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袂聞言,不知道他說得是真是假但見傅景琛不似隨口扯的謊,半信半疑看著他,“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連自己的媳婦兒都看不好?
她不是睡著了,她是被人用藥迷暈了你知道嗎?如果今天我沒有遇到,最輕的也不過是清白不保,倘若是有人要挖她的器官呢?有人心理變態(tài)故意要殺了她呢?”
“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們每個人都不愿看到,但并不能把這件事情的過錯怪到景琛的頭上?!毕能影兹滩蛔√娓稻拌∞q白道。
是許禾安自己不進去到處亂跑,才會出這樣的事情,怪不了他們?nèi)魏稳恕?p> 但這話,大家心知肚明,她沒必要也不能這樣說。
“我覺得不對勁,視頻上那兩個人靠近禾安的時候,禾安一點動靜都沒有。就算睡著了,也不可能被人捂著口鼻都沒反應(yīng)吧?這藥效有這么猛,能讓人瞬間昏迷?”
唐子笙深深蹙著眉,說出了自己剛才思索半天的疑惑。
他從剛才看視頻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那兩個人靠近許禾安并且迷暈她的過程太過輕松。
正常人就算睡著了,有人從背后無助自己的口鼻,應(yīng)該也是會一瞬間驚醒吧?就算有迷藥,許禾安呼吸進去也要一秒的時間,這一秒就夠她驚醒過來并且掙扎了。
“到底怎么回事兒?說清楚?!睏钭玉锹犓f得還有視頻什么的,又有些迷茫了。
唐子笙便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向楊子袂一一道來,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這是傅家的家事,他們不便向別人說。
可楊子袂是救了許禾安的人,他已經(jīng)知道了,若是不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讓他出去到處亂說就不好了。
傅景琛聽唐子笙重述一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忽然眉心深了深,開口道:“那杯水?!?p> “對!我就說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這么大的酒店,門口又是保安里面還有前臺看著,這兩個人抬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子堂而皇之的從那里走,怎么可能沒人注意得到?
那個沙發(fā),前臺那里明明一覽無余,她卻一開始說沒看見禾安,后來又說看見過,這也太假了。”
所有的疑惑得到了解答,唐子笙恍然大悟。
“那個前臺,應(yīng)該和那兩個人是串通好了的。迷藥不是在那塊帕子里,應(yīng)該在水里。或者,帕子上也有藥,他們怕禾安被迷的程度不深?!?p> 夏苡白蹙著眉,回想當(dāng)時看到的一切,頓時發(fā)現(xiàn)這簡直是細思極恐啊。
許禾安當(dāng)時還樂呵呵地接過那杯水,估計以為這是酒店的溫馨福利,誰知道水里有問題。
“……”楊子袂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許禾安,這丫頭怎么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別人對她笑一下,她就以為人家是好人。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從其他人的口中聽到有關(guān)今天這件事半個字?!?p> 傅景琛掀開被子,將許禾安從床上抱起來,一邊道。
既是提醒,也是警告。
他們都懂,心照不宣的沒有說話。