)?”

  “為平息儂賊作亂,還廣南安定!”

  這話沒錯,這是朝廷調(diào)西軍南征的目的,卻不是趙曦的目的。

  “平息儂賊,廣南安定,此乃結(jié)果,也可以言之為目的??稍噯栔T位,此次廣南之亂,國朝可有錯在先?”

  “無!國朝歷來與比鄰之國奉行王道,可無錯為何擔負戰(zhàn)爭導致的創(chuàng)傷?”

  “百姓流離失所,州府狼藉一片,將士死傷不計其數(shù)……拋卻西軍南征耗損錢糧不提?!?p>  “廣南的戰(zhàn)后重建,百姓的安置,將士的撫恤以及戰(zhàn)功將士的賞賜等等,這些都需要錢糧。既然國朝無錯,憑什么要擔負損耗?”

  趙曦本來是想給大伙闡述一下什么是戰(zhàn)爭,結(jié)果說著說著就有點激動了,一句接一句的,有點停不下來,越說越激動。

  “事到如今,吾也不隱瞞心中謀劃。此戰(zhàn),曦并無意殺掉儂智高,相反,曦建議狄?guī)浫纹涮用?。?p>  這話把一干人真的說愣了。朝廷南征,平滅儂賊,是既定的。雖太子殿下有臨機決斷之權(quán),卻不至于到改變朝堂決策的地步。

  “殿下,此言老朽不敢茍同,且廣南安撫使衙門有責督促狄漢臣完成此戰(zhàn)目的?!?p>  “殿下,學士所言,孫沔附議!”

  狄青很尷尬。他是主帥不假,可太子殿下親征,上升到戰(zhàn)略目標上,他實際上受太子殿下節(jié)制,同時廣南安撫使衙門也有督軍之責。

  這下不好看了,太子殿下與安撫使衙門有分歧了。

  “學士,孫轉(zhuǎn)運,且聽曦說完?!?p>  “問候安南,令其為多年以及本次攪亂廣南之事,給國朝一個交代。這點無異議吧?”

  沒異議,這是大伙定下的,最起碼得恐嚇一下安南,趁西軍南征,讓安南收起那些小心思,也真正的能讓廣南有百年安定。

  “討回說法和公道,不是喊幾句口號的事兒,需要將其打怕了,打服了,讓其重新找準定位……國朝的附屬國!”

  “至于任由儂智高逃竄……說白了,就是想有個大軍進入大理的理由!”

  “殿下,萬萬不可!擅挑邊釁,責任重大!”

  就是這樣,什么擅挑邊釁?年年青黃不接時,西北兩邊的打草谷,咋沒見人追責擅挑邊釁?

  之所以重責擅挑邊釁,說白了就是害怕,擔心招惹了別人把自己給打了。

  “學士,諸位,聽清楚了,王師并無擅挑邊釁,是追逐儂賊,儂賊逃至大理了!且,大理與儂賊作亂之責,王師有理由去探望一番!”

  太子殿下不是魯莽之人,這一點,整個廣南安撫使衙門都很清楚。可偏偏在這一點上就這樣……

  余靖有些想不明白。若說是為將來的錳礦安危,安南是威脅,至于大理,不說大理與國朝歷來相安無事,就是真有點爭端,大理的國力也沒膽子真與國朝爭斗。

  太子殿下至廣南,從未做過沒有目的性的事。就如太子殿下所言,戰(zhàn)爭都是有目的的。

  “殿下,帳內(nèi)無外人……”

  可以這樣說最起碼在廣南錳礦的事上,都是自己人。

  “若殿下另有所圖,還請殿下明言,莫因不知所以,而奏請朝廷,導致壞了太子殿下大事?!?p>  余靖這老小子,越來越懂我了!

  “國朝需要銅!”

  趙曦被余靖這樣問的有些不好意思,可還是說的理直氣壯。

  沒錯,國朝需要銅,而大理有,所以就需要去大理走一圈,目的是鼓搗銅礦。

  這借口很無理,可趙曦就是想告訴這干人,有理沒理,在于你是否有實力。

  銅礦可不是錳礦,還沒見著效果。國朝缺銅,導致年年制錢,一年不如一年,甚至朝廷都絲毫不要臉面的做開了當十當五的鐵錢。

  而銅礦的收益……沒人不清楚。

  就這一個:國朝需要銅,還真把這干人說動了。

  唉!都還是想湊份子呀!

  “諸位,銅礦的收益,且不是廣南安撫使可以包攬的。吾可以在此許諾,勢必為諸位爭取?!?p>  “另,大理之于國朝,成都府運輸艱難,諸位可著重于水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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